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倾盆的大雨将已经好几天干燥的大地彻底地洗刷了一遍,但从我个人的内心来讲我异常的不太喜欢雨天,我会觉得它让人整个的心情和事情都觉得很阴沉,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来。而一大早本想在家里窝着睡觉可是却被钟理硬生生的拉到了“星巴克”来,当我到了这才发现叶斯也在,瞬间我就明白了,坐下后我要了一杯拿铁。
坐在我对面的叶斯抢先问道:“上次你说这两个死者都是备“诅咒”了什么意思?你到底查出来没?”
“是啊?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旁别的钟理也符合着。
我就知道他们要问这个,上一次在案发现场我感觉两个死者都是受到了“诅咒”当时只是一种直觉,具体情况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我告诉他们自己会回来查一下,这刚过了一天却没想到他们这么着急,一大早就把我叫过来。
我着实有些不太高兴,“至于吗?这么一大早就把我叫起来,我昨晚赶了一夜稿子,到现在还没睡觉呢?”
“人命关天啊!还睡!”叶斯有些急了,“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人呢?”
看来叶斯真的急了听钟理告诉我,这个案子已经惊动了本市的领导了,他们高度关注,而且社会舆论压力也很大,要他们限期破案。
“先别急!”我安慰着叶斯,“这个事我昨天具体还查了一下,情况估计是这样。”我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叶斯。
“任何事情我觉得只要按着正常逻辑来推理那么真相一般都会八九不离十,首先这两个人都不像是自杀,因为很简单不会有人用他们的那种方法自杀的,那么既然不是自杀那肯定就是他杀,那么他杀一般会有几种可能,第一:为钱,第二:为仇,但不管哪一种,我觉得这种杀人的方法太奇怪了,不可能谁用这种方法去杀人,所以那么只剩下了一种可能,虽说这种可能很不科学但也是唯一的一种合理的解释……”
刚说到这,钟理插话了,“那就是说他们,遇到了“那种东西”?
“这只是一种解释。”我对着钟理说,“还有一种就是有人或者是有“那种东西”给他们下咒了!但我更加趋向于前着,因为按那天张昆仑的说法,“它们”与我们不属于同一个空间,如果是这样除非惹到他们不然“它们下咒”的可能性就非常小。”
叶斯急切的紧跟着,“那会是什么咒,是谁下的?”
“什么咒我现在在也不太清楚,这个世上的“咒”有很多种,比如泰国的“降头术”云南那边的“蛊术”都是下咒的一种,而且特别是第二个死者我觉得特别的像是泰国的“降头术”我在书上看到过说这种咒术属于在整个东南亚,甚至于是整个世界最邪的一种,不过他们被下的是哪种降头我就说不清了,这还要具体找这方面的人去问,估计要去泰国才能知道,中国内地懂这种事的人很少,但至于是谁下的这个很难说,因为要下这种咒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说到这我便又想起了张昆仑如果那位老者在的话就好了事情就会好办些。
此时大家都陷入了沉思,好一会一阵“名侦探柯南”主题曲的铃声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寂静,我们一看竟然是叶斯的手机铃声,我和钟理差点笑出来,原来平常不苟言笑的叶斯也会这么萌。叶斯也看出了我们的表情,但不理我们,接了电话,“你好,我是叶斯,哪位?”
静了一会,“哦!是小李啊!那个查的怎么样了!”
看来估计是叶斯的下属,我们也没管继续喝我们的咖啡,只听叶斯在那,嗯嗯!啊啊的!突然叶斯叫了一声,“什么?你再说一遍!”
叶斯的失态引的整个咖啡厅的人都转头看向这边,叶斯估计也意识到了,又安静了下来,但看得出叶斯难掩的兴奋,过了好一会叶斯才挂上电话。
钟理立刻就问,“怎么了,刚才什么情况!”
叶斯有些兴奋,他看着我,“太谢谢你了卫凡,那天你让我查许向朝的账户和魏中祥这个人有结果了,果然与你想的一样,他们确实有问题!”
“哦!”一听到这我也来了兴趣,“什么情况!”我也有些迫不及待。
“是这样!”叶斯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那天你说查一下许向朝的家里和账户,他的家里我们打听了父母都是普通工人,而且都在外地,而且他的账户里有一个近两千万的收入,打款时间是十六天前,而且给他打这个款的人,就是魏中祥!”
“哦!有点意思了!”钟理发出了一句感叹。
“有意思的还在后面呢!”叶斯接着说,“这个魏中祥知道他是那个公司的吗?”
我们都茫然的摇了摇头,
“这个魏中祥就是林桥集团的副总经理!”
林桥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