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结束了让官轻枚彻底凌乱了,她刚刚是不是骂了老天爷,现在赶紧道歉算不算晚…她抬头望天,天无语。她又低下头,思维开始运转,他的师父也太恶劣了!竟然偷香窃玉完了才说,害她难受的要死!她可不能就这样让他白白欺负。
见官轻枚好半天没有回神,莫非有些担心,一张脸上全写着担忧。“你是谁?”说着,她又使劲拍了一下头,“头好痛。”在抬头时,莫非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了,她不为所动,继续演着戏“怎么看不见了。”这句话说的十分惶恐,连她自己都有些吃惊。果不其然,他没有注意,担忧的问,“怎么回事,不是都好了吗?”
官轻枚这才颇为满意的笑了,莫非直接摸上她的额头,“怎么还开始胡笑了。这可麻烦了。丫头,等着,师父这就去找巫师。”说完,莫非急匆匆的走出了门,看着他十分的担心。官轻枚彻底爽快了。慢悠悠渡步到床边,一会师父回来她就要什么事也没有!看他以后还捉不捉弄她!
莫非跨出门,心情十分好。这丫头还以为可以骗他,他不过是陪她玩玩而已。要不是看到监视他妹妹的人回来了,他也不会急着离开,他可是想要一直和她在一起。
“门主。小姐已经到了。”侍卫面无表情的说。莫非也恢复了冷漠,他平平的问,“落脚在哪里?”依他妹妹的脾气决计不会直接到他这里来。一则,怕他管她,二则,难得混出家族,不使劲的沸沸她又怎么甘心?三则,此次她来是来破坏他的因缘,哪里敢来?定然要先去找丫头的。但他可不能让她口无遮拦的找丫头,必须对她施施压。让她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侍卫脸微红,他没法继续一本正经,因为这个地方实在不是太雅的地方。但他必须回答,“青楼。”
莫非无声摇了摇头,果不其然又忍不住去青楼了。罢了。这次他有事求她,且给她点甜头!他缓缓地说“去外面等着,她一出来就劫到我这里来。”说完恨铁不成钢的离开了。
侍卫也是一脸的迷茫,让他蹲点什么地方都可以,即便是刀光剑影他眉头都不会皱,可是,青楼…还有,门主是不是说劫?一路上要不是他武功高,早就被小姐发现了,以他目测这个小姐的功夫至少可以说是一等。要劫,还真有点难度,不知道在劫的时候弄伤了小姐可不可以不怪他?真是难题,但是,门主交代的任务,就不可以不完成!侍卫,视死如归的离开…
本来准备回房继续去温柔乡的莫非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一脸黑炭。
“小姐呢?”他问。丫头抖了几下,门主一遇到官小姐就是温柔也出现了,冷漠又更盛了。
“尚莺来了,官小姐说要出去一会,就离开了。刚走不久。”看官小姐一副肯定的模样,她还以为门主知道,原来……官小姐还能一本正经的说胡话,她是不是太大意了。
“她到我房间了?”莫非大概知道了,也不能怪她们,他的丫头太精了,算到他没有在房间,所以,佯装去和他请示,结果自然是造成了他同意她离开的假象。
“是。”侍女说完立刻开口道“门主,属下办事不利,请门主责罚。”丫头立刻请罪,然莫非只是挥了挥手,让她下去了。
他回到自己房间打开衣橱,因为不喜欢其他人动他的东西,他对自己为数不多的衣服还是记得相当清楚,这丫头偷了他一件衣服,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去哪里了!
他有些不明白,放着他这个好看的人,她怎么还嫌不够。看女人这是什么爱好!得好好教育。还有,不会和莫木撞上吧?一想到这,他不由的莞尔,劈开家族原因,这两个人怎么也是臭味相投吧!也罢,遇上也好,免得他还去敲打莫木。志同道合的人多难得找到呀!他还不信她能够不放水?
忽然,门外先前的丫头恭敬的到“门主,奴婢刚才发现官小姐离开时带走了几个侍卫。还有大管家。”
“喔?”这丫头要干什么?不会是报仇去了吧?又是谁惹了她?她到不客气,假传圣旨,外加携款而逃……不过,她知道受了委屈找他撑腰,也算是识相。不计较她了,想到这里,他就想到了睿王爷。这个男人得快点解决,一看他就知道是个翘墙角厉害的。
而此刻,尚莺心惊胆颤。这样骗门主真的好吗?小姐倒是不怕,可她怎么办?一旁男装的官轻枚显然没有注意厉害关系,她和善的安慰道“放心,不会缺胳膊少腿,师父一向宽厚…”心里则冷哼,师父还想骗她明天走,都说了结束了,怎么可能还要明天才可以自由行动!
尚莺默了,小姐你真的在安慰我?不过,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和小姐又一次回到了从前。马车外,大管家莫蒙也是一脸心惊。他是不是听到了官小姐说“没有关系,一会你就站在一边,让莫大管家他们上。”末了,还有小声的说“到时后你就说你什么也没也做不就行了。”他不是故意听墙角,只是练过武耳朵怎么也有点好,不巧偏偏都听清楚了……恐怕另外几个也听懂了吧。他看了几人一眼,这个黑锅他们没有理由必须得背…
忽然官轻枚谨慎的说,“他们听不听的到?”尚莺给了一个不知道的眼神,心里还是放松了一点,好歹,这次有四个男人陪着一起被罚,怎么说,他们也会照顾她一点。不是她胆小,而是,门主罚人太残酷……
马车带着一车的不同人的不同沉重驶向了婆娑楼。她平时有个爱好就是逛青楼,倒不是她爱美女,而是,她喜欢去发现可以用的人,青楼的人,一但被救,都会死心塌地。这虽然是趁火打劫,但她想那些落难的人也是愿意被打劫的吧。
不料门口竟然有一架十分豪华的马车,官轻枚忽然分外激动了。没准她还可以找到一个坐台什么的。
作为官轻枚的蛔虫,尚莺只能默默的想,小姐还真的死性不改。也是,谁要是死里逃生后不想把曾经要做的都做个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