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犬必须活。”二郎神恶狠狠的说。
如来点点头。
手指一点,洞内一切复原。
嘲风身上的裂纹继续加深,崩裂的声音从小到大。
哮天犬扑过去,抱住嘲风:“真君,嘲风不能死,没有我的贪念就没有今天这一切,孽缘因我而起,我承担这个责任,嘲风我不独活。”
它举起前爪,对准自己的天灵盖。
“如来,嘲讽不能死。”二郎神慌忙阻止。
“那就让哮天犬死。”如来依然沉稳如初,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谁哮天犬死我就不让谁活。”二郎神心头涌起前所未有的恨意。
“它死,这里就是它的坟场,你们都是陪葬!”二郎神指着山洞,举起自己的三尖两刃刀。
“真君不要让本座为难,本座没有办法保全两个,时间不多,请真君速速选择。”如来说的紧急,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慢吞吞。
“如来佛祖,请教一个问题,你大还是玉帝大?”左煌哲开始了他的废话。
“自然玉帝大。”如来看了一眼身边的孩子。
进来的时候看了一眼,没太在意。
“他和玉帝什么关系你知道吧?”左煌哲不认为自己的废话是废话。
“全天下都知道。”如来忌讳二郎神的就是这个。
“得罪他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吧?”左煌哲继续废话。
如来没有接话。
“所以让哮天犬死了不科学吧。”左煌哲说出结论。
如来被迫点点头。
“那么再说这个,这个是玉皇大帝指名道姓保的主。”左煌哲手指指向嘲风。
“本座没有听说过。”如来暗自吃惊。
“你没听说过的东西多了,人家甥舅之间的秘密能让你都知道么?”左煌哲不厚道的煽风点火。
“这个?真的?”如来问二郎神。
二郎神没有否决。
如来叹了一口气,自己一个外人哪能比得过人家亲戚之间的关系。
“死了这个外甥不愿意;死了那个,老舅不愿意,里外你都不会讨好。”左煌哲跳起来,站到如来和二郎神之间。
“本座坚持原则,玉帝不会责怪本座。”如来换成一脸贼笑,他不是好忽悠的。
“所以你太正直了。”左煌哲走到如来身边,一只胳膊达到如来的肩膀上。
“你看看他的脸色。”左煌哲指向二郎神。
二郎神如今是吃人的心都有了。
“他本来就是阴险的小人,哮天犬死了,他对你能满意么?以后肯定会公报私仇,有事没事找你麻烦的,你信么?”左煌哲嘻嘻笑。
二郎神脸色阴沉到了能够滴下水珠,为了哮天犬,他在忍。
如来很艰难的点点头,在他印象里,二郎神的确一贯都是阴险的小人,他不敢说出来而已。
“玉帝庇佑的东西完蛋了,他以后也会处处给你小鞋穿,这个道理根本不用想你也明白,对不对?”左煌哲继续分析。
如来面如土灰。
“所以你的唯一出路就是说出能两全其美的办法,又用不你出头,还能两头落好,何乐而不为呢?”左煌哲把奸诈发挥到了极限。
“你是哪里冒出的小儿?本座要听你的指令。”如来沉下脸。
他的权威从未受到任何挑战,即使玉帝也要给他五分是面子。
“随便。”左煌哲耸耸肩,开始往洞外走。
“你去哪里?”如来问。
“我又不想死,干嘛在这里陪葬?”左煌哲头也不回,继续向前走。
“真君,快走。”如来眼前符咒快要接近纯金颜色,知道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哮天犬不走你也别走。”二郎神冷冷截断如来的话。
“那就带着哮天犬走。”如来急了,他今晚还要和观音出席一个宴会。
“嘲风活不了我就不走。”哮天犬索性趴在嘲风身上。
洞顶的符咒突然传出预警鸣叫。
“只剩最后一分钟了,快走!”如来抬腿向外走,被二郎神一把抓住。
“咱们一起陪葬吧。”二郎神冷幽幽的笑了。
“他为什么能走?”如来指着左煌哲背影。
“劳资愿意。”二郎神直接爆粗口。
“NND,一群王八羔子!”如来心里怒骂。
但是,为了活命,他脱口而出:“这个铃铛叫做锁喉铃,世间只有一个,因为幻术出现了第二个,洞顶的符咒几千年前设定的时间马上就到,一旦符咒失效,两个铃铛就会合二为一,它们中的一个会被锁喉而亡。”
“谁死谁生?”二郎神问。
“石块全部蹦开之后才能确定。”如来回答。
“毁了铜铃。”左煌哲幽灵般的重新出现。
“根本做不到,两种东西,缺一不可。其一,真正的龙血;其二,王母娘娘后花园的黄金草。”如来懊恼,这趟浑水他当初不该趟。
“黄金草?”二郎神傻了。
黄金草天庭仅有三颗,虽然种在王母娘娘的后花园,却被玉皇大帝派去的天兵天将围的水泄不通,一直苍蝇蚊子都不可能靠近,根本没办法弄到手。
至于真正的龙血,二郎神看向左煌哲。
或许他可以给点。
“这两样东西不要说没办法弄,就是有办法也没时间了,只剩不到半个分钟了,咱们还是离开这里吧。”如来叹气。
“我要开启七级勇士的礼包会怎么样?”左煌哲拉着文慧悄悄问。
文慧眼前一亮:“值得一试。”
“开启七级勇士礼包,我要一颗黄金草。”左煌哲把自己的意念如数程序。
“程序开始受理宿主请求,审核需要一个过程,请稍后。”
“什么过程?需要多久?谁审核?多久出结果?告诉你的主子,特事特办,超过十秒钟,劳资不玩了。”左煌哲被逼红眼了。
你妹的!再有半分钟,他本人可能因为这个行动化为齑粉,特么的程序还要经过审核?
左煌哲发动意念,持续不断的说:“马上审核,马上审核,马上审核。”
“十秒过去了。”
“十五秒了。”
“二十秒了。”
“催什么催,你再把它们都定住啊!”左煌哲冲着如来狂叫。
“本座的法术只能用一次。”如来的声音更狂野。
遇见这种疯子,他也被逼疯了。
“快看,没时间了。”
包裹嘲风的石块开始发红,即将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