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君妖媚的一笑,“万少爷真是好气度呢?这么给莲花的面子,莲花岂能不从?”
屋内的其他美颜女子一看,知道这里是没有自己的一席之位了,只能愤愤的瞪了白君君一眼,跺着脚出去了。
看着屋内只剩下两人,白君君又给万明泽斟了一杯美酒,“万少爷,干那事情之前,莲花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万明泽接过酒杯,又顺势抹了一把那白嫩嫩的小手,狼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呼之欲出的高耸之处,“说,仙子的话本少爷一定听。”说完又起身趴在白君君的肩头使劲的嗅了一口,“真香!”
白君君忍着那满身的酒味,轻起红唇,“不知万少爷知不知道月家的人回来了?”
万明泽捻起一抹秀发又闻了闻,“嗯,真是香到头发丝了?”放下白君君的头发,坐到了她的身侧,“回来了又如何?她们月家的生意大部分都被我给抢了过来,就来他们的京都六大管事都被我挖了过来,月文渊已死,就凭那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翻不了天。下一步,就该让他们月家彻底的消失在这天朝的土地上,不知我的回答,仙子还满意不?”
听到万明泽的回答,白君君心里多少是有点震惊的,毕竟那是不可一世的月家,在天朝横行了十几载,真像他说的那般,被击垮了?这点白君君抱着怀疑的态度,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道理还是明白的。
作为一个合格的外交女王,这些被吃豆腐早已习以为常,最难办的还是他那个变态的嗜好,难道为了一个月浅真要把自己搭在里面?不对,这次可不是一个月浅了,还有更值得自己去拼的东西,那层膜对于别人来说可能很珍贵,但是对于自己来说不过是一个非常有价值的筹码,至于以后,早就想好了怎么做了。
白君君故作惊讶的看着万明泽,“万少爷,这都是真的么?为什么我看到月家的大小姐还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不是我不相信万少爷的话,毕竟饿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是么?”
万明泽听完哈哈大笑,“比马大,我是连血带肉吞的,再大也只剩下骨头架子,没有血和肉,她拿什么跟我斗。何况她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还是另外一回事呢?如果她明天还好好的,之前那事,我就答应帮你,虽然不知道你与月家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只要是打垮月家的事,本少爷都乐意之极。”
白君君听到这样狂妄的言语,顿时喜笑颜开,“果然是有气魄的人,那小女就祝万少爷早日拿下整个天朝。来莲花敬你一杯。”
万明泽夺过杯子,啪嗒一声直接扔到了地上,“美人,听你说了那么多,是不是也该给我来点实际的了?”
说着挑起那张碍眼的面具,就要一亲芳泽。
但是却被白君君给按住了,“万少爷,你的规矩我也是知晓一些的,那么我的规矩你是否也能依了小女?”
万明泽脸上闪现一丝怒气,“都说****无情,看来也的确如此,不过你的规矩我懂,以了你又如何,都是玩玩,不过接下来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我的规矩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白君君站了起来,妖娆一笑,直接依偎在万明泽的怀里,小手不停的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
“只要万少爷依了我规矩,那么,接下来的都听你的,何况,您不觉得这样更有意思,更具神秘感么?”
果然是情场的老手,白君君一番欲拒还迎的挑逗下,万明泽就如一个濒临爆发的凶兽一般。
白君君眉眼一瞟,看到了帘子后的那些特殊的东西,心中不由得冷气倒吸,真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不是对的。
不过这样看来,这个万明泽还真是那般,喜欢被女人虐待,凌辱,然后再狠狠地虐回来。果然都不是正常人能干得出来的。
而此时的月浅还在与薄情看着空无一物的夜空。
六月的夜晚已是燥热难忍,难得袭来一阵清风,却带了一丝恶心至极的东西。
“姐,剩下的交给你了,你也知道,我的内力被封,干不了大事,我就先睡了,完事之后记得洗干净再上我的床。”
薄情的嘴角撅起了一抹嗜血的微笑,“哈尼,洗干净等着我,我血修罗可是好久没有开杀戒了。”
月浅打了个哈欠直接进屋了,关上门窗,安静的想着自己的事情,这墨央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总是抓着自己不放?
此时的月浅全然不顾外面的叫喊声,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薄情就推开了大门,“太没意思,这万家脑袋秀逗了吧,这样的小喽喽还敢来杀你,真是脑袋被驴踢了。”
“嗯,太高看我了,好了今晚会安静了,睡吧,明天可有场大戏等着我们去唱呢?”
薄情想想也是,“嗯,你先睡吧,我去洗洗,对了院子里的尸体咋办?”
月浅头也不回,闷声说道,“老办法。”
“好嘞!”
走出去看着外面躺着的尸体竟然都是一脸笑容,薄情不由得叹息,“作为杀手,你们太嫩,而且眼光太差。”说完不知什么时候手上多出一个白色的瓷瓶,“真是可惜了我这么好的化骨水。啧啧,送你们最后一程吧。”
看着院子北来横七竖八的尸体连一摊水都没有留下,薄情又叹起气,“果然不是那个法治的社会。”
接下来的这一夜出奇的安静,就连外面的虫叫就少了很多。
鸡鸣破晓,有的人舒舒服服的起床,有的人差点没命起床。
“啊!哪个杀千刀的把我丢进了园子里的!”
一大清早,月浅就被这个熟悉的声音吵醒,“姐,能消停些么?昨晚睡得那么晚,不困啊!说完翻了个身又接着睡了。”
转过身的月浅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自己没失忆的话,犹记得昨晚两人不是一起睡的么?那现在难道自己也在外面?
想着整个人都不好了,顾不得扰人清梦,连忙起身。
“啊~你怎么在这?薄情呢?”
看在坐在床边笑的明媚的墨央,月浅是狠狠的吃了一惊,一脸防备的看着墨央。
“喂,说话。”
墨央身子轻轻的靠近月浅的身旁,伸出手,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月浅,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浅浅,莫怕,我只想想帮你整理一下头发,没有别的意思。”
月浅双手一松,直接推开已经上来的大手,淡漠的说道,“不用,我有丫鬟,对了,外面的,是不是你干的?”
月浅不用看,就知道外面的那个女人恐怕杀人的心都有了吧?
“嗯,谁让她搂着你睡了,昨天都跟她说过了,竟然还这么没眼色,你虽然还小,但是你身上的每一寸都将会属于我的,别人勿动,就算她是女人也不行,而且她还是一个比较变态的女人,你以后离她远些。”
月浅憋住笑,看着已经进屋的某人,把头快速的转到了一侧,双肩忍不住抖动。
“好啊,昨天还夸过你,今天就把我丢到院子里,说,怎么丢的?”说着那双大眼一转,故意说道,“难道你是把我温柔的抱出去的?”
说着,月浅也猛然的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墨央,那眼神,就好像如果墨央一但说了是,就什么都完了一样。
墨央嫌弃的看着薄情,“没有,丢你根本用不到手。”说着又看向月浅,“这下放心了吧,除了你,我是不会碰任何人的。”
薄情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还真有些隐隐作痛,这个男人,真是太够味了,可惜有主了。
月浅看着薄情一脸兴趣的盯着墨央看,终于忍不住出了声,“薄情!”
薄情一看,连忙收回视线,揶揄道,“是,是,这是你的,我不动,行了吧?”说完又冲着墨央说道,“不过你还真有本事,竟然让我家的哈尼对你有了那么一丢丢的占有欲,很不错,看好你哦。”
说完独自坐到一侧打量自己的伤了,真是不懂怜香惜玉,我这么美的美人都下得去手,哎呦!还好不是很重。
“你怎么又来了?”
墨央坐到月浅的身侧,一脸宠溺的注视着她,“你忘了,说好了来给你的内力解开的。”说着从后背轻轻的点了两下。
“好了,下次注意,不是每次你有危险我都能赶到。”
这话说的月浅很是不明白,但是还是顺从的点了点头,“好了,今天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你先回去吧。”
墨央想想,那个花凝自己还没找到任何线索,便点点头离去了。
看着墨央离去的身影,月浅不由得愣神,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看着月浅在发呆,薄情不由闷笑,“真是一个呆丫头,那谁,你的情路漫漫啊?谁叫你得罪我了,活该你喜欢的人不开窍。”
“好了,哈尼,我们德快些做准备了,一会可该唱大戏了,期不期待?”
月浅白了她一眼,“不期待,结局都定好了,有什么好期待的。”
薄情伸出手指头,摇了摇,“不对,故事的精彩不在于开头和结尾,而是中间耐人寻味的过程,好了梳洗一番,先吃饱饭再说。”
月浅不置可否。
一切看起来都还是那么的平静,知道两人吃完饭后。
“大小姐,水家的人来了?”
月浅微微的勾了勾嘴角,“看来,我们还有点低估了对手,水家的人都能请到。”
薄情也是满脸的期待,“还真是,几年未见,看来本事是长了不少。”
“水家的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