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曲如心早就没有了往日里的温柔,面容狰狞,无尽的疯狂嫉妒让人看着害怕,眼里还有着彻骨的恨意。
“你…朕看错你了,舞儿啊,是朕对不住你啊,呜呜呜…。”凤墨渊想起了宁熙舞,如此惨死,都是他害的啊,都是他。如果当初他没有带她回皇宫,也许…
“皇上,保重龙体啊。”茶公公扶着痛哭的凤墨渊,眼眶都湿润了。
“是啊,皇上。”夏侯婉儿靠近凤墨渊,看着他痛哭流涕的样子,心中不忍。这么多年了,皇上心里一直都是宁熙舞,她知道,所以从来不强求自己。但是,这颗心还是属于他的。
“朕无碍。”想到还没解决了曲如心这些事,凤墨渊收敛下情绪,摆了摆手,又恢复了帝王般的威严。
“来人,废除曲如心的后位,贬为庶人,一生监禁冷宫。二皇子凤寒轩剥夺皇子之位发配边疆,永不得回帝都。茶嬷嬷还有这些刺客都给朕押入天牢,明日问斩。”凤墨渊面无表情的说着,哀大莫过于心死。
凤寒轩的身子早已瘫软在地上,他什么都没有了,失败了。
“父皇…”凤雨泽心痛的喊道,但是他无能为力啊。
“哈哈哈哈…。凤墨渊…哈哈哈…。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就这样曲如心被侍卫带了下去,冷宫也许是个不错的地方。
“慢,这些刺客本王亲自带回去。”凤绝煞冷冷的说道,也不管凤墨渊是否同意,大步流星的走到宫无忧的面前,牵起她的手:“我们回家吧。”
“好。”宫无忧看着面前有些受伤的凤绝煞,叹了口气。
“凤壹。”凤绝煞和宫无忧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离去。
“是。”凤壹走到墨云的身边睨了他一眼:“走吧。”
终于结束了,走走走,巴不得现在就走。墨云开开心心的跟着凤壹离开了,当然,也带着韩枭了。
“三哥,三嫂等等我。”凤无痕现在是一刻也不想呆着了,这里的气氛真让人窒息,他要去好好安慰三哥。想着跑的比兔子还快。
“唉,都散了吧。”凤墨渊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岁,摆了摆手,就走了。
“母妃。”凤玥静扶着夏侯婉儿,轻轻的唤着,今日大家都受惊了。
“静儿啊,扶母妃回去。”此刻的夏侯婉儿也有些乏了。
说罢,两人就这样回去了。
煞王府
厢房内,宫无忧坐在床上,而凤绝煞此刻就枕在她的腿上。
宫无忧轻轻的抚摸着凤绝煞的脸,看着长长睫毛投下的一片阴影,好似现在的凤绝煞,带着淡淡的忧伤,却又固执的无言。
一直以为对自己娘亲唯一好的人却是真正的仇人,不是他看不透,而是这皇宫水太深了,他杀伐果断,看似冷心冷情。可是她知道他的内心是火热的,没有谁一生下来就狠心无情的。现在,宫无忧就想享受这一份难得的安宁。
“腿可酸了?”好听的嗓音拉回了宫无忧的思绪。
“不会。”宫无忧对上那一双略带歉意的眼眸,轻笑的摇头。
“嗯。”凤绝煞也笑了,轻轻应着。
宫无忧感受到腿上一轻,只见凤绝煞抱住她,翻身把宫无忧压在了身下。
“煞。唔。”
凤绝煞狂乱的吻着,但是动作还是十分的温柔,渐渐的吻得愈来愈重。
宫无忧感受着他,伸手紧紧的抱住凤绝煞,承受着他的一切。就在她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凤绝煞放开了她。
宫无忧看着眼前这个极力克制自己的男人,有些心疼。
“睡吧。”凤绝煞平复了心情,侧身温柔的把宫无忧抱在怀里。
“嗯。”听着咚咚咚,强而有力的心跳,宫无忧安稳的睡着了。
睡一觉,明天一切都会好的,过去的也会过去的。
夜深人静,煞王府的大堂还是热闹着呢。
只见凤壹,凤无痕两人看着还被绑的墨云和韩枭,两人优哉游哉的喝着茶。
“凤壹,你们这茶真不错。”凤无痕一脸陶醉的说道。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家府上的。”凤壹一脸嫌弃的看着没见过的凤无痕。
“喂喂喂,你们两个倒是先放开我啊。”墨云可不高兴了,老子这么卖力的演戏,到家了还绑着老子,不厚道啊。
“大胆刺客,被抓住了还敢这么嚣张?我看不是活腻歪了是吧?”凤无痕当时就不乐意了,拍着桌子,呸了一口茶,还心疼着茶呢。
“哟,你信不信我家主子抄了你的窝?”墨云不屑的白了一眼凤无痕。
“哟,你家主子可是我嫂子,怎么地,来啊,比比看啊。”知道宫无忧肯定和凤绝煞一块,才不会出现呢,再玩玩呗。凤无痕恶作剧的心里根本停不下来。
“你?你们是一伙的?宫无忧,宫无忧居然是传说中的冥皇,不…这不可能…”一旁一直沉默的韩枭不淡定了,瞪大了眼睛。
凤壹继续喝着茶,看都不看他一眼。
“呵呵,实话告诉你吧,我三嫂就是幽冥少主,人称冥皇。”凤无痕无比自豪的说道,冥皇可不是一般人,还是他嫂子呢。
“你们…噗…”韩枭一口气没上来,吐了一口大血,睁大双眼就这么笔直的倒下了。
“额,死了?”墨云呆愣住了。
“不会吧?”凤无痕凑近一探鼻息,真就没气了。居然被气死的。
“来人。”凤凤壹漫不经心的说着,似乎早就习惯了。
“是。”就这样,韩枭被拖走了。
“啧啧啧,不愧是凤壹。”凤无痕又摇头有点头的。
“快绑我解解绳啊。”墨云不淡定了。
“你求我啊。”凤无痕饶有兴趣的看着墨云,他就想找个人玩玩。
凤壹看不下去了,一个快闪解掉了绳子。
“凤壹你…”凤无痕一看,大事不妙,一溜烟就跑了。
“你给我站住。”墨云松了松筋骨,哼,有你好看的,二话不说就追了出去。
很好,该睡觉了。凤壹扬起了一贯的笑容,转身就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