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岩村距离黑山村共有近八十多公里的路程,原来属于全国的贫困村人均一年都挣不到一千块钱,但近几年由于开发了旅游农家乐等项目使得这个村子现在早已摆脱了贫穷的帽子,而案发地点就在这。
当我们离开了黑山村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在出事地点已经有大批的民警在维护现场也有法医和警察正在现场勘查,我和钟理跟着叶斯走到了尸体旁,我看着尸体,死者早已被水侵泡的变了相但还是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小孩应该只有十岁左右。
“什么情况?”叶斯问身旁的一位年轻民警。
民警打开了手中的一个资料夹说道:“死者为男孩,大概有十三岁左右,是溺水死亡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伤口,也不像是被人谋害的,但具体情况还要回去检查。”
“确认身份了吗?”
“还没有不过应该是本村的人现在有同事去查了!”
叶斯点了点头,转身问我:“你怎么看?”
我没有答话继续观察着死者。
“这还用说肯定是小孩子去洗澡不小心掉进水里了呗!”钟理立刻总结他的推理结论。
我依旧没有说话,蹲下身子仔细的观察,又从一旁的警察要了一把放大镜仔细的观察着身体的每个角落突然在额头我发现有一个很细小的针眼,接着我又在他的左胳膊上也发现了一个小针眼,我嘴角轻轻一笑。
“这是谋杀!”我得出了结论。
“谋杀?”钟理感到疑惑。
“是的而且和上一次那个男孩的杀人事件是同一人所为!”
“何以得出结论?”叶斯问。
“你们仔细看这个男孩身上还穿着衣服洗澡能穿着?还有他的额头也有一个针眼,而且左手臂也有一个针眼,上次那个男孩的额头上也有,所以我觉得这应该是连环作案,但现在还有几个疑点!”
“哪几个疑点?”叶斯一边点着头一边也蹲下身子仔细的去看那两个部位。
“第一:凶手为什么要杀小孩子而且年岁都差不多,动机何在?第二既然要杀人为什么还要在额头上留下针眼呢?最后为什么杀人要用这么复杂的的方法?”
“留针眼会不会是一种记号,很多连环凶手不都是会留下一些记号以证明自己!”钟理看着我。
我没有回答,又看了看这具尸体好一会才说:“我感觉这像是一种祭祀!”
喜欢探究奇异事件的人大都是喜爱冒险的人,也可以说是一个天生的冒险家,虽说我们已经经历过这样的奇异事件但我们还是感觉觉这次的事件非比寻常,而且我总是有种隐隐的感觉似乎有一种暗暗的力量在操作着这一切,这次的事件让我更加觉得棘手,距离上次的溺水男孩已经过去三天了可是不管是叶斯或我都是一点进展也没有,凶手虽说选择的对象我们已经知道会是十三岁左右的小孩,但他犯案的地区却是一直行踪不定让我们一点也摸不着规律,而且这件事已经被媒体吵的沸沸扬扬,现在公安局叶斯的重案组压力异常的大,每天都要被领导询问进展的情况,可是却始终一无所获凶手的反侦察能力异常的强几乎没在现场留下一点有价值的证据。
溺水男孩事件的三天后我和钟理来到了叶斯的办公室,一进门叶斯就对钟理脸色很不好。
“是不是你把事情捅到你们媒体那的?”叶斯劈头盖脸的质问钟理。
但钟理却一脸委屈:“我说叶大队长,我钟理是那样的人吗?那都是别家的新闻媒体都报过了,我们才报的,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会干那损人不利己的事吗?”
“是啊!钟理虽说有时候有些小自私和小聪明但大事他是不会糊涂的!”我在一旁也帮助解释。
叶斯这才消了心中的怒气。
“我知道你现在压力大,所以我们一定会帮你的,你看我把卫凡都给你拉来了。”钟理站到叶斯的身边安慰着他。
“唉!”叶斯叹了口气:“我就奇了怪了这种破事为什么就让我碰到了呢?你说国家怎么就没有专门的部门来管这些事呢?非让我们重案组去破这种根本可能就不是人做的案子!”
“叶斯你以前不是不相信这个吗?”叶斯的话让我觉得诧异。
叶斯有些苦笑:“自从上次事件我不信也要信啦!”
大家好一会又一语皆无。
“叶斯是这样!”看大家都没说话于是我准备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和叶斯说一下:“我觉得这件案子很有可能和上次“09年红衣男孩事件”有一定的关系,虽说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关系,但我总感觉这像是一种祭祀,不然手法不会那么奇特,也许和一些邪教组织有关,你知道现在的中国表面风平浪静但实则暗涌澎湃,有些地方很不安定,所以难免有人会使用一些旁门左道来做一些伤天害理之事,所以我想你能不能把自09年以后所有只要是无缘无故死亡的十三岁小孩的案件全部整理出来,或许能从中找寻一些蛛丝马迹。”
叶斯听完也点了点头,但眉头紧锁似有些为难:“09年以后这种案子全部找来恐怕那会很麻烦,这需要一点时间,这样卫凡我想办法以最快的时间给你找到,希望你的这个方法能管用!”
我点了点头,此时钟理又插话道:“唉!这就对了,不要急嘛!算了都中午了,咱们吃饭去吧?我请客!”
我们听后都感叹钟理的乐观。于是我们准备收拾东西出发,突然叶斯的手机响了,叶斯接起电话立刻又紧张起来。
“又怎么啦?”我有一种不太好预感。
叶斯沉重的说:“又有一个小孩死了!”
此时窗外一股黑云遮住了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