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的撕逼大战并没有上演,陆双双也不觉得失落,擎起酒杯感慨,“洛洛,不知不觉的,咱们好像都老了啊。”
洛寒碰了下她的酒杯,但她喝的是柠檬水,“现在就开始服老了?会不会有点早?”
陆双双看她,岁月真是偏心,没在她脸上留下任何印记,若不说,她这样子还是二十多岁,皮肤保养的细嫩白皙,眼角也没有半点皱纹,“老不老先不说,年龄大了,很多事真的就不太在乎了啊,放在以前,高颖姿和孙佳丽会和平解决吗?我看肯定不会,年轻就是资本啊!”
洛寒却有不同的见解,“不光是年龄,主要还是这些年的经历,”她靠着椅背,目光放空,“受过伤,遭遇过背叛,吃过亏,监狱生活也体会了,大起大落经历了太多,心态和年轻的时候肯定不一样,得饶人处且饶人。”
陆双双笑嘻嘻的,“亲爱的,我问你个事儿。”
洛寒警惕的打量她,这妮子恐怕没什么好心思,“什么事?”
陆双双往她那边挪挪,嘴巴压到了洛寒的耳边,神神秘秘的问,“你和枭爷的夫妻生活怎么样?”
洛寒食指戳她的额头,把她的脸从自己耳边拨开,“怎么?你和华天出问题了?”
陆双双幽怨的翻白眼儿,“气死我了!最近他天天值夜班,每次回家都累成狗,根本就没心思也没力气,这两天他好不容易下班早一点,我又来好事儿了,靠!”
洛寒嗤笑,“哟,都说女人三十四十如狼似虎,你现在是狼还是虎?”
陆双双没好气的嘟嘴,“我是狼是虎有什么用?洛洛,你帮我盯着点华天呗,你们医院年轻漂亮的医生护士太多了,我怕他被人家勾走魂儿!就算他不主动,难保那些小姑娘不扑上去!”
闺蜜之间,谈起这些话题难免的,女人么,坐在一起聊的也就是老公、孩子、美容养生,只是洛寒不怎么主动提起类似的话。
在科室听到一些年龄比她大的护士和医生私下里讨论夫妻生活,个个都怨声载道,说是年轻的时候,男人按时按点的下班,晚上跟吃了海胆人参似的,用不完的力气,不把她们折腾的浑身酸软不罢休。
现在倒好了,她们想,男人们却不着家,每天晚上都说有应酬,各种理由借口,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有人甚至仔细检查老公的衣服,嗅上面是否有女人的香水味道,或者趁着老公睡着后检查他的脖子上面有没有痕迹,几乎成了私家侦探。
说到底,婚姻和年龄走到一定的阶段,都会发生微妙的变化,当年的炙热渐渐被时间磨平,女人的身材走样、容貌掉档,皮肤也松弛下来,而外面的年轻女孩一茬接着一茬,永远有人二十岁,永远有人貌美如花。
她们的丈夫走到人生的巅峰时期,事业有成、权利在手,岁月把他们历练的百毒不侵、睿智成熟,最最吸引年轻女孩子的硬件和软件都已经具备。
也恰是这样的年龄段,婚变翻倍,离婚者不计其数。
洛寒嗔道,“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还有,你也要对华天有信心,最近医院确实很忙,我们科室接入一个知名女作家,华天最近在争取升副主任,总得努努力吧?”
陆双双半信半疑,“真的?你确定?”
洛寒拿出手机,“不信啊?不信你打电话问问熙雯,他们两个天天在一起值班,熙雯最清晰情况。”
陆双双讪笑,“嘿嘿,那就算了,我最信你,你的眼光不会错的!”
洛寒无奈,“你呢,健健身,美美容,保持好状态,还是个万人迷!”
陆双双美滋滋的对着粉饼盒镜子照照,满满的自信又回来了,“那是当然啦!我跟你说,我儿子越长越像我,以后肯定是大帅哥!”
洛寒回到家,晚上十点整。
初初和阳阳都睡觉了,玄关放着龙枭早晨出门时出的皮鞋,他已经回来了?
洛寒换了拖鞋,看到二楼书房的门开了一道缝,里面有灯光,倒了一杯开水端上去。
龙枭正在看文件,右手的签字笔时不时的在文件上标注一下,他没有抬头,左手摸杯子,结果喝的时候才发现水杯已经空了。
洛寒看到他的动作,不由一笑,“枭爷,你想吃了杯子吗?”
闻言,龙枭抬头,灯光下的妻子淡雅美丽,黑色柔顺的长发披肩,正含笑与他对视。
龙枭推开椅子,大步走过去,一手轻轻揽住她的腰肢,一手不动声色关上了书房门,动作娴熟的将她的后背抵在门上,居高临下的海拔俯视她,“怎么才回来?”
洛寒手里还有水杯,手不太舒服,“跟双双聊天去了。给你倒了水,渴吗?”
龙枭接走水杯,修长的手臂神奇的将水杯放到了书架上,腾空手箍紧了她纤细的腰肢,低声凑近她的耳垂,牙齿咬了咬,“渴,还饿。”
被他的热气喷洒着,洛寒耳朵酥酥的,痒痒的,“想吃什么?”
龙枭单手不安分的绕着她的上衣,指头缓缓探入下摆,滚烫的指尖碰到她细软的肌肤,“想吃……你。”
洛寒撇嘴,“老夫老妻了,还撩我?我没洗澡呢。”
龙枭大手贴着她的肌肤,细腻的触感每次都那么新鲜刺激,给他由内而外的诱惑,他嗓音发出难以隐忍的低吼,“等不及了,要不……现在?”
洛寒蹙眉,“龙先生,知不知道个人卫生?一天不洗澡有多少细菌知道吗?不怕感染啊?”
职业病,实在改不掉。
龙枭已经掀开了衣角,衣衫敞开,“听你的,去洗澡。”
洛寒笑话他,“你今天怎么了?有事啊?”
龙枭也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他对她,这些年都保持着固定甚至看成频繁的亲密关系,有时候她每个月不方便那几天,他躺在她身边辗转反侧。
“没事,就是想你。”龙枭挑起她的下颌,热热的唇覆她的,来不及走到浴室,就将她缠裹在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