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要怪奴婢啰嗦嘛,而且,就算您想出去,侍卫也不放行啊。”
苏月月突然笑得灿烂,不怀好意的指指她,擦干手走到梳妆台前,从盒子里拿出从冷素雪那儿抢来的金牌,晃了晃,“不是有这个吗,见牌如见王爷。别说侍卫,就是我爹那么大的官儿见到我都得下跪。”说完,又补了一句,“当然,他是我爹,打死我都不会让他跪,这不折我寿吗。”突然想到,为什么一般皇帝都很短命,可能就是因为不管叔叔伯伯还是舅舅,有时候连娘都要给他跪一下,寿都折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能长命吗。
云儿似笑非笑,要笑不笑的朝苏月月咧咧嘴,意思很明显‘王妃,你好无耻,这是王爷给你的吗,是你从别人手上抢来据为己有的,说不准明天王爷就收回去了呢’。
苏月月不理会她,高高兴兴的走到衣柜前选衣服。嗯,就穿粉色的好了,显嫩显纯又显白。云倾月的衣服真的不是很多,等会儿有空去买几件。
出门,苏月月只带了两个侍卫,全都便装而行。走到王府大门口,又是毫无悬念的被挡住了去路。拿出金牌之后,立刻放行。苏月月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眼力见儿,这东西抢得太好了。
“王妃,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要真出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刚出府门没几步,跟在身后的某侍卫提醒。这两位就是初来乍到时押着她到书房抄写心经的黑衣侍卫,本来专门跟着风子夜的,相当于他的贴身保镖,功夫绝对一流。自打她中剑受伤之后,风子夜就特意将这两人派来保护她,久而久之,也就成她的人了。两人永远都一成不变的穿着阴森森的黑色,跟黑社会似的,不过人倒是不错,长得也不赖。
一个叫流云,一个叫墨林。流云很随和,开朗又幽默。墨林就不一样了,和紫沉可以配对,严肃得很呐,做事更是谨慎周全,冷面帅哥一个。瞧瞧,这会儿就是鲜明的对比,一个笑得像朵花儿似的灿烂,一个却像阎罗王似的。提醒她早些回府的就是这位阎罗王。她就纳了闷儿了,性格差异这么大的两个人,怎么合作得起来呢?有没有分歧?
分歧瞬间来了,流云不满的看看身旁的人,“这才刚出门呢,你就不能说点吉利话,非得说出事出事的,王妃要真出事了你也没好处啊。”话还没说完,就收到墨林凌迟般的目光,朝流云吼过去,“你懂什么。”
“我不懂就你懂行了吧,你那么懂到今天不也没抓到刺客,跟你这人出门没一次开开心心的,你说你活着到底是干什么的,就为放脸子吗,给谁看呀。”流云边说边觉得墨林没救似的摇摇头。说真的,跟王爷一个样子,可人家是王爷,有本钱摆脸子。你是谁啊,小小的侍卫而已,摆什么谱。
苏月月无语的看着杠起来的两人,但看墨林像是要揍流云似的,立刻调解,“你们两个干什么呀,吵嘴算什么本事,有种单挑啊。”说完她就后悔了,怎么说着说着成这话了,这算什么调解,火上浇油吧。
流云和墨林听到此话,诧异的看向发话的人,有些反应不过来。还是流云机灵,摆出招牌式的笑容,“侍卫之间不准打架,否则最少一百棍。而且,他也打不过我,咱俩虽是一个师父,天分可差多了。”
“行了行了,别贫了,走吧。我先请你们到醉仙楼吃饭,然后再去赌场赢一笔。”钱就是这么赚的。
“堂堂王妃怎可到赌场那种地方,奴才还是劝王妃别去,若是王爷知道了……。”
“我们走。”苏月月没好脸的瞥一眼墨林,拉过流云便走。
“王妃别搭理他就行,他就是这个煞风景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