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门打开,八位美女依次排列站在两位客人的面前,共他们挑选自己的满意的留下来。站在最边上的嫦曦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一句“你”让她彻底灵魂一震要出窍般抽搐了一下,看到一名客人指着自己!
手足无措的嫦曦不知道该如何,一旁的吴丽在耳边细语:“快去!做到他的身边!”话音刚落,突然将她僵硬的身体推了出去。
剩下的客人选择了另一位美女之后,剩余的人全部出去,面带失落。脑袋一片空白的嫦曦惊恐的双眸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的客人不言不语直视墙上的大屏幕。
与两个人尴尬气氛形成强大的反差,另一个喝醉酒的客人则一脸猥琐的表情试图身体接触,手也不老实的在那女孩身上胡乱一摸。
美女突然站了起来面向那位不老实的顾客:“干什么呢!色狼!”一声谩骂后,女子转身洒脱的离开。这让初见场面的嫦曦来说简直是一种内心的煎熬。
“你愣着干什么!陪我朋友喝酒唱歌啊!”转而训斥呆板的嫦曦,孤独坐在一旁的客人朝着她撒气。僵硬的身体猛地抽搐一下,不知所措地拿起桌上的酒杯递给了身旁的顾客。
“没事!我不喝!”他转而看了一眼嫦曦,两人四目相对了片刻闪躲开,这才发现他身形偏胖,且一脸正气,不吸烟也不喝酒,只是一个人静静地看着屏幕的画面,两人表面是朋友却一偏左,一偏右,两人更是没有交流。
嫦曦放下酒杯,男子也发现了她的害怕断定了她肯定是初次踏入这个行业,并没有要为难她的意思。
着眼回到等候室的吴丽,兴高采烈地来到“干妈”面前,接过她手中的三百块钱介绍费:“这个不错!而且一下子就被客人选中,可见她受欢迎程度!下次努力!”
得到赏识后,吴丽转身坐在沙发上,却看到刚才被选中的丽丽又怒气冲冲地回来,连忙站起迎面而去:“怎么了……?你怎么回来了?”
“溅男人!不要脸!手不老实!”一句宣泄谩骂后,吴丽担心起来,连忙离开,前去查看嫦曦的情况:这个傻丫头,别不知道躲!
两男一女坐在包厢内,另一个男子看到选的女人,朋友竟一眼不看,索性起身来到嫦曦面前坐下,一把搂住,在她的耳边呢喃细语:“你说你们做这个职业的,进来了就别想着清高。人家接客的一晚才几十元,一百元,你说你们这唱唱歌,喝喝酒就两百已经比她们高级多了!”
言语间,他的手在嫦曦的后背不安分地乱摸一同,一身的酒气扑鼻而来,好似被触电般的嫦曦吞咽口水,紧张到不行!她甚至害怕出个万一,自己将如何应付。
她转而看了一眼选择自己的正气客人,依然看着屏幕思考着什么,更没有要理会的意思!深呼吸、、、、、、索性自己抓住他慢慢向下的手一把甩开!挪动身体靠近另一个人。
他仿佛很不情愿以这样的方式取乐而感觉到不高兴:“好了!我们走吧!我还有事情要做!”突然站起说要离开,让身边的色狼惊讶抬头看着他。
“好、、、、、、吧!”感觉自己的钱花的有些冤枉,不情愿起身,从口袋里逃出二百元给了嫦曦:“把没有打开的酒给我退了!”
一场下来几乎全是摸索的状态,嫦曦突然起身接过钱,这才正式看清了那男子的傲慢不善的长相,黝黑的皮肤,体型偏瘦,强行打断和他猥琐的双目对视,转而拿着剩余未打开的啤酒跟随客人的身后来到吧台结账。
“嫦曦!你没事吧!”吴丽一声叫喊,让现场所有人知道了她的真实姓名,这对于做这行的女孩子来说很是忌讳!急忙的脚步赶来,看到安然无恙的嫦曦摇了摇头后顿时松了一口气。
两人相伴离开:“你还打算接一次活吗?以你清纯的长相一晚赚取五六百没有问题!”吴丽询问嫦曦整个过程后,再度试探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不做了!这么晚了,明天我还要上班就先回家了!还有、、、、、、我不适合做这个,明天就不来了!”由于过度的精神紧绷,此时的嫦曦整个身体进入瘫软状态疲惫不堪!
转身朝着大厅走去:“你做这个赚钱很容易,上班一个月才拿那么点钱,够补你家的大窟窿吗!”丝毫不忌讳公共场所,吴丽嗓门扩大试图挽留她!
头也不回的离开,穿梭灯红酒绿的热闹大厅,穿着礼服的接待,嫦曦说不上来的委屈:这一次平安躲过,也许是碰到了好人!下次、、、、、、还不知道会碰到什么意外危机!
第一次主动乘坐计程车,坐在副驾驶座位的嫦曦看着窗外的繁华都市,沉重的心情始终无法挥之而去!风速将她的头发吹起凌乱,拍打失落的面容,手中握紧这来之不易的二百米钱再次陷入悲伤的情境!
日复一日的繁忙工作,早出晚归,面对各种各样的客人以及家人的无声压力,她从来没有笑过,甚至因为笑……这个服务行业最严重的问题而多次遭到顾客的投诉和谩骂,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似乎都不能发出真正无害的笑容!
甚至有一桌客人,拿出五十元钱羞辱嫦曦,坐下来陪客人喝酒就把这些小费给她!虽然家境贫困,而自己又迫切需要钱,但她仍没有丝毫的动摇无视自己的尊严去换取!
听着他们傲慢,自以为是的笑声,嫦曦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把一桌男性客人扔到一边不管不顾,甚至连上菜也没有服务员。
客人大闹酒店,围观者聚拢,领班经理前来道歉,亲自服务,却怎么也找不到躲在黑暗角落的嫦曦黯然伤神!客人离开后,经理开会众人前训斥这种服务态度并处罚二百块,事情才不了了之!
生活中,远不止如此单调!空隙间的嫦曦还要凌晨六点起来去公园见面,两人在家长的看管下进入公园,嫦曦还未坐下就被宣告离开!
慢走在那男子的身后,嫦曦突然讽笑了一声!这样的场景再熟悉不过!可是到最后不成的原因都会被规划到自己身上背锅!什么脸丧着啦!说话难听啊!不打扮不化妆啦、、、、、、!各种各式!
每次见面不成,回家的环境都要看一周的脸色。妈妈的眼神就像犀利的剑一样时刻盯着你,猜测女儿到底是什么问题?甚至还会上前询问怎么回事!嚷嚷着要去找别人说个明白!
“妈、、、、、、!”嫦曦哀怨的眼神祈求的语气:“你还嫌我不够丢人是吧!见面不同意这是各人意愿!你去找别人就是无理取闹的小丑,让别人更加认为你的女儿有问题!”
“怎么啦、、、、、、!你说这人又没问题?怎么就见不成呢?还是你说话难听了!没有好好打扮自己?”上下打量女儿一身普通的衣服不知道穿了多久而嫌弃的表情:“你就不能买点化妆品衣服好好打扮自己吗?”
“哼、、、、、、!”嫦曦哼笑一声转身离开,她就知道会是这是这样的结局,整天说着轻松,自己的钱不是被爸爸要走还债,就是买些家里用品,剩余不多,骑了五年的旧电瓶车还总是坏在半路推回来修补!
“要不!明天去找个算命的看看,到底是哪里出来问题!”朝着嫦曦怒气冲冲离开的方向发生呵斥道,总感觉女儿是否被什么脏东西缠着因缘。
忙碌喧闹的工作下,承受这个年龄段不该承受之重!邻里的留言非语各形各式五花八门,心理有问题,条件高,身份差,留言满头飞。
甚至打招呼时,别人看你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总之、、、、、、能躲的便躲,不能躲得就应付一下!好不容易腾出时间休班,还被妈妈,嫂子拉着去乡下看命数!
元宝,香烟,佛香具备,坐在一个老太太面前,看着她点燃一把香插入香炉,闭眼所为神交中自言自语:“她是童子!不能结婚!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此言一出,躲在一旁的玄琰笑出了声!嫦曦看了她一眼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我说她怎么每次见面都黄!原来是童子!那怎么破、、、、、、?大仙!”瞬间紧张的妈妈和嫂子迫不及待寻求解决之法。
“没事!必须五荤五素,五百块钱即刻!”大肆说出自己的条件,妈妈依云有些为难犹豫,以现在的家境来说,五百块钱也许都是个问题而陷入为难!
“我借钱也要把她看好!不然的话,耽误一辈子!”嫂嫂斩钉截铁地同意。嫦曦觉得很是离谱,突然站起离开。她很想反驳这一切,却又显得力不从心!
一天的时间里,买贡品,借钱奔波,回到大仙处,堆满元宝山在院内烧尽念咒语,嫦曦面无表情站在中央看着她来回晃动,嘴边不时呢喃和身体内的童子沟通,即使再不迷信都有点毛骨悚然!
玄琰目睹着眼前的一切,似乎重新认识了人类!不安定的内心充满恐惧,试图打破它,战胜它很难,所以要依靠精神支柱来慰籍!
嫦曦看了玄琰一眼,两人尽管没有交流,却彼此更近!事后,所有人心情颇为轻松,因为在妈妈和嫂嫂来看接下来可能就会成功找到对象嫁出去!
不可思议的一天就这样马不停蹄的过去,回到家依然可以听到妈妈爸爸的争吵声渐渐演变成打斗,转移到门外,惹来邻居的围观劝阻!
小巷内,没有一天是不热闹的!今天谁打了女儿躲到自家床下哭睡着,爸爸妈妈在外面疯狂找一天要急哭报警的准备,却发现在床底下睡着了!
明天,谁的丈夫和谁的妻子眉来眼去,骂的不可开交!次日便会奇妙的在一起喝酒!夜间的傻妮哭声未停过,他们的生活痛苦着并精彩着!
玄琰终于看清了龙也生活意外的另一个世界,他们渴望的更多,寻求的更多,付出的太少,眼光短浅,几个妇女相聚说些有的没的的八卦,总是为一些生活小事相互猜忌谩骂。颇为一点成就就趾高气扬觉得与众不同!
可是、、、、、、他们的生活很充实,精彩,无忧无虑!尽管会有些烦恼和迷茫,那样活着岂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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