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姬轩辕豁然惊醒,自己的神魂内还被他种下咒文了呢。
姬轩辕连忙说道:“易落小姐天资聪颖,这个年纪就达到神通境实在是难得,如果你不怕因此耽误了她剑道修炼,我当然没有意见。刚才,我只是在想,你是借助什么力量能够灭了大岚帝国的皇室。”
秦玄元也不揭穿他,笑着说道:“哈哈,几个朋友而已,与姬家相比,不值一提。不知道姬先生,对李静这个女孩有什么看法?”
姬轩辕答道:“我观察了她很久,要么天真烂漫,洁白如纸,要么深沉如海,机智如妖。但是我更偏向于前者,不说阅人无数,我还是对我的观察力有些自信的。但是我更好奇的是,她的血脉。”
“哦?她的血脉有问题?”秦玄元问道。
姬轩辕思索了片刻,然后答道:“很奇怪,按照道理来说,到了她这个年纪,血脉已经定型了,不可能再觉醒,变的更强。但是奇怪的是,她体内的血脉的确在变强。我后来查过很多资料才知道,这是非常难得一见的返祖现象,她的未来不可限量。不过可惜的是,我也查了大岚李家,但是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而且也正是这种返祖,对她的修为有一定的压制,否则她应该和易落相差无几才对。”
秦玄元点头,返祖?看来李家的祖先也应该是绝世强者。
而这个时候八祖忽然开口说道:“李家?火系?该不会是那位的后代吧?”
七祖答道:“还在很有可能,不过李家也不复当年了。”
秦玄元挥了挥手,让姬轩辕出去办事,他则在脑海里问道:“几位老祖,她是谁的后代?”
七祖答道:“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可能是李天一的后人。当年,这个李天一和六祖他老人家一个崛起于这块大陆的东方,一个立国于大陆的西方。当两个帝国都达到六级的时候,在大陆上曾经爆发出持续数十年的大战,不过后来被六祖用计坑杀了李天一二百万精锐,才一举将他击败,斩杀其于落魂山。”
秦玄元说道:“那李家的后人也应该在西方才对啊。”
八祖笑着说道:“这就不知道了,也许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秦玄元摇了摇头,先不去想这些了,眼下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办。
随后的第二天,张易自立称候,名号是蛮候。但是这并不是让世人惊讶的,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随后他任命秦玄元为大将军,由他统领大军。此外,他还任命公孙轩辕为首辅大臣,让他统领政务。
人们感慨的是秦玄元的年纪,太年轻了,而之前在落日帝国帝都对他有些了解的人更是跌掉了眼睛,这怎么可能?
而公孙轩辕更是从未听过啊,这世上哪有复姓公孙的人?但是无论怎么说,张易所属的势力内部权力划分已成定局。
而张易自己,则宣布闭关,誓要突破入炼虚境再出关。
把张易送入闭关之地以后,秦玄元和姬轩辕立刻把坐忘城,所有的将领和大臣都召集在了一起。秦玄元扛着张易的虎皮,在姬轩辕的配合下把这些人都敲打了一遍,对于那些明显不屑一顾的两人也没当面揭穿,而是暗暗记在心里。
不过随后发生的两件事,更是让世人感觉到世事变迁。就在张易称候的第三天,蛮族的大祭司走出了神山至高神庙,随后宣布蛮族将举族支持张易,并且立刻开始动员全族组建大军,而他本人也南下,赶往坐忘城。
另外,他还宣布亲选张易为其弟子,这次南下就是为了指点张易突破入炼虚境。
第二件事就是大祭祀发布命令的当晚,世人还在消化蛮族动向的时候,大岚帝国帝都发生战斗,虽然很快就结束,但是就是在这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里,整个皇宫被高手夷为平地,里边的所有人无一生还。
出征在外的大岚帝国军队立刻回国,但是去做什么就不知道了。
其他几国在落日帝国的征战,也因为这两件事稍有平息。蛮族南下支持张易,让很多人都紧张得睡不着觉,萧天望更是一夜之间苍老了很多,再无之前挥斥方遒的英气。
就在其他各国纷纷猜测,天下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坐忘城迎来了蛮族的大祭祀,当众客套了几句之后,秦玄元就挥退了闲杂人等,只剩下姬轩辕和大祭祀两人。
秦玄元一边给大祭祀倒酒,一边说道:“大祭祀远道而来,一路上辛苦了。”
大祭祀呵呵笑了笑,然后说道:“秦公子客气了,不知道我想要的东西准备好了没有?”
秦玄元无奈摇头,这也太直接了吧,但是他还是翻手取出了一卷厚厚的帛书递了过去说道:“请大祭祀过目。”
在姬轩辕狐疑的目光中,大祭祀伸手接了过来,然后看似随意的打开低头看了起来。
秦玄元端起酒杯朝姬轩辕示意了一下,然后轻轻抿了一口。姬轩辕无奈摇头苦笑,他真的是有些看不懂了。
“很好,东西没问题,那我就多谢秦公子了。”大祭祀仔细看过后,脸上浮现出一抹喜色,把帛书收起来后对秦玄元说道。
秦玄元哈哈一笑,答道:“大祭祀客气了,这是您应得的。张易选择的闭关之地,给大祭祀留的有地方,大祭祀可以坐镇坐忘城,顺便也指点一下他。”
大祭祀点头说道:“好,我刚好也需要一个安静之地。”
秦玄元拍了拍手,阴候带着人走了进来,引走大祭祀去往张易闭关的地方。
就在姬轩辕按耐不住要询问的时候,一个婢女忽然走过来对秦玄元说道:“秦大人,门外有一个蒙面少女说要找您,她说是您的老朋友。”
秦玄元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请她进来吧。”
婢女点头称是,施施然转身离去。
姬轩辕掐指一算,站起来说道:“今天你还有事,就算了。但是你既然让我辅佐你,我想你总不能把所有事都把我瞒在鼓里,希望以后你能对我坦诚布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