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给方十一端水的马翠花,她蓦然发现方十一的目光一直盯着她某个部位,竟是都不眨一下。瞬间她不由得一愣,低头一看,才是发现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嘿!好个不老实的小冤家,居然在偷窥她?
马翠花并没有羞恼,而是痴痴笑问:“呵呵!你个冤家,还没看够么?要不,我将它全部敞开如何?”
“啊……我那不是……”
像是做贼当场被逮住了,瞬间叫方十一面色一阵火辣辣。
“逗你玩的呢!十一啊,你老实告诉翠花姐,你现在是不是初哥呀?呵呵,我才说你一句呢,瞧你的脸色都红得像那猴子的屁股似的。”
马翠花并没有着急将她扣错的扣子给系好,她反而是一手抓上了方十一的手腕,径直往她的挺拔上移了去,然后紧紧按下了去。
嗷!尼玛啊!柔软像是触电的感觉。几乎让方十一的浑身血液沸腾。
马寡妇居然在玩火!
“咯咯!小冤家,怎么样?现在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吧?说说看,我的大吗?触摸的手感如何?”
“呃……”
此刻,方十一已经是满头热汗,喉咙冒着烟火。
顶他个肺的!不能在耍了!不然接下来非得发生什么事情不可。
不能在玩火了!
“翠花姐,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临阵逃脱,可不是方十一的历来作风。可是这一次,他不能不溜。马寡妇那婆娘,实在是太恐怖了,空气中都蔓延着她的风骚气息。
方十一自是一路狂奔回了杜康门诊,一刻也停息。
……
这几天中,门诊中并没有什么病人。偶尔来了一两个,也不是什么大病,小发烧,头疼。
方十一倒是有些清闲。
田地的人手召集,村长朱富贵尚未给个明确的准讯。对此人手的召集,方十一也不是很着急。
一旦有了空闲,方十一就往着他的“私家禁地”跑,捣鼓着那些培植的草药。
尽管此些草药的生长及其缓慢,即使在方十一的不断炼气推动下培植,长势并不明显。
欲速则不达,想要一口吃成个胖子,可是不现实呐。
……
三天后。
方十一再度去乡卫生院探望了谭碧螺,比起三天之前,谭碧螺的面色、气质都好了很多。
“谭姐,怎么样?腿上的情况好多了吧?”方十一笑着问。
谭碧螺点点头:“嗯!是好多了。方哥儿,这事情我还真得谢谢你了。倘若不是你,我想他们也不可能给我送来了一万块钱的治疗费。哎,可惜我这腿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痊愈了,我这工作,看来只能……”
话说到这,谭碧螺的面色顿时暗淡了下去。
方十一抹着鼻子,面色沉吟了一下,安慰着谭碧螺说道:“谭姐,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你大腿上的伤势恢复得很好,日后若是康复了,还跟原来的一样,问题不大。”
哼!算黄天霸那狗崽儿识相,把谭碧螺的治疗费用都给送来了。他今天来此,可是为了落实此事而来的。
“那我就放心了。十一啊,谭姐想求你个事情。”
“谭姐,你客气了!不要说什么求不求的,那得多难听啊!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若是能够帮得上忙的,我绝对不会拒绝。”方十一话说的一脸豪爽,也是干脆。
“行!谭姐我就先谢谢你了。是这样的,你应该知道我有个女儿在省城读高中。在前一个星期,我答应把若兰的伙食费给她送去。这不,我的腿现在不方便吗?我也跟她说明了,我告诉若兰说,妈妈现在的腿断了,正住院了,可能需要一笔费用,她的伙食费暂时自己想办法跟同学借下,等妈妈的腿康复了,我们在想办法还钱。”
“哎!当时若兰就在电话哭着,说让我放心,她的伙食费不用担心。而且,她会想办法给我争取医院的治疗费用。唉!你说,她一个女孩子,而且还是个学生,到哪里去找钱呢?我真是有些担心她呢,早知道如此,我就不把我的情况告诉她了,省得她揪心啊。”
“十一,我这有3千块钱,你帮我去省城一趟,把这钱给若兰。让她好好读书,一切有妈在,什么都不用担心。还好,他们这1万块钱送来及时啊。”
谭碧螺说着,一边从枕头下掏出了一包用报纸包裹着整齐的沓钱递给了方十一,“十一,你看你现在方便么?”
方十一笑着点头:“谭姐,你就放心吧!你的话我一定带到的。”
方十一说完,他并没有结果谭碧螺递来的沓钱。
“哎,十一,钱……把钱拿了啊!”
“谭姐,这些钱都是你的住院跟治疗费用!若兰的伙食费我就先给你垫着!等你以后什么时候有钱了在给我也行。你好生养着病,我走了。”
“哎,方哥儿……唉!”
看着方十一的远去,谭碧螺唯有一声叹息。
江城,市高三。
学校大门口,方十一正往里探着脑袋,像是个贼,偷偷摸摸。
方十一的此番举动,立马引起了校门安保的主意。
其中一个安保,手中持着警棍,朝着方十一走了过去,“哎,小伙子,你是干什么的?探头探脑的?你找谁啊?有什么事吗?”
方十一面色一愣,见来人穿着保安制服后,他松了一口气,“嗨!安保大哥,你好啊。是这样的,我有个妹在这读书,高四三班的,叫谭若兰,不知道能否通融一下,让我进去。”
“这可不行!我们学校的管理制度可是很严的。况且这段时间内,各大学校的暴力凶杀事件屡屡发生,我们学校可是有规定,外人不能随便出入。”
安保立马挥手拒绝了方十一提出的要求。
居然外人无法进入,方十一也不强求。他想了一下,又说道:“也罢!这样吧,居然你们不给进去,那你们能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她,就跟她说,她哥给她送伙食费来了。”
安保端详了方十一好一会儿后,他才是点点头:“那行吧!你稍等一下。”
“行!谢谢了。”
谁知道,方十一等了好一会儿,安保却对他嚷道:“哎,那啥小伙子,我刚才打了电话,她们寝室的同学说,谭若兰出去了,你晚点在来吧。”
“出去了?那行!麻烦了啊!”
其实,方十一还想对安保问些话,可他发现安保已经是一脸不耐烦神色,为此也只能作罢。
方十一前脚刚是踏出,蓦然一辆高级的轿车戛然停止,从车上走下了一位西装靓丽的男子。
男子提着黑色公文包,一副老板派头十足。
“哟!这不是李总吗?来接贵千金放学啊?”
之前跟方十一扯皮的安保,立马变化了另外一副嘴脸,像是一只哈巴狗似的,对着男子点头哈腰着。
“是啊!她妈妈不放心孩子一个人回去,恰好今天我有空,我就来接她了。”
“李总您真是个好父亲!来,您里面请。”
一直紧闭的自动门,立马给此男人敞开了,男子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看看,这便是身份的不同,从而遭受到不等同的待遇。同是外人,为何男子能够进去,他竟是被阻拦在大门口外吹风呢?
杵在一旁的方十一,他眉目一挑,嘴角随之扯了一抹冷笑!麻痹啊!果真是世风日下!连同一个看门的安保,居然对他狗眼看人低了?可笑至极,真是日了狗。
当然了,安保不放他进去,方十一自然也不会硬闯,从而给自己招惹来麻烦。况且,狗眼看人低的安保不是说了吗?谭若兰外出了。
那么,也只有等待了。
夏日的晌午,日头很毒辣。
方十一一直在校门口不远处的马道上溜达着,溜出了一身臭汗,浑身不舒服。
从放学到上课,方十一的目光一直锁住了校门口,出出入入的学生,却不见谭若兰归来的影子?
小丫头到底跑哪去了?莫非真的如同谭碧螺说的,那谭丫头真的是去挣钱了?
“方十一,果真是你啊?我们又见面了!上次走的匆忙,我都没有留你电话呢。这次我可把你给逮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