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轩儿是你的孩儿啊。”曲如心止不住的流泪说着。
“难道煞儿不是朕的孩子吗?倘若煞儿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朕怎么向熙妃交代!”凤墨渊此刻也顾忌不了那么多了,就算知道他的煞儿不会受伤,可要是有个万一,舞儿怎么会原谅自己呢。
宫无忧看着一旁的凤绝煞微微颤动着睫毛,他不是听不凤墨渊的关爱和重视,只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哈哈哈,熙妃,是不是因为她是熙妃的儿子,你就这般的偏宠于他?还不惜要杀本宫的孩子。凤墨渊你可曾对得起我。”再次听到熙妃,曲如心二十多年来的愤恨一下子就爆发了,又是她,又是那个贱人。
“糊涂。”凤墨渊看着面前面色嫉妒狰狞的女子,仿佛自己从未认识过她一样。“你和舞儿情同姐妹,朕感激你,但你也不能这么放肆。”
“呵呵,情同姐妹,是啊,本宫与宁熙舞确实情同姐妹,但是本宫万万没想到,他日,她的孩子竟然会置我的孩儿于死地,好个情同姐妹。”曲如心疯狂的说着,早就忘了要伪装自己。
“情同姐妹?皇上还真是高看了皇后娘娘了。”宫无忧见此情景,适时的出声。
今日没有什么消息比这个更让令人吃惊的了,宫无忧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的人都难以置信的看着曲如心。
“何出此言?”凤墨渊心下一突,急切的问道。
“皇上有所不知,这熙妃娘娘,正是被皇后娘娘害死的。”宫无忧一字一句的说着,说完转眼看了看面色煞白的曲如心。
“大胆煞王妃。本宫与熙妃关系甚好,这后宫有谁不知。”曲如心,定了定心神,大喝一声,随即笑道。
“呵呵,娘娘自己做的事,心知肚明。”宫无忧丝毫不受影响依旧淡定的笑着。
“本宫之心,天地可鉴。”曲如心不屑的哼着,信誓旦旦的说着。
“哦?是吗?”宫无忧慢慢走近,似笑非笑的看着曲如心,看得曲如心心下一凉。
莫非她知道些什么?不,不可能。知道的人已经都死光了,就剩茶嬷嬷和自己了。曲如心快速的看向了茶嬷嬷,茶嬷嬷紧张的摇了摇头,接着低下了头,默不作声。见状,曲如心倒是放心了。
然而这个举动没有逃过在场有些人的眼睛,比如,宫无忧。
宫无忧不动声色的说着:“想必华阳宫的那把椅子大家都清楚吧?”
“那是自然,熙妃生前坐过的,皇后娘娘感叹姐妹情深,再也没有人坐过,除了一个嫔妃坐过,但却暴毙而亡……”夏侯婉儿配合的出声,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说到暴毙还特意咬重了念。
“是的。这椅子可不是寻常的椅子。”宫无忧接着说道。
“哦?这椅子不过是沉了些,有何处不同呢。”夏侯婉儿有些好奇,未见有何不同啊。
大家都在等待着宫无忧的解答,一把椅子能牵扯出什么啊。
“三嫂,究竟有何不同啊?”凤无痕也不禁好奇起来了。
宫无忧勾唇,转而解答道:“这把椅子,可不是一般椅子,这可是用含有麝香的药汁经过五天五夜的泡制,再晒干,而后再用兰花泡制掩盖其麝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