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废物被风妙琴接走了?那不正好!让本公子好好疼疼你!”风杰语罢,便低头轻佻地去摸秋玲的脸蛋儿。他顿时色心大起,这小脸蛋儿又细又滑的,哪里像个下人?
“秋玲,你若是跟了我当个通房丫鬟,日后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已然瘫坐在地上的秋玲死死咬着唇,委屈地留下了耻辱的眼泪,赶紧使劲的磕头,光洁的额头上立马就出现了血迹,“杰哥儿求您放过秋玲吧!秋玲是爷的人,不可随意易主!”
这句话立刻惹怒了色心大起的风杰,他的手一把钳住秋玲瘦弱的下巴,恶狠狠地咬牙切齿道,“那个废材扫把是整个天慕国的耻辱!更是我将军府的扫把星!你这个贱人竟然护着这种狗杂种!”
紧接着一个巴掌狠狠地举起,就要往秋玲那张布满恐惧的小脸上扇。见到那只充满力量的手,秋玲不敢违背主子的意思,便只能闭着眼睛准备硬生生承受这一巴掌!
此时,正在闭着眼的秋玲听到了风杰的一声惨叫,然后固定住她下巴的手也松开了,她不解地睁开了眼睛,却见到风杰呲牙咧嘴地护着右手,鲜血淋漓。
此时,风子夕摇头晃脑地从屋子里走出来,晃到秋玲面前将其扶起来,还好心地拍了拍她身上的土,接着说道:“秋玲,受委屈了。”
秋玲一张脸梨花带雨,不解地看着风子夕嘴角那一丝诡异的笑容。
风子夕在屋子里看到了外边的一切,当洗洁精调戏秋玲的时候,她就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从秋玲的针线篓里拿出绣花针就冲着那只咸猪爪射去,怎奈何她现在太过虚弱,手上根本使不上力气控制如此轻小的绣花针,只好打破屋子里唯一的茶杯,拿着一片碎瓷片朝着那只贱手飞去!
这力度虽然比不上从前,却也非常有杀伤力,这家伙的手就算没断了指骨,筋也一定被划断了!
风杰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
看着鲜血淋漓的手立刻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疼痛便袭遍全身,他抱着手就开始呜嗷乱叫,“风子夕你他妈活腻歪了!啊!”
他还没骂完,只见风子夕手腕一番,立刻飞出了另一片碎瓷片,将这张脏嘴一下子沿着人中划成了兔唇!
“既然这么喜欢女人,那就去当个兔爷儿吧!看在同姓的份儿上,就不收你手术费了!”
风杰此刻,已然僵在了原地,眼睛睁的大大的,眸间浸满了难以置信!但只是瞬间,就被疼痛拉回了意识!
秋玲见到此种状况,既怕又解气,简直惊讶的不能再惊讶了!她家爷竟然有如此高超的身手!这……这是怎么回事?
风子夕轻笑,“要是觉得太血腥了就转过身去。”
秋玲破涕而笑,却不经意间瞥见风子夕重伤的手臂又开始渗血,那血竟然已经将厚厚的绷带渗透了!她立刻大惊,“爷!您的手臂伤口裂开了!都怪秋玲!”
风子夕手上的伤口已经用了镇痛的良药,此刻虽然伤口裂开并不觉得十分疼,她佯装生气,“怎么怪你呢?要怪就怪这个兔爷儿!”
二人在漫不经心地聊着天,而在一旁的风杰却狼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