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那,跟我走吧。”这些小插曲解决了,夏子睿终于想起来自己本来的目的了,接官轻枚给他庆生辰。
“去哪里?”官轻枚还没有反应过来,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夏子睿脸色一黑,她怎么就没有记住关于他的任何一件事呢!
“回家!”恶狠狠的说完,夏子睿拎小鸡一样的把官轻枚给拎着走。结果发现某人躯体太大,拎着速度太慢。干脆扛麻布一样的扛了起来。其行径有如采花贼。
而官轻枚还在纠结。“会你家还是我家?”
“当然是我家!”咬牙切齿的说完,二人消失在了桃花庵。尚莺思索了一会,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她还是不要跟着去的好。
回神间,一到白色身影在拐角处若隐若现,她慢慢靠近。吃惊得叫到,“拖曳,你怎么来了?”
拖曳没有回答她,只是心里回荡着官轻枚说他是她的摇钱树的话。虽然,的确自己是给她打工的,可是,这样明目张胆的说出来,被他听到,心里还是有些难受。“小姐,她腹部的伤好得怎么样了。”
“喔,原来你是来给小姐把脉的啊。小姐刚刚离开了,而且,伤口也开始结疤了,不碍事了。”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有点良心挺关心小姐的,自从小姐受伤以来,他时常都要来把脉。
“嗯。那我走了。”拖曳转身,尚莺一下拽住拖曳,“你是不是西域王子?”
“不是。”面无表情的回答后,拖曳走的安然。尚莺摇摇头,也是那有什么王子在大街上喝的烂醉如泥,穿得如同一个乞丐。身为王子,这些尊严不可能愿意舍弃的。
与此同时,莫门里也不是特别的安生。
大殿上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因为此次诬陷而被惩罚到莫门受罚的白沙。下面站着的是莫容。
“你去哪里了?”白沙即便被罚了,可是骨子里的傲气让她气势不减。不就是罚她到这里来端茶倒水吗?有何难的!忍一忍就过了,莫非虽然是小辈,好歹是这一辈的翘楚,她也没有多掉价。
“没去哪里。就是忙正事。”莫容直到白沙是来受罚的,也就没有那么担心白沙捅刀子了,因为,白沙是一个人来的,连贴身侍女都没有带。想做什么都做不了。只要轻枚姐不来莫门,白沙也出不去。自然是相安无事了。
“正事?”白沙阴阳怪气的到,她可不信!
“不知白姨还有事吗?没有的话,侄儿就先下去了。”莫容说完也不等白沙同意就离开了,他能这样平心静气的同她讲话都算他最大的忍耐了,让他对她有礼貌那就不可能了!莫家中莫容一家是最弱的,欺压最多的就是白沙这一家,他娘的腿也是拜白沙所赐,一辈子站不起来了。他觉得他对白沙已经最客气了。
“你!”白沙显然生了很大的气,花容变色。“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等着,等我罚过了,非让你知道后果。”
莫蒙低低头,觉得白夫人说的有错,莫容对她的态度可不是她被罚时才这样的,而是一直如此。可是,作为一个管家,他很尽职的开口劝慰到,“夫人不用动气,莫家自有规矩处理。只是,夫人,门主快要回来了,他的房间还没有打理。只怕要麻烦夫人赶紧收拾了。”
“好!”白沙一挥袖子,准备去干活了。她可不想落了话柄,又让曲凤雏阴一把。
在回来,官轻枚很不淡定的看着一桌的小菜。实在是不堪入目啊。可是,寿星最大,官轻枚拾起筷子,吃了一筷子,眼睛红红,都要哭了。
“不好吃吗?”夏子睿满面期待的问。这可是他第一次下厨给官轻枚做饭,见到脸色不对,夏子睿懵了,虽然是第一次给官轻枚做,可是他自己却是吃了很久自己的饭。手艺虽然不算好,可是也不会太难吃吧。看她都难受的要哭了。不对,是真的哭了。
啪嗒啪嗒的眼泪滚了出来,官轻枚抬头,“睿少,你这是谋财害命吧。这么难吃的饭菜,你是怎么做的。”她觉得她即便做不好,也比他做的好吃。
“不是吧,这么难吃。”夏子睿伸筷子夹了一筷子,放在口中,脸色立刻一变。有人动过他的饭菜!这不是他做的。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官轻枚可怜兮兮的揉着小手帕,擦眼泪,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辣得哭成这样的。今天,终于开眼了,原来辣椒这么厉害。现在,小腹还热乎乎的呢!
“轻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如,我们下棋吃点小点心吧。”夏子睿只好临时改变主意了。但还是秉持着沈约说的,不可太猛,细水流长,一点一点侵入对方的战线,先从兴趣爱好入手。
某官小姐,一头汗……下棋这东西,那啥,她不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