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水表?
今日神段。
宾馆不是家,凉水热水随意用。
况且说话的还是一个女声。
是查水表还是上门服务?
左煌哲邪恶的想。
“哐当”一声,他带着一脑子的污打开房门。
“怎么样,我就说他会这样。”陈子菱边说边和右洋、陈子友前后脚走进房门。
“你们?干什么?”左煌哲脊背凉飕飕的。
“打狼,色狼。”陈子友奸笑着。
“你们怎么来了?”左煌哲心里打鼓,很少见他们三人同行。
“放寒假了,来开开眼,结果就看到你这副德行。”右洋推开老同学,审视的眼光四处打量屋子内,一副不搜出一个女人誓不摆休的模样。
“滚!”
几个人挤眉弄眼,哈哈大笑。
“老板,向你报告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们的丹药经过影视圈那群人的宣传,目前销售量呈现成喷之势。同时我们走平民化路线销售的低档保健药品,很受欢迎,我们要发大财了。”陈子菱说出了进门后第一正经的话。
“附带一个不好的问题,因为药店生意太好,和我们在一个街道的‘善寿堂’经常传出诋毁我们的消息。”右洋皱着眉头说。
“‘善寿堂’?”在左煌哲的记忆中,这家店铺的老板从他一开业就跟他过不去。
“说的很难听?”左煌哲要根据情况决定对策。
“相当的难听。”陈子友掏着耳朵。
“我们的货能卖多少?”说实话左煌哲从来没把善寿堂当成潜在的敌人。
“除非提前预订,我们的进货数量和销售额一直维持三个月前的水平,按照现在的声誉,销售量至少提高三倍没有任何问题,美容类的有多少卖多少。”陈子菱迅速回答。
“‘善寿堂’呢?”左煌哲问。
“入不敷出。”陈子友出其不意的接过话头。
“你怎么知道?”右洋惊奇。
“来的路上听你们说的,我耳朵已经起茧子了。”陈子友一脸的苦相,对自己的被摧残表示痛苦。
“子凌,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吞并善寿堂。”左煌哲冷静的说。
“吞并?怎么吞并?”三个朋友石化了。
“我负责进货,你们负责挣钱,然后让子菱你成为善寿堂的老板不就行了。”左煌哲愠怒的眼中带着得意的笑。
“你是说?”陈子菱脸色潮红,呼吸急促。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我们为什么要动嘴?要用拳头?”左煌哲打了一个响指。
“老板,你帅呆了。”陈子菱一下子扑到左煌哲身上,双手挂住他的脖子,使劲摇晃。
她的身后,两双手一起把她小鸡般抓回去。
“什么意思?”左煌哲质问另外两个男人。
“什么什么意思?我姐为什么要让你揩油!”陈子友挥挥拳头,姐控心态严重。
“我被揩。”左煌哲可怜的申诉。
“你呢?”两人吵完嘴同时想看右洋。
“我么?不告诉你们。”他狡诈一笑,双手揽住陈子菱的肩膀。
“你俩?”两人同时结舌。
“不行。”陈子友先跳起来。
“为什么不行?”右洋反问。
“伙计为你好,怕你以后经常挨她打。”陈子友出乎意料的站在右洋一边。
“我只会经常打你,不会打他。”陈子菱搂着右洋的腰,两人大鸣大放的秀恩爱。
……
“子友,我给叔叔发了微信,他还没有回复我,你帮我看看,这个东西是什么?”左煌哲从皮箱的一角掏出一个被厚厚棉布包着的东西,随手递给他一双白色棉质手套和一个放大镜。
跟着文物专家混的好处就是,他对值钱的东西都有狗一般的嗅觉,并且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类东西。
“哈!”陈子友嘴角挂着一丝讥讽,准备工作做到这种极致,他只有佩服的份了。
带上手套,接过布包,小心打开,里面包裹的正是左煌哲从洞穴中带回的按个黑黝黝的铜铃。
陈子友用放大镜仔细观察上面的每一个花纹走向,又把铜铃放在不同的位置观察色泽和形状。
然后,他沉默了一阵子。
“左煌哲,你让我叹为观止。老姐你还是甩了右洋,跟左煌哲谈恋爱吧,他本人就是一个无价之宝。”陈子友呆坐在床边。
“找死啊你。”陈子友想当然挨了右洋一拳头。
“到底是什么?”左煌哲冲着陈子友的脑袋又抡了一下。
“没有用仪器测算,但排除掉我所知道的朝代的铜铃的形状、纹路、材质的特点,这个东西应该至少七八千年以上的历史了。”被抡晕了的陈子友面无表情的回答。
“靠谱。”左煌哲脱口而出,和龙子同时出现的东西,绝对不会时间很短。
“你好像生活在远古的人,随手捡起的东西都有几千年几万年的历史。”陈子友把放大镜放在左煌哲的脸上,放大了他鼻头的毛孔。
“连螨虫都是几千年前的。”陈子友开着冷笑话。
“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左煌哲问。
“相传是神兽脖子下面都有一个形状不同的挂物,类似现在动物脖子下的铃铛。”陈子友把铜铃放在左煌哲的脖子下比划。
“拴狗绳?”陈子菱问。
“文明高贵的说法叫家族徽章。”陈子友撇了一眼无知的姐姐。
突然,那个铜铃无缘无故自己“叮咚叮咚”的响起来。
“鬼!”陈子菱一头扎进右洋的怀里。
陈子友的手一松,那个铜铃向下掉,立刻被左煌哲接住了。
铜铃一响,他就听出来这个节奏和龙蛋跳动的节奏一样。
两者有什么联系么?
他心里问:“龙蛋,你感觉出什么了么?”
龙蛋回答:“只是心慌,什么也看不出来。”
左煌哲大脑中猛然想起刚才自己看过的哮天犬图片。
他拿起电脑,翻到有哮天犬的图片,点击放大,举到陈子友眼前:“看看这个。”
陈子友边看边问:“还有别的图片么?”
左煌哲挑选图片,陈子友从不同方位观察对比。
“应该是一样的,要么是一对,要么非常接近。这是哪里找到的图片?”陈子友狐疑的问。
“网上的,我就是看着像才让你看看的。”左煌哲打着马虎眼。
要是按照陈子友的分析,这个铜铃和哮天犬就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了。
哮天犬和龙子,又是如何联系在一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