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阔别两年的官府,还真是感慨良多。听说她的非音阁已经让官轻茹住了。此次回来,竟让她住客房。很不错,她的妹妹学聪明了点,至少会先声夺人了。安置好本不多的东西。官轻枚安排了尚莺演了场戏。在官轩城的书房里,那可是她以前没机会去的地方,如今,她不仅去了,还去演了戏,这种感觉不得不说有点爽快。
“老爷,大小姐回来了。”管家刚刚回了话。官轻枚就到了书房。着实巧了一点,官轻枚想,早知道就再晚点,等管家走了着,不过,算了,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官轩城那句让她明日来请安的话,在看到自己两年没有看到,却越发长得像她娘亲的官轻枚时,卡在了喉咙。
官轻枚从玄门转入,月白色的衣袍夹携了桃花的甜香,散去风里,吹入堂中,ti甜淡的味道让人神清气爽。夏子睿也是看向了门外。女子长发轻拢,发尾至腰墨黑润泽。细细柳叶眉,凉薄的明眸,暗里勾笑,一池春水,慢解。她一只手撑着门扉,不再入内。一只手放在腰上。冷香小唇微扬,张扬而高挑。丝毫没有半分闺秀之态,浮华而无贞的模样。
官轩城看了一眼睿王。睿王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官轻枚,无分毫不喜。眉头一皱,语气微有些发火的说“成何体统!”
官轻枚立马收了笑,一脸害怕的到“爹爹,我以为你睡了。”
夏子睿轻轻扯唇。看来这门婚事,会让他分外的满意呢。
“我睡了,你就可以胡作非为?我不在的这两年,不知道干了多少荒唐事!”他怒目瞪着官轻枚,一副恨铁不成钢。官轻枚低下了头,却无半点高兴。虽然,是自己故意演得如此不堪,来取消这门亲事。可是,父亲的眼里,她难道一直都是那么不堪?忽然间,觉得自己可笑,就在那之前,她还是希翼着这个男人可以爱自己一点。到底是自己太贱了!太不自量力了。在他那里讨要疼爱,怎么可能呢?母亲,苏颜,还有这里的小姐们,又有谁真的得到了,不过是敷衍,做戏!可是,他却连做戏般地疼爱也不肯给她的。到底,自己不如他凉薄,所以,注定了是受伤的那个。
正在这时。
“小姐,小姐。”尚莺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候公子嚷着要见你。”话刚说出口,尚莺像才发现这里有两个人,压抑的一叫,住了口,不时偷眼看官轻枚。
官轻枚则一脸煞白,自己的丑事让人兜了出来般狠狠剜了一眼尚莺,口不成言的到“爹爹,我不认识什么候公子,是这丫头乱说…”她慌乱的解释道,一双手不安的死扣着,一边说,一边狠狠的瞪着尚莺,一副要杀了她的模样。
尚莺适时的抖了几下,好像,大祸临头,不知如何安好。只能求助于在场的其他人。当然,主要是要看夏子睿,毕竟,这出戏成不成功就在于他相不相信而已。
“够了,下去!不要在这里给我丢人。”官轩城的脸,早就没有血色,铁青色使他本来俊美的面容有些狰狞。官轻枚低头不语,行了个礼,不去看官轩城的面容,退了出去。生气了?她笑了笑,没有想到他动容了,竟是因为我这个不孝不贞的女儿。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