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了,冷子遇跟抽风似的手把手教她写毛笔字,还别说,他的字确实写得人模……狗样的。不过没写两张他就不耐烦的骂她笨了,然后三下两下扛起她到床上就把她非礼了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清早是被住持师父叫醒的,苏月月艰难的睁开双眼,天才蒙蒙亮,估计她睡了不过两个小时,身上干干净净的穿着睡衣,一点都没有被非礼过的迹象,冷子遇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师父,我能不能再睡一会儿呀,就一会儿。”懒洋洋的在床上滚了两圈,苏月月可怜兮兮的揉揉双眼。
“快点起来。”住持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板下脸,“上完早课还要练功,皇上临走的时候吩咐过我,一定要让我好好监督你练功,等会儿扎两个时辰的马步。”
“……。”苏月月欲哭无泪,两个时辰……就是四个小时喽,扎四个小时的马步,腿都废了。摇摇脑袋瞌睡虫全醒了,起身跑到住持跟前抓住她胳膊,“师父,您能不能缓着点儿呀,这是要废掉我的节奏啊。”
住持十分无情的推开她手,冷然道,“只要好生习练,往后有你犯懒的日子。”
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苏月月只能洗脸刷牙吃早饭去,吃完早饭上早课,其实就是念经,反正她什么都不懂,就是个打酱油的,只要坐在那里装装样子就可以了。
鉴于昨晚上吃饱喝足了,早饭压根没胃口。
苏月月有一口没一口的塞着白馒头,吃了两口实在塞不下去了,放下碗准备去念经,就听到一声非常刺耳的声音,直冲冲的来挑战她,“哟,瑞王妃吃不下去了呀,是不是昨晚上吃太饱了?”
苏月月全身一寒,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回过头看向坐在最上头主位上跟个黑社会老大似的女人,这是先皇的女儿,芳龄刚好二十七,当年和亲南燕,南燕的国君不宠爱她,她任性的差点将国君毒死,典型的谋杀亲夫,此事导致月夜和南燕大打出手,月夜的国力也因此衰落了一点。南燕国君本想杀了她,但念在没被她毒死,大发慈悲的只是休弃了她,遣她回国,回来之后自然也不招待见,先皇将她逐出宗谱,将她弄到了这尼姑庵里带发修行,永世不得出寺,算起来还是风子绝的姐姐呢。
虽然逐出皇室贬为庶民,但寺里也没人敢得罪他,连住持都要让她三分,毕竟她身上流着的是皇家的血液,谁知道哪天又被纳入宗谱了呢。
这不,这厮一向作威作福惯了,苏月月来了这几天,她每天都没好脸没好话,苏月月一直忍着她,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
没想到今天她又来赤裸裸的挑事,也就是说昨天晚上她跟冷子遇的事情她都知道喽,看到了?要死的,人家上床她也看,不用做人了,幸亏这年头没照相机摄像头。
“我昨晚上吃什么了呀,你看到了?”苏月月好言好语的问道,先礼后兵嘛,等会儿对方再挑事打起来的话可不能怨咱了。
风清清冷笑一声,高贵大方的喝了一勺白粥,皮笑肉不笑道,“当然看到了,而且看得清清楚楚,有个男人来找你,给你带了荤食不说,你俩还在房里做了一夜苟且之事,你敢说没有?”
“有又怎么样?”苏月月圆眼一瞪,冷笑道,“我是来山上静心的,又不是出家为尼,吃荤的再正常不过了。而且我已经嫁人,不跟男的做苟且之事那就是身体有问题。”
“你……。”风清清被她堵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一拍桌子起身,脸色发青,沉声骂道,“你也知道你是来静心的,此乃佛门重地,你不仅开荤还犯色戒,信不信我将你赶出寺门。”还从没人敢这样跟她顶嘴,就算被赶出了皇室,这寺里的人也都是对她恭恭敬敬,这个云倾月居然敢跟她抬杠。
“哎呦,我好怕怕呀。”苏月月来劲儿了,完全把冷子遇的叮嘱抛到九重云霄,夸张的拍拍胸口,“我好怕你一杯毒酒毒死我。”
“……。”风清清出离愤怒了,一双美目瞪得圆圆的,完全不敢相信苏月月敢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