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莫非轻覆着她的手,他怎么不明白呢?从一开始教她商业的时候,他就明白的。她是那么一个独立的人,她是那么一个真实的人,她不想骗她自己,不想不劳而获。她相信真相,她不愿意被蒙到鼓里。
“所以,你会同意让我管理自个的店。而不是让别人代管的,是吗?”对不起,为了要得到你的这句承诺,我绕了很多的圈子。但是,我必须要知道。我必须要知道我身体到底怎么样,我拒绝这样在疑惑中等待。我拒绝。
“当然,我怎么会不允许呢!你有你的权利,有你的原则,你有你的信念,我没有办法干涉你,不是吗?”是啊,他没权力干涉她知道这一切的真相,他只是希望她在不知道中,没有恐惧。但有谁能够知道了自己的生命,随时随刻都可能消失。只要对方一句话,只要对方的一句话就能够决定了自己的生死后,还能够安生呢!她会被恐惧包围,会在不安中过日子的。
“不是的,师父。我并不是说你没有权力。我……”真的仅仅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
官轻枚有点着急,他的师父误会她了,她并不是说,不要他管她的事。她只是想说,这件事,她想要知道真相。仅此而已。
“傻丫头,你要怎么做,就去做吧!师父,永远在你的背后支持你。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师父都会在,都会在你的身边保护你。”莫非,叹口气,松开了手。该她去了解的,该她拥有的权利,该她知道的,都让她去做吧!只是…
“师父,谢谢。我晚上就回家的。”官轻枚并没有发现莫非的异处。兴高采烈的告辞。她的师父会理解她,会包容她。她真的很高兴。
“好。”他很高兴,丫头把他的家当作家。是的,那里就是他们的家。
官轻枚离开了不到一会,老四叔就走了出来。“少爷,都已经安排妥当了,不会出问题的。”
“很好。多看一些人手跟着。另外在死士中挑两个最厉害的出来。”对不起,丫头。从你这磨着让我带你出来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了。所以,我提前通知所有你可能去问的人。让他们,隐瞒真相。经过你自己验证之后,虽然结果是假的,但是我相信你会安心的。那样就好。
“另外,有没有查到是谁下的手。或者我说,圣女到底还在不在巫族。”如果真的是她,以她伤害轻枚的这一点。他绝对不会原谅她。
“少爷,听说圣女已经消失很久了。巫族也正在寻找她。”
“什么?”
“是的,连巫族也在寻找她。另外,小姐传来消息说她已经快要到了。不是明天早上,就是今天晚上。”
“我知道了,你着一些信得过的人去接她。”他现在可没工夫应付她,真是让人不省心!
另一边,
“那个江湖郎中在哪里。”她不相信这个问题这么简单。另外,她相信其他人可能要考虑莫非,但是,有一人并不需要。那就是这个她留下的江湖郎中。
“小姐,他已经离开了。”尚莺从来没有撒过这么大的谎,有些小紧张。但是,为了小姐好,她不得不这么做。
“离开了?去哪里?为什么离开?”看来,尚莺有事瞒我。那么这样也就说明这个江湖郎中的确没有让莫非收买。也就是说,我要知道自己的情况,只有这么一个人,可以用。故而,此刻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刻。我要十分郑重的使用这个唯一的机会。
“他,不习惯被人约束,所以,离开了。”这个原因当然不是随意编造的。那个男人确实不习惯被约束,这样离开也是合情合理的。
“这样啊,可惜了,是个人才的,如若能用好的话。”尚莺,你还是太嫩了,即便是在不喜欢我这里。要离开,总是要来到别的,我至少是那个让他留下的人。这是江湖道义,每个走江湖的人必须遵守的法则,如同吃饭给钱一样的铁理。
“可是,没法雕琢的玉,等于石头。毫无价值。”尚莺鄙夷的话语飞出,让官轻枚吃了一惊。她是教过她利用可用之人,可从来没有让她如此轻缪人!这完全违背了她的初衷。
“尚莺,你听我说,是玉,是石。我们没有权利评论。所以,保持你的谦虚,我们谁也不厉害。这样的话,不要让我听到第二次。否则,我便不在理你。”
“小姐。”尚莺心中全是苦水,她觉得她对小姐来说一点价值没有了。店铺有个流鸾来带管,保护她又有莫非的人,而她,以前都是在官轻枚的身边。现在,几天都看不到小姐不说,拼命想要自己有点价值,学小姐会看人,又让小姐不高兴了。她真的不知道要怎样做才能够回到以前,那个,可以和小姐字起的日子。
“嗯?”怎么现在有事都不和她说了?奇怪。
虽然官轻枚有疑惑,但是,她并没有都停留,此刻,她的心思全在了自己的病身上,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了。匆匆的说了几句话后,官轻枚自己一个人走在了去药铺的路上。
想来,江湖郎中没有落脚点,除了药铺。即便,莫非不准他出现,他也一定是在那附近的。或许,他也在找她也说不准。总而言之,现在她只能够到处碰碰。况且,快要晚了,离回家没有多久了。不可以浪费时间。
然而,莫非并没有让她有过机会可以知晓这一切。别说是药铺周围,就算是,官轻枚常不去的到洽绸缎也是派了人,不让药房里的江湖郎中靠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