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好的,我现在打个电话,可是公司那边,现在该怎么办,我们不可能像翁氏那般做,我们没有他们那样的底蕴。”曾库拿起电话刚要拨号,突然看着曾树问道。
“还能怎么办,在这H市还不是我们说的算,刚刚成立一年多,现在抓紧时间找到买家,撤出H市,我们还是回到大本营去,只要NY没有事情,那么我们就不会受到影响。”曾树现在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必须在时态更加严重之前,马上把公司兑出去,找到收购的公司。
“好吧,只能这样了,要不然我们在想撤出就难了,我现在就去办理。”曾树站起来凝重的看了眼电视上的翁麟,之后走出了房间。
就在曾库关上房门的刹那,曾树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我是曾树!”曾树看了眼来电号码,苍老的声音里带着喜悦。
“我是曾随,我们这边商量过后,决定不再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而我们现在也要听曾可的调遣,我奉劝你们一句,如果能修复好关系,就想办法修复吧!”
对面传来一记中年男人冷漠的声音,直接把曾树打入了万年寒冰之中,心脏承受不住负荷,曾树手扶着胸口,大口喘着粗气。
“你们……,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曾树我这电话的手指掐进了手掌内,血红色的水滴冒了出来,他都浑然不知,只是佯装淡定。
“解释?叔叔,你是真的年纪大了,我们还年轻,如果咱们这一脉真的脱离了曾家,那今后我们面临的是什么样的状况,不用我说,叔叔应该明白吧!”听其说话,这个中年人是曾树的侄子。
“哼,就说你们胆小就好了,还要找什么借口,我大哥也是这个意思么?”曾树还是不愿相信自己的大哥会这么对自己。
“是的,这个是我们全家人的意思,还有姑姑也是这个意思。”曾随的话让曾树的希望破碎,直接跌入谷底,心痛更加剧烈。
“好好,你们做的太绝了,你们一定会得报应的!”曾树咬牙切齿的,不顾胸口的疼痛,怒骂道。
对面的回应是,传来一阵嘟嘟嘟声,显然对面已经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在耽误时间。
曾树茫然的看着电话,胸口决裂的疼痛把他拉回了现实,颤抖着手伸进衣兜,可惜拿出来时没有拿住,掉到了地上,就在曾树浑身颤抖的躺在沙发上,伸手捡起药瓶的时候,白嫩纤细的手指碰上了药瓶。
曾树嘎然精致,心里惊骇,什么时候进来的居然没有发现,很是艰难的抬起头,浑浊的老眼里倒映着一个熟悉的面孔。
“你……你给我药,求……求你了……为什么?”曾树马上乞求道,这辈子要强,没有求过谁,这个时候他不得不扔下高傲的自尊心,祈求眼前熟悉的人。
显然他的乞求没有得到反应,反而让来人把药瓶拿走,没有理会他的求救。
“为什么……”曾树浑身颤抖更加厉害,眼神瞪得很大,手伸向药瓶离开的方向,艰难的起来要去抢夺,无奈,起来的同事没有站住,趴到在了桌子上,手下意识的把上面的茶杯都推向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