念念被他一打趣,小脸又染上了两团红晕,“讨厌,没正经!”说罢拿起礼服就要往衣帽间走。
吴鑫的长臂一勾,一把拉住了她,“去哪儿啊,跟我还躲,就在这儿换。”
念念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娇嗔地甩下一句“色狼”,便笑靥如花地挣脱了他的“魔爪”,转身进了衣帽间。
原以为衣帽间里天下太平,可念念刚脱下T恤牛仔裤,门缝里就挤进来一个“贼眼溜溜”的脑袋,竟是吴鑫,正堂而皇之地盯着念念,吓得她慌忙捂住了胸口,“鑫哥哥,你……”
不等念念反抗,排山倒海的吻直接袭来,令她几近窒息。
今天的吴鑫,强势霸道,仿佛要把积攒了十九年的隐忍一并发泄出来。
念念身子一软,全然没了力气,仿佛柔软的面团,仍由吴鑫搓扁揉圆,随心所欲。
虽然和事先设想的完全不一样,但此时此刻,把自己完全交托又有何不妨?
念念闭上眼,享受着吴鑫带给她的盛宴,乱了心跳,也乱了气息。
衣帽间里逐渐升温。镜子里,年轻的男女痴缠着,拥吻着。
突兀的敲门声响起,“少帮主,少帮主,帮主来了,已经在大厅了。”是张叔。
吴鑫蹙了蹙眉,不想应他。
张叔的调门更高了些,又敲了敲门。
念念的唇间吐出断断续续的话语,“是张叔……你义父……”
吴鑫心里烦躁得紧。每次浓情蜜意之时,总会有人来坏事,倒像是个魔咒,怎么也解不开似的。别人他可以不管不顾,可要是让义父等久了,他是会直接闯到房里来的。
强压下心头烧得正旺的欲火,吴鑫应了声,“知道了,就来!”
贪恋怀中的软玉,吴鑫不舍得挪开半点。
念念推了推贪得无厌的馋嘴猫,嗔笑道:“还不快去,小心义父吃了你。”
“那也得让我先吃了你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知道为什么,跟念念在一起,一向不苟言笑的吴鑫居然也变得油嘴滑舌了。
一句贫嘴的调侃,惹得念念心花怒放,轻轻推了推倾覆身上的炽热人墙,“讨厌!”
又磨叽了半天,吴鑫才依依不舍地拿起了衬衫。念念自然伺候周到,扣扣子,系领带,活脱脱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只是她的温柔差点没再次点燃吴鑫胸中的那团火。
小两口难分难舍,还是张叔的又一阵催促才把吴鑫撵下了楼。临走时,还不忘关照念念,“换好礼服在房里等我,一会儿来接你!”
看着穿衣镜里满身的梅花印,念念的脸颊立时烫了起来。捧着火烧云似的小脸,笑得比蜜还甜。
楼下已是高朋满座,宾客云集。来的人还真不少,有头有脸的几乎聚齐了,阵容堪比上流社会的奥斯卡。
胡振生领着吴鑫先见过了义勇调查的老总沙云逸。不同于海联集团,义勇集团这几年着重能源、高科技和生物制药领域的发展,偏重实业,转型也很成功。南海联,北义勇,一直南北分立,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他怎么会来?吴鑫心里泛起了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