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党夕本以为他会把自己带回他的私人别墅,没想到居然是她们同居的地方,脚下的每一步,党夕都走的那么的熟悉,而心里也居然没有丝毫涟漪,仿若心如止水。
进电梯,开门,阎浩都跟在后面,仿佛他也很是淡定,进了门,开了灯,旧地如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党夕发现这里居然很干净,哪里像一个多月没住人的,心里忍不住徘徊“你住……”
话没说完,被阎浩打断,他从她身后,紧紧的抱住她,附在她耳边喃喃“夕语,对不起”几个字,说的那样低沉,那样的沉重,他的呼吸也闷闷的,像是痛苦的呻吟,忏悔。
有那么一瞬间,党夕居然很安慰,那个怀抱让她情不自禁,可是她还是本能的反抗“放开”,可是她的力气哪里挣脱的过他,而他,又怎么肯放手。
“放开我……阎浩……”她气急的说。
“我不放,我再也不会放手”他说。
党夕深呼吸,转了身子,四目相对,那一刻,她的心居然莫名的痛,眼前这个冷酷霸道的男人居然红着眼睛,幽深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情,像是一汪潭水,把党夕淹没。
她从来不知道他也会这样,闭了闭眼睛,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淡淡的说“我困了”
他不语,只是点了下头,然后身子下倾,伸手公主抱,抬步,从客厅抱到卧室,把党夕温柔的轻轻的放在那张熟悉的床上!
然后给她盖好被子,可是他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躺在了她旁边!
“睡吧,我陪你”他说。
党夕忍不住忐忑了一下,狐疑的看他,他居然闭着眼睛,一副安然,那样的平淡。
“夕语,我好累!”他说,很沉闷,很复杂的感情。
党夕只是听着,不说话,心里似乎很明了,许久,他呼吸变得均匀,居然安静的睡着了,正如他所说,他也许真的很累,不过今晚他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党夕情不自禁的探着身子看着那张脸,此刻是多么的安静,像个孩子,美美的睡着,那样的酣甜。
她给他盖好被子,躺在他身旁睡下。
翌日,党夕是被阳光给照醒的,迷迷糊糊听到某人的声音“终于舍得醒了?”
皱皱眉头,伸手揉揉眼,坐起身子就看到阳光下某个超级大Boss,一脸淡淡的笑,温暖,帅,不知道是不是阳光打的角度太好,还是某人本身就底子好,简直比一副画还好看!完美绝伦。
党夕应声“嗯”可是目光还是停在他身上,好像不看会损失惨重一般。
这时某个人居然俯身贴了过来,那距离近的呼吸都能打在彼此的肌肤上,党夕的脸瞬间紧张起来,一双迷蒙的睡眼忽然睁的圆圆大大,她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危险。
“看得这么入神?”他说,一脸邪魅。
“长的好看不就是让人看的嘛!”党夕毫不迟疑,干净利索的回答。
阎浩嘴角扯起一抹弧度,伸手托住她的后脑,吻了上去,那速度,根本没有党夕反抗,躲避的机会。
“呜呜……”
躲不开,就上手,不能大白天让人家耍流氓不是?可是某个阎王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反而变本加厉,直接压了上来,而且还把党夕的双手按在了头顶。
久别的滋味,他实在是太想念了,加上她越是挣扎,他心底的欲望越是蠢蠢欲动,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党夕的手机响了,阎浩才极度不舍的作罢,伸手去拿党夕的手机,仅仅一眼,阎浩的脸立刻乌云密布。
“把手机给我”党夕叫。
“亓大哥”这个来电提示,让阎浩有种带了绿帽子的感觉,愤怒,自尊,让阎浩有些失控。
“给我,把手机给我”党夕起身去抢,可是阎浩怎么会给,索性直接接了电话,还开了免提。
“党夕,你在哪里?怎么没回家?”亓朗的声音响起。
只一句,阎浩就火山爆发了,那是亓朗的声音,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一甩手,狠狠的把手机摔地上,粉碎性的关机。
党夕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有些不知所措,他认识的阎浩怎么会如此变本加厉?一个电话而已,他为什么会气成这样?
迷惑间,阎浩直接逼了过来,党夕一步一步,退到窗边无处可退,接着就是下巴传来的疼痛,阎浩伸手用力的捏着,很重,很痛,党夕伸手去推,可是却被他再次钳制。
“好痛,你干什么?”党夕嚷。
“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你跟亓朗什么关系?回家?回哪个家?”阎浩是吼出来的。
“亓朗?你怎么知道他叫亓朗?”党夕疑惑的问,她的心咯噔一下子掉进了深渊。
“说,什么关系?”阎浩不答,继续逼问,手上的力道也更重了些。
“啊,好痛,你放开我……阎浩……你个混蛋……”党夕疼得受不了。
“疼,就给我记住,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阎浩宣布。
“你混蛋……”党夕骂。
“好,很好,那我就混蛋给你看”阎浩说着,扯手直接将党夕抱起,抬步,重重的扔到床上,俯身而上,一气呵成。
“呜……嗯……”
“放开我……阎浩……”
“嗯……呜……”
党夕拼命的挣扎,可是他就像发了疯一样,这感觉,这场景是那么的熟悉,他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的霸道,粗暴。
许久,党夕紧紧的闭上了双眸,在恶魔面前,她只能沉默,被狗咬一次跟咬十次又有什么区别,她挣扎什么?而且挣扎的毫不起作用!
她的陈默,唤醒了阎浩,看着她闭着双眸,一张脸上划过的泪痕,他的心冰冷绝望的痛,多么熟悉,曾几何时!
“夕语,对不起”他懊恼的说。
党夕不语,反倒是更加的委屈,泪水决堤,哭的好痛。
“对不起?你跟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你知不知道我都经历了什么?没有钱没有证件?还被小发廊的老板娘捡到,我被逼着去**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党夕歇斯底里的说,每一句都像是在给伤口撒盐,那么痛,那么痛。
阎浩如雷贯耳“你说什么?**?”他的心彻彻底底的碎了,起身,踉跄的出了门,脑子一片空白,他堂堂的缉毒总部大部长,他的女人被逼去**,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讽刺,歇斯底里的嘲讽。
过了许久,党夕才平静下来,一个人默默的走了,回到住处,亓朗还在,看到党夕的失魂落魄,他禁不住的心疼,可是又忍不住问“你怎么了党夕?”他心里有着恐惧,他害怕知道真相,可是又不得不知道。
“亓大哥?你认识阎浩对不对?”党夕问。
亓朗太过意外,可还是点头“他是我表弟”
党夕竟然哭着,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像个疯子,傻傻的“为什么?老天爷这么爱开玩笑?”
亓朗心疼的搂她入怀“党夕”轻唤一声。
“啊…啊…为什么?……”党夕歇斯底里的痛哭,哭的彻彻底底,哭的崩溃。
亓朗只能心疼的摸着她的头,无助的由着她哭“傻丫头,如果哭出来会好受一些,就哭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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