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你没有欺骗我?你真的有办法根治我的痛经?”马翠花有些不相信方十一的话。
痛经在临床医学上,并没有列入是什么大的疾病。正如牙痛一样,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可是这个一旦疼痛起来,真的是要人命啊!
“有!不过后期得慢慢治疗。”方十一眼睛一眯起来。
嘿嘿,给女人治疗妇科病,方十一可是很乐意的。当然,只能限在一些比较简单的女人疾病,至于那些重症,发了炎症的妇科病,还是免了吧。
他方十一可没有那么重的口味你的。
在说了,马翠花也不是外人。虽然他们两人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过方十一好像对马翠花的身体,不该看的也看了,还有不该摸的也摸了。就是差那么一点点,实际性的一步了。
“那你要怎么做呢?”马翠花并没有意识到,她开始落入到了方十一设下的陷阱去了。她只想治好自己的痛经,至于其他的事情,她心中当然没有想得那么周全。
“我可以给你按摩!然后辅佐针灸,一个周期下来,相信会有很大的改善。当然,这得征求你自己的意见了,而且你这痛经也不算大毛病,后天慢慢护理是可行的,问题不是很大。”方十一给马翠花分析着。
痛经无非就是个小毛病,对于方十一这样的“大神医”而言,叫他治疗妇科病,真的是大材小用,他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那……我听你的。”马翠花低下了脑袋。
呵!这小冤家,他真的是没羞没臊的一直盯着她看,难道他就不知道避讳一些吗?
“好!你有时间的话就给我电话吧!夜深了,我也不打扰你休息了,我……”
“你要走?你就不能留下来陪我一晚吗?”
“留下来?陪你一晚?这……”方十一笑得有些尴尬。
孤男寡女的,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啊?
“嗨!你可不要误会。我只是……”艾玛!这话怎么越解释,越发给人某些错误的提示呢?索性,马翠花只能闭口不谈。
“行吧!那我就留下来。”方十一又是笑笑说。
对于马翠花,他还真不担心此刻的她有能力把他吃了。再说了,人家现在都来那个啥了,哪有心思想那七七八八的事情不是?
这是两居室的小套房,马翠花自从金沙公馆搬出来后,租了此套间,至今都还是一人。
方十一搬来一张小凳子,拿起刀削起了水果。
两人之间一下子的沉默,屋子中蔓延的气息有些诡秘。
“倩倩还好吧?”
半晌,马翠花无端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正在削着水果的方十一,他面色不由一愣,“呃……那啥。那丫头已经从我那搬出去了。这样也好,省得她每天都无所事事的。女孩子嘛,总有一天得嫁人。”
“嗯!那样也好。十一,我现在的情况好多了,时间也很晚了,要不你就先回去吧。”
马翠花想了一下,她是寡妇,方十一是单身,重点他还是个初哥。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真的是有些不好。
“呵呵!你真的舍得我走?来,吃个水果。”方十一开着玩笑。
“瞧你说的,你又不是我男人,有啥舍不得的?”
马翠花这话听起来,怎么感觉有些酸溜溜的啊?
“算了,我还是留下来吧。你身子又不方便,万一你半夜又疼的厉害的话,我岂非不得又跑来一趟吗?我可折腾不起。”
方十一挑目扫了屋子一眼,继续说道:“我看这样吧,今天晚上我就睡这沙发了。”
“好吧!随你了。”话虽然是这么说,可马翠花心中切是有着一丝的窃喜。
一晚无话。
丽日。
方十一嘱托马翠花好好歇息后,便离开了。
……
前方路道上。
“让开!赶紧让开。”
一声吆喝,从远处传来。方十一一挑眉目,却见从前道上走来了几个步伐匆匆的汉子,伴随着一声声呜咽抽噎哭泣。
这几个男子,抬着一个担架,在担架上,趟着一个女人。女人的肚子高高隆起来,想必应该是个孕妇。
不过让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女子闭着眼睛,但见上居然还滴下了刺眼腥红的血液来,莫非是难产?
方十一作为一个医生,对于这样的例子,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了。作为职业的敏感性,让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前面的小子,快让开!你挡着我们的去路了。”
走在前面的男子,身材魁梧,高大,对着正在发愣中的方十一吆喝道,“冲着死人,难道你不觉得晦气么?快让开!”
死人?难道这汉子说的就是那担架上的女子吗?
“你们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么?难道是发生了难产?不如让我看看,我也是个医生。”方十一说道,目光却是落在了担架上的女子去。
“哎呀!这有什么好看的!那是我老婆,正如你说的那样,发生了难产!知道再造华佗医院吗?他们医生都没有办法,呜呜……我家媳妇已经死了!大人小孩子都没有了。”魁梧男子痛心嗷嗷大哭起来。
周边中围观着一些看热闹的人们,对于这男人,他们均是一脸的惋惜跟同情。对于男子所说的“再造华佗”医院,他们是知道的。
“再造华佗”可谓是如雷贯耳。据说,此医院中,集合了国内最顶尖专家,器械也是最先进的设备。
全国上下,几乎是没有人不知道这医院的权威性。
话说,一旦被“再造华佗”医院下了判决书,那么此人就是距离死亡不远了。因此,在男子说出了这医院的名字后,人们倒也是一脸的同情了。
尤其是那个叫“方十一”的小后生,年年纪轻轻的就拥有了一身无比厉害的医术。凡是被他曾经救治过的病人,无一不对着他感恩戴德。
“正好,我也是那医院的医生。这位大哥,我能否看看嫂子的情况?”方十一再度征求男子的意见。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居然给自己撞见了,方十一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大哥,不妨让他看看一下大嫂吧!反正大嫂她已经……”
躺着担架的另外一个男子,建议说道。
“好吧!你看吧!”魁梧男子说道,低低的呜咽着。
方十一走到了担架上,只见女子双眼紧闭,那腥红的血液从她的大腿两侧,依然是渗流个不停,情况似乎很严重。
也是,毕竟被“再造华佗”医院下了“死亡通知书”的患者,十有八九都没有生还希望的。可方十一偏偏就不相信这个邪!凭着他对此产妇的第一眼感觉,她似乎还有救治。
至于她为何会被医院拒收,然后下了“死亡通知书”,现在可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时间就是生命,必须得争分夺秒。
探手诊了孕妇的脉搏,方十一心中一惊!孕妇的脉搏挑动都没有了?难道这孕妇真的是个死人?他面色一片沉重。
“这位小哥医生,我那媳妇,她还有得救吗?”男子本来就不带希望了,他抹着红通通双眼,对着方十一问道,“小哥,你走吧,没有希望了。呜呜……我这媳妇,她命苦啊。”
方十一来不及多想,马上对着那个魁梧的男子说道:“大哥,你先不要哭嘛!你家媳妇还有的救,赶快将她的胸前衣服扣子解下,我要给她进针。”
“真的!你……没有骗我。”魁梧男子一脸激动。
要不是他现在正抗着担架,说不定他会一冲而上,抓住方十一追问个究竟。
“我是个医生,你要相信我的话,我没有必要欺骗你,这对于我而言,一点好处都没有。况且,你媳妇都成这个样子了,你就死马当活马救治吧。”
“鬼门十三针”的强大,看来只能依靠此了。借助炼气的“枯木逢春”,方十一觉得,应该还有一线希望。至于结局如何,不尝试一下又怎么会知道结果呢。
“好!我听你的。”
魁梧男子不在犹豫,他翻手一扯,撕啪的一声,他竟然是硬生生的将孕妇的扣子给扯断了去,三下五除,解下了女子的胸衣。
顿时,一对丰满的那啥,如同两调皮的小白兔一样,晃荡在众人的眼皮底下。
方十一脑袋随之是嗡的一响!好大!好白!好正点!女人的那鸽,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有着某种致命的诱惑。
禽兽啊!
方十一能够感觉到,他下腹部一阵灼热,身体中某个器官,一下子就充血,膨胀起来。
面对着这么一个患者,他的感应怎么会那么大?
看来,他真的是有禽兽的本质!
魁梧男子一眼就发现方十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家婆娘的那一对那啥看个不停,又是猥琐的目光不断在变化着,这男人,他该不会……
方十一感受到了魁梧男子的神色变化,立刻一脸严肃起来说道:“我在寻找下针的位置。”
好烂的借口!可这话一旦在方十一口中说出来,却是没有人怀疑他的话中真假了。何况人家都已经说了,他可是个医生。
医生给患者检查身体,不都是很正常的吗?一般在外人的眼中,他们就是流氓职业!所有的病人在医生的眼中,没有男女性别之分。
“鬼门十三针”的操控,方十一施展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他身体的异变,这个秘密,看来这辈子只能深深的埋葬在心底了。
两对饱满的那啥就一直晃荡在方十一的眼皮底下,尽管,他左看右看还是看不够,可是为了不引起他人认为他就是个货真的大色狼。
方十一意念一动,银针在女子的玉峰上进针了。灵动的手指头快如闪电,这样惊悚世俗的举动,一旦他的秘密暴露的话,说不定他会被当成妖怪给烧死的。
一眨眼的功夫,在孕妇的两胸前上,出了两点血滴,细细的渗透出来。
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样的血滴,只有在进针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特征了。
可是外人他们都没有发现,方十一是如何进针的呀?那么孕妇上的胸前两血滴,这又怎么解释呢?
尼玛!好个厉害,牛逼的小年轻。单单是凭着他刚才施展那一手漂亮的绝活,此子一看就不简单啊。
围拢中的众人,他们无一不惊讶方十一的技艺如此高超。简直是神乎其神,仿佛用言语都无法解释发生的过程。
妈啊!今天真的是打开了眼界。
“嗯……啊。”
那趟在担架上,昏死过去的孕妇,蓦然间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瞬间,女子发现她胸前的春光一片外泄,那胸前的两朵饱满,浑圆竟是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那些睽睽目光,女子赶紧又闭合上了眼睛。哎呀!真的是羞死人了!她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吧。
“啊……老婆你醒来了?哈哈!我老婆没事了。”
魁梧男子一脸激动,且是兴奋中,“神医在世啊!谢谢你救了我老婆!麻辣隔壁!那再造华佗医院那些庸医,他们就是个渣!竟然欺骗我说,让我回去好好准备后事了!回头老子一定砸了那医院。”
啊!好像不对啊!这年轻人,他刚刚不是说,他也是再造华佗医院的医生吗?
庸医跟神医?
众人皆是一阵哗然!
这人,他真的是神医吗?“再造华佗”的权威,他们都知道的。如今这人,他竟然能够在“再造华佗”医院判决下无可救治的患者,被他用着眼睛这么一瞪一下,立刻醒来了?
简直不可思议!
方十一赶紧吩咐了这几个汉字,速速将孕妇送去产科,最后,他还祝福了魁梧汉子,你家媳妇给你生了个大胖儿子。
那些围观看热闹的人们,他们却没有离去。因为他们心中实在是很好奇,方十一到底是怎么把一个“死人”给救活的!
方十一对于他们的好奇,他并没有打算解释。这些事情,即使他想要解释,也是无法解释清楚的,为此,他只有开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