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陆续来了恒泽的慰问,看朝华不能说太多话,声音还嘶哑,“朝华,两次碰面都是不欢而散啊,唉,真不知说什么好。”同情的看着她。
本来朝华想说,但又想到自己那鸭公嗓,便写到:大哥,你没事吧。
恒泽心下一暖,“没事,都是点皮外伤,大哥皮粗肉糙的,不碍。”
纪承之在一边翻了一下恒泽带来的礼物,“怎么没带的京东园的糖炒栗子?或和美记的乳鸽?都是些清润的药材,我们这不缺药,再说她不爱吃。一看你就不知讨女孩子欢心。”
恒泽瞪了他一眼,对朝华笑笑。朝华比了个中指给纪承之,你去屎吧,吃你妹啊。
恒泽走后,勒熙也派人送了礼品,大多都是上好的茶叶,还一些首饰。茶叶她就不要了,首饰可以留下。
北堂炎没出现,倒是有心的写了封信,打开,只有几个字:我会为你报仇的!
朝华翻了翻白眼,都是些不靠谱的。
最让朝华意外的是皇帝也让太监传了口谕大约就让她好生休养,再赏赐了根百年人参。
朝华还没来得急打听这皇帝又是哪一路,不知北堂玥和他关系如何,会不会又有什么内部斗争。
今天又被灌了一碗药,北堂玥还亲自拿了甜果儿给她,压压那死老鼠的味道。她故意忽视昨晚那些吻,要怪怪大姨妈,她什么也不知道,侧着脸,尴尬。
研究了一下大姨妈的用品,现在是她的重要课程。
嬷嬷给的是祭祀用的白纸制作卫生带,因为这种白纸除了有韧性之外,还比较洁白,相对比较卫生然后朝华让嬷嬷改良了一下,在外面罩层软皮缝成小内裤的样子,没有松紧有绑绳的,当经期裤穿,那纸就得经常换。省得量大漏。还好女子下摆都是宽大的,顺便让嬷嬷帮她多缝几条丝绸内裤,不然总觉得下面空空的阴风阵阵。
朝华还想了一下以后胸大的话怎么办,胸罩她没有样板比划,算了,现在不穿也垂不了,到时先弄个像她青春期时,她妈给她买的背心式的内衣,下面再让针线厉害的来研究怎么固定下围,她只会理论,不会制造,之前她还有很多无刚圈胸罩呢。
揉揉发胀的小胸,快点长大啊。想起以前砸钱保养的日子,一下缩水,真心不甘。待她波涛汹涌,嘿嘿…心里不知猥琐谁去了。
北堂玥看她夹着小屁股,小步移动的样子甚是好笑。而且今天一天也只能吃白粥,看她那小脸扭的。还看到她在纸上乱涂乱画什么佛跳墙,天山雪莲炖雪蛤,九头鲍鱼,鸡煲翅等等……写菜谱呢,越是没得吃,就想那些平时也没吃着的东西,难道她家里以前真的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天天山珍海味来的,这小家伙。
朝华在那里捣着白粥,只好像卖火柴的小姑娘一样幻想了,反正不用钱,当然要想贵的,总不会吃着白粥想咸菜吧,多么没有追求的人生,要想就想最贵的!那啥,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北堂玥拿过勺子,看她吃到什么时侯才能吃完,就不顾对方瞳孔放大地,像个老妈子一样,又给她喂粥了。
“我自…已吃。”她手没伤,别一下子突飞猛进的,她的小肝那个颤抖。
看她吓的,又推回给他,让她快点吃完。脸上始终是那副宠溺的样子。眸光春色。
朝华挡挡挡,这死妖精,又发媚功。呼噜几大口吃完,还顾不上那小痛了。
“我吃完了,好困,要睡觉。”
这是赶他走了。
“睡吧,我看着。”
北堂玥就赖了。
朝华一个插腰:“呀,我睡觉你在一边干嘛,别以为亲了一下,就…成所有物了。”
北堂玥当她害羞,听纪承之说她最会口是心非,果然没错的。
“你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我们只亲了一下?”那笑直达眼底,一直烧得朝华好热,似乎在提醒她,哪个大胆的丫头自己搂上去的。
“你出去了,不用工作啊你!”一边推着他出去,她脸红得丢死人了,她就是害羞怎么的。
“那好,亲一下我就走。”北堂玥倒是真还有很多事,只是想多陪陪她,她倒是把他往外推,没良心。
还亲,她心痒难耐啊,这死妖精。
“闭上眼。”她命令道。
北堂玥好心情的乖乖照办,这种命令可以有。
仰望着这俊秀的男子,想在他侧脸一吻,凑上嘴,结果便立刻被两片柔软牢牢锁住。北堂玥无疑是一个优等生,昨晚的滋味让他留恋难忘,一想起火苗就蹭蹭的往上串,搞得他念了许久的清心决,才慢慢平复。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她,辗转厮磨,发出羞人的的呻吟。他的右手掌猛地托住她的后脑,左手拦腰拥住她的腰肢。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向她不断地索取。
仿佛过了一朵花开的时间,北堂玥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
“可满意?”北堂玥恰似温柔勾刮一下她的鼻梁。
麻痹地,被这处男调戏了,差点就晕了。
恼羞成怒地踩了他一脚,跑到床上蒙被子,只听到北堂玥爽朗的笑声传来。惊得隔壁的哈士奇一个激灵站起来。“汪,汪”两声,小初子赶紧摁上它的嘴,“别叫,小心你的狗命。”哈士奇又缓缓趴下,耷拉着眼盯着地上偶尔路过的蚂蚁。
“如果没有你,日子怎么过,我的心也碎,我的事都不能做,如果没有你,日子怎么过……。”
没有电脑的日子,日子怎么过啊。着实无聊啊,一出去祸就来闯她啊。这天黑的也太早了吧,洗得香喷喷的,趴在床上用手帕擦擦杂七杂八的首饰,平四说过几日就给她带个婢女来,她一跃成为资本家了,都能用上小秘了。小日子过得有滋有润啊。
突然风一吹开窗户,一道人影飞了进来。
“有……”贼字还没出,坐起来就被一只大手捂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