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屋外走来几个人,徐韵卿一看,竟然是原主的爷爷和两位哥哥。
“是怎么啦?玉萍怎么惹你生气了?”他的二哥,徐浩觉得奇怪,直接的问道:“玉萍怎么惹你生气了,以往你不是重话都不舍得说一句吗?”
徐韵卿怒极反笑:“她何止是惹我我生气了,她还有胆子偷我房里东西呢!若不是今天我翻看了一下,发现少了好多的东西现在还不知道呢!”
跪在地上的玉萍听到她这样说,第一反应就是想要反驳,但是徐浩看着她在地上的动作就先接过徐韵卿的话故作惊讶的说道:“这玉萍的胆子这么敢偷你房里的东西!”
其实这件事情徐浩早就知道了,但是他以往看自己的妹妹也没有什么反应,他就认为妹妹是不愿意来惩罚自己的贴身丫鬟。没有想到,是这丫鬟隐瞒的太好,自己的妹妹是今天才知道的。
“没错,就是偷我的东西啊,还趁我不在的时候,将你送我的金镶玉如意拿出去变买了。”虽然在这里这些所谓金银俗物并不值钱,但也是不可缺少的,特别是那还是徐浩专门从拍卖行买回来的,可是花了大价钱的有助于修炼的灵石。
果不其然,徐浩在听到徐韵卿这番话时发怒了:“什么,玉萍你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把金镶玉如意变卖了。”
玉萍虽然平时不怎么听原主的话,但是她却是对这徐府中的三个具有实权的男人十分的敬畏。她被徐浩的这一声吼吓得瑟瑟发抖,噗通的一声跪了下来,但是她还想要为自己争取到一丝的机会,于是,她开口狡辩道:“小姐,你在撒谎,明明我没有偷这些东西,你为什么要说我偷了。”狡辩些,狡辩着,她脸上的眼泪还哗啦啦哗啦啦的流下来。
徐韵卿心想如果自己不是这件事情的主人公,说不定自己还真的会好好的欣赏欣赏这玉萍的演技呢!
但是现在这个状况,她还真的是不得不给玉萍添一添堵:“你刚才不是说你没有偷吗,你不是不跪吗?现在怎么又跪了呢?”
玉萍看了看身旁的三人,心虚低下头,过会儿又故作镇定地解释道:“小姐,我错了,你别让我走行不行啊?”
说着她还爬到徐浩面前抱着徐浩的腿哭着道:“二公子,二公子,你不要让我走行不行啊?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别把我卖给人牙子,我不想和那些人呆在一起。”
听到这句话,徐韵卿霎时间无语了,这不是你的错,那是谁的错啊!总见不得是自己陷害她吧!她也太看的起自己了什么都敢说。
徐浩是觉得被玉萍抱出腿很是尴尬,他刚想要开口,他旁边的徐家大哥许治却率先开口,他皱起英俊的眉:“二弟,我看这玉萍是留不得了,你可别心软。”
他冷起面孔,转头对外面守着徐韵卿的嬷嬷说:“来人,把玉萍拉下去,交给人牙子。”说这句话时,他没有看玉萍,仿佛玉萍只是空气一般。
玉萍一听感觉浑身一颤,仿佛置身如冰窖,浑身冰凉,她马上放开了徐浩的腿,任由人牙子把她拉走。
只是,她的大眼睛中还放射出如毒蛇般狠毒的眼神死死的盯住徐韵卿,这眼神徐韵卿是毫不畏惧,自己再怎么说也是在皇家当了暗卫首领几年了,不仅是这样的眼神,比这还要恶毒几十倍的眼神徐韵卿都见过不知道多少,早就习以为常了。
但是。她还是觉的把玉萍赶走是一个明智的决定,不是说她怕玉萍,只是觉得像她这样的人,也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却还是一天到晚蹦哒来蹦哒去的,着实烦人。
冷眼看着玉萍被拉走,原主的爷爷,徐儒开了口:“韵卿,你以往不是挺喜欢玉萍的吗?现在,怎么舍得罚她呢?她是不是还干了其他什么事情。”
徐韵卿浑身一震,这就开始怀疑她了吗?“对,爷爷,我罚他并不只是她偷了我的金镶玉如意,而是,她骗我引诱我去追三皇子,最后,我被那赵梅打了一掌,现在浑身还疼着呢!”徐韵卿蹙起眉头,脸胀得通红,似是被气着狠了!
徐儒要是听到这句话,无论是怎样怀疑自己,现在肯定也都把气发到玉萍身上,也就不会再怀疑自己了。
徐韵卿的猜测并没有错,徐儒听见这句话,气得浑身发抖,留着的美须也跟着颤抖起来。“这,这个贱婢,居然干了这些龌龊的事情。把她卖给人牙子,还是看清了他,要说我,肯定把他放到徐家刑房里,让她好好受一顿,再把她打出去。”
气愤过后,他似乎才抓到了重点:“那莫源居然敢打你,受伤的重吗?我让老余给你看一下再拿点丹药。看我不去收拾一下这个小子,凭着他那三皇子的身份,他还真的以为他是天下无敌了吗?他是当我徐家无人了吧,敢这么欺负你。”
徐韵卿见着徐儒会错了意思连忙解释道:“这可不是三皇子打伤的,这是尚书家的二小姐赵梅打伤的。”
“赵梅。”徐儒在他的脑海里搜索这个人物,这个赵梅是谁啊?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呀!徐儒心里十分尴尬,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竟然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
旁边的徐浩看着他的这副模样,连忙为他解围:“爷爷,赵梅,就是,那个在朝堂上和您吵架的尚书家的小姐。”
徐儒恍然大悟道:“原来是那个老小子的孙女啊,竟然敢这样对待我的韵卿,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当我徐家真是无人了呀!”说完徐儒就急匆匆地向屋外跑去,后面的徐浩和徐治连忙赶上去。一边还叫喊着:“爷爷,别冲动,我们和你一起去。”
徐韵卿看着向外跑去的三个人,长嘘了一口气。心里想着,终于走了,要不然待会儿露出破绽,这徐老爷子也是的,面上看着精明,实际上内心却是这么一个逗逼。
她坐在圆桌旁的凳子上,感觉有些口渴了。拿起茶壶想要给自己倒一杯水,一打开茶壶,里面竟是空的。徐韵卿的眼皮狠狠地抽了一下,低声嘟囔道:“白瞎了这珍贵的白玉茶壶,连一滴水都没有,我还喝什么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