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安奈不住的方十一,他脑袋一低,将此埋在了马翠花的那深沟里,狠狠的抽着气。
随之,他探手一把将马翠花的睡衣“撕啦”的一下子就扯了个稀巴烂,可见方十一的力度有多大,他有多猴急了。
当然,马翠花也是被方十一的举动给生生吓了一跳:“哇!你个小冤家,就不能对人家温柔一些嘛?”
“翠花姐,我……”方十一立马憋得满脸面色通红。
“嘻嘻!你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马翠花媚眼勾人。
擦咧!这句话的台词,不应该换做他来说吗?怎么就颠倒过来了?
春宫分外迷人,说实在话,方十一真的是把持不住了。体内洪水的奔腾,好似那千军万马,汹涌澎湃。
嗷!
方十一一声低吼,对着马翠花就扑了过去……
瓜熟蒂落,室内旖旎的龙凤颠倒,仿佛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
马家村。
当初方十一接到了村长朱富贵的电话,朱富贵在电话中跟他说,有县委的班子下到他们马家村考察工作,而且他们还指名道姓要求方十一陪同。
于是,方十一就疑惑了。县委班子?谁啊?在蓟县,他好像认识的人并不多,尤其还是在体制内的。
罗繁淦是一个,那么还有谁呢?
直到方十一从江城自驾车到了马家村,他对事情的了解才有了一点眉目。
朱富贵见到方十一驾着一辆豪华的车子而来,他心头微微一震。麻痹!这小子还真是大手笔啊,如此奢侈的生活真叫人羡慕。
“十一,你这车子很贵吧?”
朱富贵双眼冒着星星,他围着车子转了两圈,蓦然心生出了几分嫉妒。
想想他老朱家一辈子就只能当个小小的村官,一辈子就窝在了乡下,儿子是杀猪的,一点出息也没有。
至于女儿……唉,不提也罢。女大不中留啊,迟早都是人家的人。
“村长,你这匆匆把我叫来?有什么事情吗?”方十一亦是听出了朱富贵的酸溜溜问话,从而故意避开了刚才的问题。
朱富贵一拍脑袋,说道:“是这样的。县委不是下了领导班子吗?本来这些工作跟你是没啥关系的,都是他们乡政府张罗。可偏偏他们指明要你参与,所以乡长没有办法,他只好找到了我,于是我就把你给叫回来了。”
“县委来的?谁啊?”方十一一脸迷糊。
他印象中,他在县委并没有认识任何人啊?奇了怪,他们为啥要指明要他参与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乡长他没有跟我说明,我也没敢问。嗨,你看我就是个小村官,即使我问了,人言轻微啊,人家未必肯告诉我。”朱富贵晃着脑袋,言语间听起来好像有些失落。
“老朱,朱富贵。”
远远的,在村口就听见有人大声吆喝。
来人是乡政府的副乡长马长富。
“唉,你看吧,上面又来人催促了。十一,你准备一下,跟他们走吧。”朱富贵看着方十一说道,心中却是有些羡慕了。
接着,朱富贵挥挥手,“马副乡长,在这呢,人到了。”
“哼!真是贵客啊,你这人还真是难找啊。”
马长富走到了方十一跟前,心中有些不爽。早前,因为对方十一的嫉妒,背后做了不少的小动作,不过最终都没能如愿。
“哟!这是谁的车啊?是……宾利?豪车!”
马长富一挑眉目,他立刻发现了方十一身后边的车子,“啧啧,如此豪华,气派的车子,看来这辈子只能看看了。”
“呃……这车子是十一的。”朱富贵接上了马长富的话,“的确是好车。还是我们家的十一有本事啊。”
朱富贵在说这话,他分明是在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啊。
听了朱富贵的话,瞬间马长富的脸色就不好了,他阴阳怪异说道:“哼!车是好车,不过……方医生,劳烦跟我走一趟吧,可不能让他们久等了。”
“他们?他们是谁?不知道马副乡长可否说明一下。”从开始到现在,方十一心中一直很疑惑。
“怎么?你不知道?”马长富对于方十一的反应,他感到很奇怪。
这没有理由啊,如果方不是不认识他们的话,他们怎么会指名道姓要方小子参与呢?
方十一一耸动肩膀,双手一探开,摇摇头:“抱歉,我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好吧,我也没有时间来跟你解释了,我们边走边说吧。”
三番两次的往着马家村跑,其实并非是马长富的本意。那是乡长傅程鹏指定他,马长富心中老大不爽,一点也不愿意。
麻痹的!想想他可是副乡长啊,怎么就变成传话跟跑腿的了?可是傅程鹏毕竟是他的顶头上司,尽管马长富不愿意做个跑腿,他也是没得选择。
哼!方小子有什么好的?竟然深得他们县委班子的欣赏?方小子不就是个小村医么?村医而已,说白了跟个泥腿子是没啥区别,怎么能够让他这副乡长屈尊下来做个跑腿呢?
一直走在前面的马长富,他心中实在是憋屈得很。
后面跟随中的方十一,他亦是能够感受到了马长富的不爽。早前,他们就是冤家了,至于马长富的心情爽与不爽,跟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方十一自然是不会起鸟会马长富的心情。
乡政府。
方十一见到梅青,他很意外。因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指名道姓要见他的人竟然是梅青?
“是你?你怎么会……”方十一面色一片愕然。
梅青很享受方十一的惊愕,“嗯!当然是我了。怎么样?你绝对想不到,你见到的人是我吧?”
“的确是想不到。”方十一实话实说,“梅县长,你不惜大老远的找我来?我想该不会是为了见个面这么简单吧?”
没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而且也不符合常规。
梅青是他们蓟县的县长,为何要见他他这小小的百姓?当中的绕圈圈,叫外人怎么也是想不通了。
“当然不是。请坐吧,我慢慢跟你说。”
梅青亲自给方十一倒了一杯开水,“我之所以找你来,其实是有事情要跟你商量的。”
“什么事情?你说。”一个为官,一个则为民,方十一忽而觉得此事有些不大真实。
“嗯!是这样的。我听说你对庄家的培植很有经验?而且我还听说了,你租售的那些田地进行了庄家的种植,培养,每个品种都很成功,赚了不少钱吧?”
梅青的话顿时让方十一面色一愣,他开始有些琢磨不透梅青的话中之意了。他挠着脑袋,脸色有些迷糊:“那个啥……我有些不大明白你的话。你能把大概意思说明一下吗?”
难道是有所求吗?不大可能。梅青可是县长,一县之长对他还能有啥要求?方十一马上否定了内心中的想法。
“我的意思很简单。就在前两个月,我们县委班子召开了一次隆重的会议,而我恰好被划分了管理农事方面的指派工作。哎,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对那方面不是很熟悉,所以我就想……我想跟你请教。”
“你要跟我请教?”方十一一脸错愕。
梅青这县长,她其实是找他来学习庄家的种植,陪护的经验了?方十一总算是明白了。
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这个?不能不意外啊。
“怎么?莫非你不乐意?”梅青猜不透方十一的想法,“其实,我们可以打个商量。我是不会让你白忙活一场的。我可以付你酬金。就好像家庭教师一样,你可以按小时计算,也可以按天算。”
方十一赶紧摆摆手,“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没有说不愿意。居然梅县长有这个心,我也不能佛了你的面子不是?行吧,我会给你们指导的。对了,我能问一下,你们来了多少人?”
“不多,连同我加起来也就5个人。”
梅青听到方十一答应了,她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庄家的种植,养护,梅青并没有任何经验。可上面却无端指派了这样的任务给她,她又不能拒绝。
方十一在黑岩乡,他是大伙们公认的庄家种植大户。瞧瞧他收割一茬就赚了十几二十万,如此天文数字,他不想出名都难啊。
方十一的这些事迹,仿佛在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整个黑岩乡。大伙们都知道,马家村有个能人叫方十一。
他不单能够治病,医技了得。而且还是种植庄家的一把手。不管是什么品类的庄家,只要往上他租售的田地一种植,生根发芽,绿油油一片,长势可人啊。
对此,大伙们都很疑惑。难道说,那一片土地可有什么玄妙不成?为何同是同个品种的植物,一样的种植浇灌,却都不到一样的收获呢?
后来就有人说,方十一租售的那一片田地,是龙泉之眼。所以种下的庄家,不管是什么品种,都会有个好收成。
此事一传十,十传百,方十一的名头更加是响亮了。
方十一被“任命”为县委班子的指导老师。此事一旦在黑岩乡政府传开了,身为乡长的傅程鹏心中却不是个滋味了。
原本县委班子下来,对于他们黑岩乡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领导班子下来考察工作,那是看中了他们黑岩乡的资源啊。
可是,事情的发展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了。怎么会一下子就扯上了方十一?竟然让他做了县委班子的指导老师?
艹蛋!
傅程鹏有些想不通。
马长富走了进来,他来此,就是给傅程鹏添堵的,“乡长,你知道吗?梅县长跟那方小子出去了,他们一起去了田地,说是要……”
“行了,这事我知道,不消你多说。”傅程鹏有些烦躁,“你来找我?有事?”
“其实也没啥事。”哼!老子就是来给你添堵的,马长富心中暗爽,“乡长,你说方小子为何会得到梅县长这般的青睐啊?他不就是个小村医,懂得治个病而已嘛,我看他也没啥特别之处。”
“你到底想要跟我说些什么?”傅程鹏面色有些不悦。
马长富嘿嘿一笑:“其实我想说的是,那方小子真不知道好歹。给梅县长的指导工作,我看最适合的人选不该是您乡长吗?在怎么说,他方十一也不是我们体制内的人啊,方小子好歹也得顾虑一下您的感受吧?那小子真可恶!他连你的风头都敢抢,我看他……”
砰!
傅程鹏一脸怒气,他径直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别说了!这事情我自有分寸,就不劳烦你费心了。哎,我说你这副乡长这段时间还挺闲情的啊?手上的事情都做完了?我让你去把我们黑岩乡下的村寨统计的超生人口,莫非这工作你走完成了?”
卧槽!
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越是贫穷的村寨,那个地方的超生人口就越严重。尤其是那些村民,多数都是大字不识一个。刁民野蛮,难以教化。
当初马长富接了此工作,他就后悔了,整天叫苦不迭。这哪里是工作啊,简直是要他去送命。
马长富甚至觉得,分明是傅程鹏故意给他小鞋子穿,刁难他来的。
马长富一晃神色,赶紧着陪着笑脸,“请乡长放心吧,您交代我的工作,我一定会好好完成的。目前工作正在开展统计,得需要一段日子才能完成呢。”
“那就好,没事你就忙去吧。”
“哎。”
自讨了个没趣,真没劲。
……
田地上。
尽管现在的气节已是冬天,不过天上却挂着很大的太阳。南方之南的冬天没有飘雪,偶尔有的只是阴雨绵绵。
方十一携着梅青,还有四五个技术骨干,他们一起下了田地做了考察。
上小半年刚刚割收了一茬,现在的庄家刚是种植下去,个把月左右。田头上,绿油油的庄家,宛若是包裹着绿大衣,一眼看不到尽头。
“你能跟我说说,你这田地上到底使用了是何种品牌的肥料啊?这一路走来,我观看其他农田的庄家,他们可以完全说是没能达到你的五分之一。”
梅青对此是很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