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复科医院。
陆姨在康复科的训练,效果惊人。才是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陆姨行走不在倚靠拐杖,她在一千米之内行走是没有问题的。
陆姨,便是李青的母亲。
这可把李青给惊喜坏了,她着急找来了方十一,央求他再度给陆姨检查一番。看看恢复期如何了。
方十一拗不过李青的要求,只好给陆姨拍了个X造影。光片出来了,陆姨的问题不大,她的右腿回复得很好。
在继续康复锻炼下去,方十一从而对她们母女两估测,不出三个月,陆姨的右腿可以行走跟一般的常人无异。
李青听到了这结果,她欢喜上眉梢,对着方十一不断的感谢着:“啊!如此说来,我妈在继续锻炼三个月后,她就可以完全回复了?真是太好了。那么我以后就可以做我喜欢的事情了。当然,这一切我都得十分感谢你。”
方十一一挑眉目,淡然一笑,“我好像记得,你这话都说上好多遍了,可我怎么只见你动动口,却是缺少实际行动的呀?”
“哼!你又在取笑我了,你老是这样不正经的。”李青抿着嘴巴,嘟嚷起的红唇,粉嘟嘟的像是一个刚刚出身的婴儿般。
方十一真想一口啄下去。可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心中那一份心猿意马。美丽女人的诱惑,就好比如一个熟透的苹果,白里透红,扑鼻而来的是阵阵芳香。
而李青的娇羞美,如同邻家妹妹般,小家碧玉,如风吹过荷塘,扬起了一抹夜来香。沁入心扉,烙印在心底。好似一个瘾君子吸大麻,只要那么轻轻一口啄下,那么这辈子也是忘怀不了那个销魂的滋味了。
面对着方十一那一双火辣辣目光的注视,瞬间让李青脸色立马羞红。
哼!这男人,心眼恁坏了。难道他就不能避讳一下么?不要那么的目光直白死盯着人家看嘛。
在此露天的天台上,只有他们两人。
此刻,李青心中却是有些担心了。她总是觉得,每次当她跟方十一独自相处的时候,方十一那一双透彻,明亮的眼眸之下,她内心中的所有事情无处可藏。
“哎。”
最终,方十一一个情不自禁,他一探手,轻轻的抚摸在李青的秀发上。柔顺的秀发,佛鼻而来的是一股清香。
“那个……你。”李青肩膀一缩,身子有些颤抖。她真的是害怕方十一会对她进一步动作。如果到那时候,她该是拒绝?还是接受啊?
好个纠结的问题。
无可否认,这个大男生般的男人,他长得虽然不是很帅气。但是,他那深邃的眼眸,肖削的鼻子,挺如胆,外加上他那一张总是喜欢抓弄,又是坏坏一笑嘴角一扬起,给人的感觉就是桀骜不羁。
慵懒,不羁的浅浅一笑,曾经让她有些心动。
“呵!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瞧把你给紧张的都出了一额头的冷汗。”方十一蓦然一抽回手,微微一笑,像是在打趣着她。
李青赶紧一吐舌头,小声说:“人家哪有。只是你刚才站得太近了,空气不流通,所以我才会……”
“嘿!果真是那样么?”方十一淡然一笑,他双手抱着在了后脑袋上,目光看着远方的天空,“哎!时间过得这快啊。也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
方十一口中的“她”自然指的是红莲。
李青并不认识红莲,因此她听着方十一的话,可是一头的雾水。
只是方十一并没有进一步动作,竟是让李青的心一下子失落起来。
难道自己有受虐的倾向吗?李青为自己的龌蹉想法给惊吓了一跳。
岁月静好,如果以后他们两人能够每次都如此祥和,安静的相处,这未尝也没有什么不好。
君子之交淡如水。
她虽不是君子,但她可以做他的红颜知己。
楼下的吵闹,终于是打破了他们之间的这一份安静。
方十一一挑眉目,蓦然发现楼下闯入了一群人。这些人来势汹汹,保卫科的周仓,还有几个安保人员,均是被这一群人打倒在地上,他们无力在反抗,一身狼狈不堪。
当中有一人,方十一看着眼熟。
昆布?
日了!莫非这些人可是来寻他的?
方十一目光最终定格在为首的中年男子身上。
但见此中年男子五十有余,他穿着唐装,像是武侠小说中的教头。
方十一立马对着李青说:“那个,有时间我们在聊,我得下去一趟。”
方十一一转身,形同是幽灵,他身子一展,朝着楼道掠去。速度之快,可把李青惊讶的不小。
妈蛋!他是幽灵么?
……
“昆布,你真的确定了,这小子是在这么?”
这说话的人,便是穿着唐装的中年男子,自然是常柏青了。
浓眉大眼,配上他的一张国字脸,给人的感觉竟是不怒自威。
武者果然是跟一般的寻常人家不一样,气质非凡。
“老师,我能确定。”昆布恨恨说。
想起上次他们一众师兄弟在银都酒店门口被方十一修理一顿,真真是打了他们柔道学校的脸面啊。
亏得他们整日唱着华夏第一国术。哪里曾想到,不管是他这个做大师兄的,还是他手下一众师弟,他们在方十一手下均是走不上一招。
惨被修理,丢了面子。那么场子,他们自然得找回来了。
国术学院,国之精髓,可不能丢了声誉。
于是,他们来了。
“你们是要找我么?”方十一翩然而来,他眸子轻轻一闪,目光定格在常柏青的脸上,“想你就是他们的老师了?”
“哼!小子,我们又见面了。?”对于方十一的忽然出现,常柏青心中有些惊讶。
因为他从方十一的脸上见到了他的淡定从容。如此年纪轻轻的,他就拥有了这一份沉稳?这小子可是不简单啊。
难怪昆布会败北在他的手下,其实是不冤枉的。
“是啊,我们又见面了。请问你有什么事情么?无端打伤了我们的安保人员,老头,小心我告你恶意伤人。”
方十一一边说着,一边将被对方打到在地上的周仓他们一众安保搀扶了起来,“老周,你没事吧?”
“呸!没事!死不了!麻痹的!这些人真的是太嚣张了!牛逼哄哄的。方哥,你可得给我们出这一口恶气啊。”
周仓的左眼挨上一拳头,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留着眼泪。眼眶中还布着血丝,通红如血。
方十一看着于心不忍,劝他说:“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处理一下吧。可别到时候把眼睛给弄感染了,那就不好了。你们大可放心,凡是我们这的人,即使是小花小草,外人都不能够随便践踏。你们这一口气,我给你们出就是了。”
“呸!口气好大啊!方十一,今天我老师在此,由不得你放肆了。上次你不就是仗着那畜生在我们面前耍威风吗?嘿嘿!我老师必然会把你修理得屁股尿流,让你跪地……”
啪的一声。
昆布一句话尚未说完,众人只能感觉眼前一道人影一掠而去。然后昆布竟是被方十一扬起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我这一巴掌,是为他们保卫科讨个公道。”
“恶贼,休得张狂。”
常柏青可是被方十一的嚣张给完全激怒了。昆布可是他门下最得意的门生啊。怎可说打就打?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方十一如此生生抽了昆布一个响亮耳光,那便是表明,他是在抽着自己的耳光啊。
常柏青暴跳如雷,他朝着方十一欺压了过去。
扬起的拳头,呼啸如风,堪有霹雳天地之势。
但,方十一他又是何惧之有?
“哼!无非就是区区地玄武者而已!老子怕个球啊?抽他丫的。”
方十一心下一道,随之也展开了拳头,正面跟常柏青激烈来个拳头的碰撞。
近距离肉身搏战,方十一一拳头打出,跟常柏青的拳头交织一起。宛若是两头发情的公牛,他们为了争夺母牛的交配权利,斗个双方的面红耳赤,不死不休。
不过最终,常柏青是忽略了一个致命的事实。他只是地玄,而方十一可是地皇。两人的水准可不是在同一个级别上的。
彼此一个拳头打出,常柏青只能是感觉到迎面而来一股无比雄厚的力量将他给反弹了出去。
他脚步一直踉跄倒退了十余个步伐后,常柏青才是堪堪的定住了他的双脚。
他不由得大吃一惊,挑眉一看,竟是发现方十一原地不动,对着他扬起了一抹看似嘲讽的笑容。
“你是……地皇武者?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的。”常柏青面色一暗下,他万万是没有想到,像方十一这般年纪轻轻的,他怎么会是地皇武者?
在他们华夏中,这样的怪胎天才绝对是凤毛麟角。
什么?这小子竟然是地皇武者?
一同跟随前往的一众国术学子们,他们被常柏青的话给震惊的里嫩外焦。每个人的嘴巴张开的老大,可以往他们嘴巴塞进一个鹅蛋绰绰有余。
“算你识相,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在这世界上,我只知道一件事情,那便是太阳永远不会打西边出。回去吧!你不是我对手。”
对于这些打上们来挑衅自己的人,方十一对他们的态度算是客气的了。不然,他真的会轮起一杆大木棒,狠狠将他们打出去。
其实,方十一之所以那样客气,只要他觉得,常柏青还算是个真汉子。毕竟常柏青可是那劳什子学院的副校长,给他卖个面子,方十一算是看得起他了。
“你……”常柏青憋得一脸通红,他半天才是吐露出一个“你”字眼,最终,当他对视上方十一的明亮眸子,他只能心中黯然一声叹息。
罢罢罢!是他技不如人,成了手下败将,他无二话可说。
常柏青对着他身后的一众学生大手一挥,“我们回去吧。”
尽管一众国术学院的学生很不服气,可他们也是亲眼见到了老师的败北,他们心中老大不爽又能如何?他们能对方十一怎么样?剥皮?来个挫骨扬灰?也许这辈子,他们都不用想了。
方十一那斯,人家单单凭着一根手指头立刻将他们给辗压了。到最后,他们想要翻身都不能,只能被践踏的下场。
常柏青一众人出到了医院大门后。
昆布一脸面色阴沉对着常柏青问:“老师,难道我们就这样轻易放过那混蛋小子吗?那小子他可是……”
“哼!不然,你还能怎么办?他可是地皇武者。我只是堪堪的地玄。他只需要一巴掌即可将我拍成肉团。除非让你们校长出马了。哎,是我们技不如人啊,也只能认输了。大家都回去吧,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柔道学院的一众师生们,他们来得快,去的也快。好像一个游戏人间的浪子般,蓦然闯入到了一个闺女的闺房中,翻云覆雨的来个鱼水之欢后,立马消失的无踪影。
妈的,真的是人红是非多啊。
……
滨海。
啪!
冯国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愤怒过。他一把拽起了桌子上的水杯,狠狠摔在了地上,那可怜的水杯啊,破碎的凌乱不堪。
哼!他们真的是欺人太甚了。
冯斌跟冯健两人相互对望了一眼,两人均是不知道他们的大哥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什么人招惹了你?”冯斌小心翼翼问道。
今天中午,他突然间接到了大哥的电话,说是有事情需要他回来。
重大的事情?
为此,对于大哥的吩咐,冯斌他不敢不听。赶紧丢下了手上事情,匆匆赶往了大哥的住处。
哪里想到,在大门口,他撞见了老三冯健。
两人打了一个照面,彼此相互询问才知道,原来他们两人都得到了大哥的通知。
此时此刻,房间的气氛安静的有些可怕。
冯国眸子一闪,朝着冯斌狠狠瞪去:“老二,你的事情已经东窗事发了。早前,我就已经跟你说了,让你及早把那车子给处理掉。好了,你偏偏不听,说什么要卖个好的价钱。现在见鬼了吧?你的那一艘渡轮都被人给查封了。而我也被你连累了。真是见鬼!”
“大哥,你说的这都是真的吗?可是我怎么没有接到他们的消息?天啊,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冯斌明显被吓了一跳。
“哼!那就要去问问你手下人是怎么办事的了。你现在还想让他们给你透露消息?最好不要。”冯国的一张脸色阴沉得可怕。
冯斌有些不解:“大哥,这是为何?”
“很简单,你那一艘渡轮上的所有人员,通通已经被扣押了。”
“什么?被扣押了?大哥,莫非是你下的指令么?可是大哥,你明知道他们……”
“老二,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下达那样的指令。是李郁文那个混蛋。这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如。当我接到这消息时,我就带着手下人匆匆赶了过去。可是,已经晚了。当我们抵达那目的地时,李郁文已经带人来了。而且当时,他们就发现了你那一辆走私的车子。还有那些被你隐藏的语气,象牙等。老二啊,我说你这一次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知道吗?一旦这事情被泄露了出去,我们全部一起都得完蛋。”
“不是吧,大哥。我二哥历来做事情不都是稳稳当当的吗?大哥你是不是把事情说得有些严重了?大哥你可是我们这滨海的市局局长啊。主要你一句话,嘿嘿,那些龟孙子他们不都得乖乖的把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吐出来吗?”
不能不说,冯健还真的是坐实了他纨绔的头衔。整个就一草包啊!
这不,冯国一听到他这话,顿时气得不轻:“糊涂!你当真以为我手中的权利是滔天的?可以为所欲为?你要知道,那李郁文是什么人?我那厮历来都是死对头。而我这一次能到滨海来任职,说好听一些,我是服从上级的指令认命而来。可是说得不好听一点呢,他李郁文的位置,就是被我给挤兑下去的。你说,如今我有这么一个大把斌被他拽在手中,到时候,我们都会死得很难看。”
“啊!这事情原来这么严重啊?那我们岂不是……”冯健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冯国懒得在听他的废话,将目光撇在了冯斌脸上:“老二,我跟你说。这事情非常棘手。要命的是这案子已经被李郁文给参与了进来。他李郁文就一根刺。麻痹的,姓李的恨不得要把我给刺死。”
“你手下那些人,我想他们挨不了多长时间。一旦他们将你这幕后老板给拱出来。那么下一步,他们就会顺藤摸瓜,最终会查到我那去。到时候就……”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冯斌面色一片苍白,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
说真的,走私这一条路,本来就是把自己的脑袋系在了腰杆上,迟早有一天会重重的栽跟头。
可是冯斌想不到,这一天来得太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