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此意。”纪婴宁笑着点击“斗法直播”按钮。
链接直接跳转到了一个新的网站。
这个网站的布局和风格完全山寨了当前大热的在线直播网站“斗奶直播”，只是直播分类和直播间数量大大不如前者。
方白数了一下，当前在线的直播间总共有二十多个。其中人气最高的也不过几百人，绝大多数直播间观众基本都是个位数。
想想也对，斗法直播的目标群体总共才四十万来万人，若是主播自带百万观众的话怕很容易穿帮呢。
纪婴宁点开人气排名第一，播主名为“仗剑走天涯”，房间名为“例行巡查”的直播房间。
一个输入框弹出：因为您是首次登陆，请设定您的昵称。
纪婴宁想了想，输入“真相只有一个”，回车。
系统提示：对不起，这个昵称已被占用，请重新输入一个昵称。
纪婴宁又想了想，输入“卡布奇诺”，回车。
系统提示：恭喜您，昵称设定成功。
方白：喂！这两个昵称之间有一毛钱关系吗？
短暂的缓冲过后，一幕低空飞行的画面出现在屏幕上。
从画面上看，摄像机在主播背后斜上方四十五度，采用经典的越肩视角，使观众的视野和主播视野产生重叠，从而让观众产生出一种在玩第二人称动作游戏的感觉。
视频中主播如同一条灵活至极的游鱼，在月色与霓虹中，轻巧地滑过低矮微翘的飞檐螭吻，潇洒地穿越雄伟矗立的高楼大厦……
方白内心生出一种说难以言表的震撼——自己儿时的梦想，对某些人来说竟稀松平常的日常！
“看下方的建筑风格他应该是在平京。”纪婴宁开口说道，“而且使用了幻术，你看那只蝙蝠还有那只猫头鹰的飞行轨迹，它们的根本没有发现空中飞行的主播。”
“如果主播用了幻术，那他是怎么直播的？”方白奇怪道。
“大概是会员卡的功能。”纪婴宁猜测，“子玉有勘破幻术的能力，它将真实的全息图像传给了母玉，由母玉实时播放。我们看到的则是由摄像机在固定角度拍摄的母玉播放的全息图像，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直播是第二人称视角了。”
主播手中突然有光亮闪动——是手机屏幕——他正在看观众发言。
“感谢道友‘糖加八勺’打赏的一百灵丸。”
“感谢道友‘汪语’打赏的二百灵丸。”
“感谢道友‘天馋番茄’打赏的一百五十灵丸……”
主播先是对打赏的观众逐一进行感谢，然后选择了几个有代表性的问题进行解答。
“这位‘风火总管’道友问，如果需要频繁进出紫禁城使用什么幻术比较合适。
我个人的话，比较喜欢用昆仑神宫发布的《城市复合幻术2.4稳定版》或使用龙虎山出售的‘龙虎隐身符都市特别版’。
刚才有道友问昆仑神宫最新发布的《城市复合幻术3.0版》怎么样。
我个人看法是虽然3.0版增加了不少新功能，但bug比较多，所以不推荐使用。当然，等bug修复的3.1版发布后我会第一时间直播测试，到时还请各位道友前来捧场……”
接着这位昵称为“仗剑走天涯”的修士又回答了不少观众提出的问题，并获得大家一致好评，各种打赏信息和“666666”呈刷屏之势……
“真是大开眼界。”方白感叹不已，“如果我是修士，光这个直播就足以让我主动加入修真联合会了。”
“修真联合会真是比想象的更加开放和务实。”纪婴宁也感慨道，“真不知道这个组织的创办者到底是如何做到让如此庞大的组织良性循环的……”
“换一个直播间看看吧……”方白建议道。
“嗯。”纪婴宁在主页上扫了一遍。
一个房间吸引了她的注意——“正宗灵娘献身说法，解答你一切关于灵的疑惑”，这是房间名，主播名“桑可一”。
无比好奇地点开这个也有上百观众的房间，扑面而来的粉色画面让纪婴宁瞠目结舌……
一位蜷坐靠背椅上，穿着，哦不，应该是只穿着一件粉红色女仆装的双马尾少女正在和观众侃大山。
少女微调了一下坐姿，胸口那对儿饱满到已无从判断是FG还是H的存在，如同粉嫩嫩的果冻般，颤颤巍巍地欲露还羞……
“66666666666666……”
观众们开始疯狂刷屏。
“修真者也好这一口？”方白梗着脖子艰难地咽下口中的食物，和口水，好奇道。
纪婴宁冷冷地瞟了方白一眼，将鼠标移到主播简介上，点开：
姓名：桑可一
性别：女
爱好：女
年龄：保密
三围：你猜
身份：灵（慧级）
简介：本人是极度稀有的获得根世界永久居留权的灵，有什么关于灵的问题可以问我，视问题难度收取一定灵丸（女修减半）。
“可一，你的女仆装真好看，是在哪里买的？”一名叫做“非也非也”的观众提问。
“一百灵丸。”主播拿起桌上的青花瓷瓶给自己倒了杯疑似白酒的液体，嘬了一口，缓缓回道。
系统消息：非也非也赠送桑可一100灵丸。
“感谢非也非也的灵丸，你直接上京宝网搜索‘平京喵喵哒女仆装专卖店’就可以找到了。”主播想了想又补充道，“记得选信誉最高销量最多的那家，网上已经出现山寨店家了。”
“这位非也非也道友买了是也要做主播嘛？”一名观众问道。
系统消息：非也非也离开了直播间。
“美女，你今年多少岁了！”一名叫做“无妄之风”观众提问。
“三百万灵丸。”主播换了个坐姿举杯喝了一口，又惊起一片“666666……”
“三百万没有，只有三个亿，主播要不要？”无妄之风回道。
系统消息：无妄之风已被禁言。
系统消息：无妄之风已被踢出直播间。
666666666……
对于那位倒霉蛋的遭遇，众人纷纷幸灾乐祸。
“可一，我过几天去天海，想跟你偶遇一把，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请你吃个饭可以不？”一名叫“楚白白”的观众问道。
“可以啊。”主播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来‘羡鱼斋’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