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郑林夕。(摄像头瞄向远方)”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女孩拿着摄像头迎着海风站在不算大的船上。
“啊?你们问我在哪?(摄像头面朝蔚蓝大海)不对,这不是我。这里当然是大海啦!怎么样,有没有感觉海的气息都要从摄像头里吹向你们啦。你们现在一定很嫉妒我吧,”郑林夕捏捏嗓子,变着腔道,“不要惊慌,不要气馁,悲伤的日子总会过去,你们也可以瞒着爸妈来这里滴,好吧,我有涉嫌教坏广大民众的嫌疑。”
“说重点!”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北朝野史的女子淡淡的来了句。
“噢,安姐。”郑林夕用一副受了教训的委屈样子朝那位叫安宁的女子低下了头,转而又星光灿烂的朝着摄像头喊道“这里,是位于东大西洋,与美国佛罗里达州相临的海域。我与我的驴友,安宁姐,前来开拓这片我们从未来过的地方。来,安宁姐,看这里,来说两句!”
“你这本新书不怎么样啊。又是历史的。”安宁将折了前几页的新书翻到封面。
“安宁姐。你又这么一本正经。”郑林夕一垮肩,不再理会安宁。转而抓着摄像头继续道“站在这里,看,今日,阳光明媚(一片乌云霎时遮住了耀日)”安宁抬起脑袋,缓缓的站了起来,手中郑林夕还未看过几页的新书落了地。、
没有理会到安宁的异样,郑林夕继续道“今日,风和日丽。(海边瞬时刮起了狂风巨暴,小船摇摆如一叶扁舟无处可依。)”
现在连郑林夕都察觉出了有什么异样来,放下手中的摄像头,郑林夕有些胆怯的问道,“安宁姐,我,是不是一个乌鸦嘴?”
“啊。”“快!趴下,抱住身边可抱住的东西!”小船猛地受到一波巨浪的拍打。安宁向吓得失了魂的郑林夕大吼。
不知过了多久,多久。郑林夕才被几条被浪拍上来的鱼儿扑棱醒。
揉揉眼睛,郑林夕看见甲板上的女子,心中顿时安心了几分,“安宁姐。我们是在哪。”
没有说话,安宁指指远处几百米外,如果不是阳光的照射折射出的微光,真的很难看到那儿有一层透明到虚无的光膜,横亘在大海上,直到云霄,像是把地球整个分成了两瓣。
“夕儿,我们的船控制不了了。只能前行,穿过那层海天相吻的光膜。”安宁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感情。只是阳光映在她的身上,看得郑林夕有些发冷。
强用一只胳膊撑起半边身体,郑林夕扯扯嘴唇强笑道,“没关系的安宁姐。我们可以等救援队来救我们。风浪还把几条——”
“郑林夕你知道我们在哪吗?”打断郑林夕的话,安宁的语调有些急切。
此时气氛有些怪,离那层屏障只剩几米了。郑林夕吞吞口水,不可抑止的颤音从发白的唇间蹦出“哪?”
“百慕大三角!”
——
“这该如何是好啊?”一个声音悠悠的传来。
“哎,老夫也不知啊,这不应该啊…”
“是啊,小姐本无大碍,只是一直不醒,老夫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求求各位大夫了,想想办法治好我家小姐吧,小姐都昏迷好几天了”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幽幽传来。更惹得半睡的郑林夕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