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案子的特殊性现在全市的学校里只要是十三岁小孩的学生一律全部是家长接送,因此叶斯的压力也是越来越重,但案子依旧一点起色都没有,而且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星期了也没有再次类似案件的发生,凶手似乎已经消声觅迹了,这让侦破工作变得异常的复杂和被动,但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转机却出现了。
因为这件案子我这段日子几乎天天会往叶斯的办公室跑,那天我刚从公安局出来突然发现马路对面有一位老者穿梭在人流中,我的第一直觉告诉自己那人正是——张昆仑。我立刻快步穿过马路却不见了人影,感觉告诉自己那人应该就是那位“神秘的老者”于是我决定去张昆仑的家看看。
当我到达老者的家时大门却依旧紧锁没有丝毫打开过的痕迹,我按了几下门铃却无人应答,我摇头笑了笑自己神经也许过敏了,正当我准备离开之时却发现迎面正走来一老一少我仔细一看,正是张昆仑和他那个孙子,看到他们我异常的兴奋。
我立刻迎上去:“前辈你回来啦?”
张昆仑一看见是我轻轻皱起了眉头:“你跟我进来吧!”说完就走到了大门前将门打开。
进了屋内一股潮湿的气味立刻扑鼻而来,一看就是很长时间没有住人的样子,屋内很多地方都用一些白布盖着,他们将沙发上的白布掀开,张昆仑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坐下,我坐在沙发上看了看这间屋子一点也没有变,老者拿起茶几上的一个小型玻璃茶壶,去厨房涮洗了一番,他的孙子则将一套茶具去涮洗干净,将茶壶装上水在茶几的小型电热炉上烧到沸腾,再倒进小陶瓷茶壶给我倒了一杯,我端起小茶杯喝了一口,说实话我对泡茶一窍不懂所以茶也没品出个滋味,放下茶杯我看着老者问:“前辈上次一别一直都没见你,不知道你去哪了?”
老者将自己的孙子打发到楼上,然后也喝了一口茶:“回了一趟老家!”
“哦!不知前辈的老家是哪里?”我准备先聊一些无关紧要的在进入正题。
“云南那边!”
“云南!好地方啊!”我赞叹道。
此时张昆仑用他那特有的尖锐目光盯着我,让我感到浑身的不自在,“小伙子你不是来跟我聊家常的吧?”
没想到他一下子就看破了我的心事,“前辈果然厉害一语道破,我确实有事相求!”
老者听到这里一笑:“小伙子!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上次我已经和你说过了不要去沾染那些东西,那些不是你们能对付的了的,而且这里面的事情比你们想象的要复杂的多,如果你执意不听,后果会怎么样我也没有办法,如果你是来聊家常我非常欢迎,如果你是来询问我别的事情的话,恕我直言你可以立刻走了!”
老者一下把我的话全部堵了回去,一时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便怔在了那里。
此时那个小孩也从楼上下来了,“孙儿替我送送卫先生!”说完老者转身便上了楼。
这让我异常的尴尬,此时那小孩走过来,“卫先生请吧!”
人家已经下了逐客令,我没有办法起来出了老者的房宅,小孩立刻关上了大门,看着这栋房宅想着刚才老者所说的一些话,竟让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什么你说前辈回来啦!”钟理一听张昆仑回来立刻激动不已,“那就好办啦!要有他在这个案子估计就不难啦!”
叶斯看到我愁眉不展,“你是不是已经见过前辈了!”
我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也已经咨询过他了!”
我依旧点了点头。
“他不肯让你参与此事,而且不愿意帮忙?”
我抬头看了叶斯,没说话又低下了头。
叶斯得到了我的默认,“这也难怪其实我也不该将你们卷进此事!”
听到这话我立刻说道:“叶斯我可不是别的意思,帮你是我们自愿的!”
钟理也说:“是啊!我们都是朋友,看见你为难我们不能不管啊!”
“话是没错!”叶斯很感动,“那可是现在如何办!人家不肯帮忙我们也不能去逼人家吧!”
大家沉默了好一会,钟理说话了,“要不咱们三个人一起再去试试,他救过咱们的命,他那么正义不会见死不救的!”
我俩立刻抬头看着钟理,眼睛中似乎出现了希望的曙光。
再次来到老者的宅子前,我们叫了好长时间的门里面那个小孩才出来,盯着我们:“你们要干什么!”
“请问你爷爷在吗?”我客气的问小孩。
“我爷爷知道你们要来,他不见你们,你们走吧!”说完小孩立刻又回去了。
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们就在这等,一直等到他见我们为止!”叶斯说完立刻跪在了地上。
我们一看叶斯如此坚决,我们也立刻跪在了大门前。
五月的天气太阳高照,我们全身早已被汗水所侵透,双腿异常的酸麻疼,“这老头心也够狠的啊!”钟理有些熬不住了。
我们瞪了钟理一眼。
又过了好一会那个小孩终于出来了,打开大门,“你们进来吧!”
我们兴奋的立刻准备起来,可是双腿酸麻好一会我们才缓过来跟着小孩走进了房子。
屋内又恢复了原来的那种奇异的香味,沙发上老者端然危坐,稳如泰山一般,“你们坐吧!”老者看我们进来便向我们招手让我们坐下。
我们坐定后又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茶然后问道:“我想问你们干嘛这么拼命呢?”
我等还没说话,叶斯抢先插道:“前辈我想事情你肯定也能知道,从09年到现在已经死了将近十二个小孩了,要是大人我不说了,但这些全部都是小孩,而且我们有理由相信他们全部是被一个人所杀,我是个警察不管怎样我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在发生!”叶斯的语气很坚定。
老者又看了看我们:“你们呢?”
“我们是朋友,现在朋友有难我们不能坐视不管,况且我们也很痛恨这个凶手!”钟理的语气也异常的坚定。
张昆仑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好吧!其实说实话我本不想管这件事因为这不是一般的凶杀案,但看到你们的诚意,再加上有这么多的小孩死亡我也不能坐视不管。”
听到这我们有些兴奋了,只要他肯参与我们相信这件事一定会有转机。
张昆仑继续说道:“我只能告诉你们一些这件案子的情况,至于如何抓住凶手还要靠你们自己的了!”
我们激动地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张昆仑又喝了一口茶才说:“这件案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有人在用邪门歪道“养小鬼”!
“养小鬼?”我们齐声惊道。
我以前虽听过“养小鬼”之说但却一直都是传说不想今天竟然遇见了。
张昆仑继续讲道:“养小鬼”在东南亚颇为盛行,甚至于有些有钱人家都会“养鬼”但“养鬼也分很多种不同的类型,按照你们现在遇见的和我平时新闻中所了解的情况来看,凶手应该养的是“血婴”!
“血婴?”我好像听说过。
“血婴”是“养鬼”中最邪也是最厉害的一种,它必须要有一个刚出生便夭折的婴儿,或者让婴儿一出生就将其杀死.然后,要用一个未满十五的处女的血,来喂养这个婴儿,等到婴儿能够睁开眼睛后,把处女做成”活蛊“使之成为婴儿生长的”培育皿“而所谓“活蛊”,意思就是活活的把人做成一种蛊,拿来养活或者炼制另一种蛊直到婴儿能够完整被炼蛊人所操控,到发出第一声啼哭声后。此时“血婴”便有了婴儿的外形,而且力大无量,十分灵活,一口利牙可以活活吃掉任何东西!当然后面还要不时的喂食这个“血婴”一些鲜血像僵尸一般!”
说道这里我们三人的冷汗早已经下来了,老者又喝了一口茶,“而且你一般的抢炮什么对“血婴”根本不起作用!所以你们根本应付不来的!”
“如果按刚才的说法那凶手只用杀一个或者两个小孩就可以啦!为什么要杀那么多呢?而且为什么会用那种“骇人”的方法来杀呢?”叶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张昆仑一皱眉,“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但从平时的了解凶手应该是抽了小孩的血,用来祭喂“血婴”可是为何用那种方法,我还不是很清楚!这还需要查一查,但可以肯定的是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从老者的房宅出来,钟理有些生气:“什么吗?说了半天还是没有什么大的进展啊!害我们白跪半天!”
我们又瞪了钟理一眼,但同时我们也同意老者的那句话。
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