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前去一看,这个小孩子的模样看来就是大叔身上的人面疮,她冲我点了点头道:“江子没错,只要我们把她的尸体好好埋了,它就能够安心地去了。”
我十分满意地看着女夜叉道:“你知道我的黄瓜有多厉害吗?”
“大爷你的法宝叫黄瓜吗?”女夜叉一脸萌样,虽然肢体不那么好看,但是光看脸还是不错的,“你的法宝太厉害了,我号称这海中的霸主都没有办法和你抗衡。”
“次奥,月如,黄瓜有这么厉害吗?”我不得不吐槽了,“堂堂一个什么巡海夜叉,连黄瓜都没见过吗?”
月如摊开双手道:“没办法,人家常年都在海中生存,你见过海中有黄瓜吗?”
“是,是,是我孤陋寡闻了,大爷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害人了。”女夜叉也算诚恳,求我的时候眼泪花花的,“你的黄瓜法宝太强了,让我浑身都发软!”
我为了安全起见一边用黄瓜指着夜叉,一边退后到了岸边,等到月如也觉得安全了我才放松道:“我今天就放过你,下次别栽在我手上!”
“我知道了!”女夜叉听闻我松口,这才慢慢缩回到了海中,可是不多一会她竟然又冒了出来,那幽幽的眼神里边竟然还有一丝暧昧。
我心中打鼓,如果这个节骨眼上她反悔了,我的黄瓜说不定制不住她:“你……你……你还要干什么?”
“大爷,这个……那个……”女夜叉也知道害羞,她用四只手捂住了小腹道,“你可以把你的黄瓜法宝留给我吗?”
“什么?”连月如都感觉惊讶。
我轻笑一声道:“你不是说它让你浑身松软吗?你还留着干什么,想死啊。”
“松软是松软了,可是……”那女夜叉的脸本是青色的,此刻竟然多了一丝微红,“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上了这种松软的感觉,好棒的感觉。”
我浑身一颤,这尼玛社会到底是怎么了,我先是用黄瓜收服了一群美女,然后又战胜了一只凶恶的女鬼:“得了,就当是大爷赏给你的吧。”
“谢大爷。”女夜叉十分娇羞地借助了黄瓜,她低头莞尔道,“大爷我会记住你的恩情的,有机会我一定报答你。”
“哎呀……”我有些作呕,此刻只能用车子拖着大叔和小燕子的尸体离开,今晚的事情太萌了,我需要好好回去消化一下。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论,我把大叔送到了救助站,把小女孩的尸体交给艳姐,艳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是能够看得出她的一颗心终于安放了下来。
某一天夜里,我亲眼看到了她穿得干干净净来酒吧和艳姐告别,虽然艳姐是不知道了,不过我可有理解,有一种思念本来就是阴阳两隔的。
再说回我身上来,我成功帮助艳姐解除了心中的结,她对我更是好得不行,要不是我执意要到卫校去卖黄瓜,她早就准备包养我了。
不过为了满足卫校女生的欲望,我还是答应了晚上继续在钙奶酒吧当迎宾,我说了是迎宾,不是你们想的那种鸭子。
这一天很晚了,我应付完卫校那些个美女正准备收工和艳姐去小房间玩些小游戏,却发现一个穿得十分晃眼睛的小男生在吧台喝闷酒。
艳姐不再给男生倒酒,她摆出一副大姐姐样道:“小兄弟,是不是失恋了?用不着一个人喝这么多酒吧。”
“失恋,我他妈都是结过婚的人,你懂什么啊老女人!”男生穿着花色的衬衣,看样子也就十来岁吧。
我一听她敢轻薄艳姐,一拳头过去道:“你敢我说艳姐是老女人,信不信我用黄瓜收拾你!”
男生被我的霸气吓到了,他带着酒意道:“不好意思大哥,我没想到你是这个口味的,对不起,是我不好,你让我喝酒行吧,我给钱!”
艳姐止住了我的脾气,她倒了半杯酒劝说道:“我不是不让你喝酒,我是怕你喝醉了没人扶你回去,有什么想不开的要一个人喝闷酒!”
男生干了半杯趴在了吧台上,他盯着我们道:“我也不想喝闷酒啊,可是我最近遇到的事情太玄乎了,我怎么也想不通啊!”
“什么玩意儿?”我一听这事儿反而来了兴致,“大半夜的我就不信还有什么新奇的故事了,讲出来哥们听听呗。”
艳姐微微一笑,十分动人:“对了小兄弟,我叫艳姐,看年龄你也得叫他江子哥,我们怎么称呼你呢?”
男生抿了抿嘴开口道:“我姓杨……我说出来名字你们可别笑我!”
“我去,你顶多叫杨伟,这个名字我见多了,不会笑的。”我打小村子里就有一个大哥叫这个名字,我当初还觉得特威武,可是后来听说一种男性病和这个同名才觉得蛋疼。
艳姐是过来人,什么词儿到她哪儿都不算新奇。
男生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把身份证给拍了出来,只见那白纸黑字写着“杨大炮”。
“杨大炮,哈哈!”我实在憋不住笑了出来,真是世界真奇妙不看不知道,我一把搭在了他肩膀上笑道,“我说大炮,别气馁啊,这名字真是带劲儿,我喜欢。”
杨大炮收好了身份证不耐烦道:“我爹说当初自己的身上那杆枪是全村最厉害的,希望他儿子我更加厉害,所以就取了大炮。”
“那你爹叫什么名字?”我十分好奇。
杨大炮稍微羞涩道:“我爹叫……我爹叫杨手枪!”
“我次奥……”我差点被把刚才喝的酒给喷出来,这尼玛真是有文化,放在那里就是一枪一炮,这两爷子也算是厉害了。
“行了,咱们说正事儿吧大炮。”艳姐终止了我们无聊的对话,“你到我酒吧来我们也是有缘分,就说说你到底遇到什么了吧。”
杨大炮摸着脑袋想说有些害怕:“艳姐,江子哥,我说出来你们真的别笑我?”
“笑毛,你家手枪大炮我都没笑!”我憋得不行,看这小子的怂样下面的故事应该很好笑才对。
杨大炮长得皮光柔滑,说起话来像个女人:“你们应该知道大姨妈吧?”
艳姐听了低头一笑,反而是我纯洁得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大姨妈,我只知道我大姨夫走得早,你娘的你的事情怎么又扯到你大姨妈身上了?”
“这……江子哥……”杨大炮一副无奈的样子,“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了?”
艳姐扯了扯我,又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道:“大姨妈是指女人那几天,你懂了吧。”
“哦,那不就是热血沸腾吗?我们村都这么说的。”我这才明白这话。
村子里以前没人教我,当初我看到前排一个女生流血了以为受伤了,站起来举手报告老师还被打了一个巴掌,后来大伯告诉我那是女人想打架了,一想打架就热血沸腾。
再后来我才明白那岂止是女人想打架了,简直就是女人想打男人了,越想得凶,越流得凶。
杨大炮有些紧张,汗水都从额头上流淌了下来:“我要来大姨妈?”
“你要热血沸腾!”我大吼一声,整个人都从座椅上摔了下去,我一把扯着那小子的裤子道,“你是男人,男人来大姨妈,哈哈哈哈!”
“艳姐,你看……”杨大炮的脸哗的一下就红了,他欲说还羞地看着艳姐道,“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
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艳姐十分冷静,她一把握住杨大炮的手道:“大炮我给你说,男人来大姨妈,这是病,得治!”
“我治了……可是……可是一去医院,连医生都笑话我。”杨大炮扣着脑袋,以往的一幕继续上演,“医生说是怪病需要动手术帮我纠正,可谁知道……”
“知道什么,哈哈……”我笑得人仰马翻。
杨大炮自己也苦笑一声道:“给我动手术的医生都一开刀就笑得不停,还差点把我的小兄弟给割掉了!”
“哇哈哈哈,割掉了好啊,你正好当女人。”我扶住肚子,这么一笑今天晚上可都不用睡觉了,“兄弟你是来逗我们开心的吗?”
“艳姐,你看他!”杨大炮见我已经笑疯了,只得找艳姐诉苦,“我的身体其实不是这样的,直到……直到我老婆死了,我就变成这样了,你说奇怪不?”
艳姐听到这里立马止住了我,她冷静道:“江子,你听他说了吗?说不定你可以帮助他。”
我本来还想笑几个回合,可是一听这事情和死人有关不禁稳住了情绪:“什么意思?你说你来大姨妈和你老婆的死有关?你老婆是怎么死的?”
杨大炮说道这里突然脸色难看起来,他一把捂住了肚子,整个都人跳了起来:“完了,完了,我要来了,我要去厕所!”
“厕所在那边。”艳姐好心好意指点,“谁让你喝那么多久。”
“不是酒,我是那个来了,我要流了!”杨大炮憋得厉害,可是往厕所去了又跑了回来,“我那个来了,我没有带卫生巾,艳姐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
我刚开始还没明白,一听他要卫生巾又笑了出来:“哈哈哈,兄弟!你就不能让我消停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