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女人能够成功的引起男人,让男人把她当成床榻上的意淫对象时,那么她的桃花运,必定是旺相了。
凡事过犹不及。
“居然十一没有回来,我就回去了。”
马翠花真的是受不了朱富贵的目光灼灼直勾勾的盯着她看。那眼珠子啊,快要瞪着掉下来了,简直是恨不得要将她给剥光了,然后一口吞下。
受不了了,实在是反胃。
马翠花逃之夭夭。
一口气跑出了村口,马翠花心才松了一口气,一回头,刚是松下的心情,随之又被提到了嗓子眼上。
甩走了村长朱富贵,又来了赖头三。
“嘿嘿,这不是马翠花吗?才几个月不见哟,你看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赖头三舔着脸皮,笑得贱贱的模样。
“有你什么事?哪里凉快哪边呆着去。”一见这男人,别说是反胃了,整个胃都痉挛了。
“嘿!别啊,咱俩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见面了吧?说说话。”赖头三舔着脸皮,继续笑嘻嘻。
那猥琐的样,说真的,马翠花差点就把隔夜饭给呕吐了出来。这苍蝇真讨厌,怎么也赶也不走。
“哟!你这衣服还挺好看的?价钱应该是很昂贵吧?”
赖头三指头往着马翠花胳膊上戳了戳。
妈蛋!他是在吃豆腐么?
马翠花脸上扬起了一丝厌恶的神色,“赖头三,我警告你啊,不要在碰我。”
赖头三左顾右盼了一下,见着村口一个人也没有,他胆子更大了,“嘿,碰一下又怎么啦?你又不会怀孕。在说了,我跟你又不是仇人,你犯的着这么凶我吗?马翠花,我可听说了,你在城里的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的吧?哎,你那还要人不?招我一个呗。”
“滚!”
“我偏不滚。”
见过无赖,可没有见过这么无赖的。赖头三继续在马翠花的胳膊上戳啊戳的。
这个无耻,蠢蛋,下流的痞子,瞬间就把马翠花给激怒了。她二话不说,冷不丁对着赖头三的胯下,狠狠踹去了一脚。
嗷!
赖头三瞬间倒地而下,双手死死的捂住了他男人的那啥,身子蜷缩着,一番哭爹喊娘:“马翠花,你个臭婆娘,老子杀了你……哎哟喂,你个臭女人,想要让俺老子断子绝孙么?”
“哼!那是你活该。赖头三,我警告你,以后离我远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这婆娘,有巾帼不让须眉的胆魄,以后只能远离她吧。
麻痹的,原本就想吃点葡萄,最后葡萄没能吃着,反倒招惹来一身骚味,真真是倒霉的晦气。
乡下这边,马翠花寻着方十一扑了个空。
城这边,胡丽也没有歇着,她奔走相告,求爷爷,求奶奶,破除困难重重,终是见到了章台柳。
江城的美女名媛企业家。
会面在一栋高档,大气,豪华的写字楼。
落座,派茶。
啧啧!此套楼层真是够豪华的。胡丽有些咋舌。章台柳真不愧是他们江城的名媛,工作的地方处处都透着高雅,端庄。
人跟人之间的距离,有着天壤之别。
“胡小姐,请喝茶。”
当胡丽报方十一的名字前来找自己的时候,章台柳有些惊讶。她并不认识眼前这看起来有些干练的女子。
不过人看起来有些眼熟,似乎曾经她们曾在哪里见过。
章台柳在落落大方的打量着胡丽,而胡丽也恰好在打量着她。
这女子的气质真好。妈蛋!自己就一个酒楼的大堂经理,自然是无法跟她做比较,相提并论。
人比人,气死人。
“胡小姐找我有事?”章台柳微微一笑,在同性的面前,她懂得如何将自己的最感性一面表露出来。
女人之间的较量,根本不需要唇锋相对,一个动作,一个举止,或者一件首饰,一件漂亮的衣服,都能形成相互攀比。
“呃……是的。其实也不是,我来此,主要想问问,不知道章总最近有没有跟我们的方总联系。我们找不到他的人,两三天了。因为有些事情我们得找他商量,所以就……”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们联系不到十一?不过很抱歉,我跟他也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
找人竟然找到了她?章台柳忽而觉得自己好像把方十一给藏了起来似的。对于那小男生的大男人,章台柳自问,即使她有这个心思,她亦是没有那个能力。
没有?
胡丽掩不住的失望,但,她并没有表露在脸上,“叨扰章总了。”
“嗯!没事,如果他联系我的话,我会帮你们状告一声的。”章台柳做着表面上的客气。
“谢谢。”
女人天生的优雅,端庄,不是每个人随随便便都可以端得出手的。尤其是天生丽质的女人,更加是叫人嫉妒了。
离去的胡丽,她心情有些不是滋味。
……
方十一却不知道,所有亲朋好友在替着他担心,着急的团团转,他却在过着属于他的苦逼地狱般的日子。
桃花村,庭院内,杵着一个木质水桶。水桶内装着清水,水面上漂浮着些杂七杂八的药草,混合着害虫的尸体。
让人看了一眼,顿感恶心无比。
苦逼的方十一,他此时此刻正在水桶内泡着,迫于裴老头的“淫威”,即使方十一选择了反抗,最终在裴玉楼的威慑下,最后他只能乖乖的妥协。
裴玉楼说,此是药浴,浸泡他的筋骨。
到底啥玩意?裴玉楼的一番解说,始终方十一都听得迷糊。
“啊!死老头,你想要做什么?谋杀啊?”
裴老头冷不丁像是幽灵出现,只见他收场持着两条花花绿绿的蛇,腥红的小蛇头,嗤嗤的卷个不停。
“嚎个丧啊?你小子真没种!别嚎了,这是草花蛇,没毒的,咬不死人。”
裴玉楼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捻着的草花蛇往木桶内掷去,吓得方十一几乎要光着屁屁夺桶而逃。
因为裴玉楼曾跟他有过约定,浸泡不到一定的时间,只要他前脚敢踏出此木桶半步,后果很严重,准得没有好果子吃。
单单是一“鼓上蛊”的蛊毒已是将他折腾的********,方十一还能怎么着?唯有是老老实实的呆着呗。
只见两草花蛇一没入水中,往着自己的胳膊,大腿,腰间,爬啊爬。方十一浑身早早就涌起了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死老头,你真变态。”此话,方十一说得咬牙切齿,“老实说,你究竟想要把我怎么样?炼制成药人么?你还能更加变态一点吗?”
“药人?嗯!你这个用词还不错。我就有这个打算。其实,你小子该知足的,在我们巫族南陵,早前时,不知道有多少人来求我给他们进行药浴炼制。可惜啊,此药浴也得看个人的根骨,而不是盲目跟从,效仿,没啥效果,瞎忙活,白费劲。”
方十一继续忍受着两草花蛇在他身体上各式爬动,听着裴老头的唧唧歪歪,他忽而对变态老头提起的巫族南陵,产生了那么一丁点的兴趣:“哎,老头,你跟我说说,你们巫族南陵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我知道是华夏的某个少数民族,那你们那的生活方式如何?拒绝跟外人交道?还是……”
“外人一般很难进去,如果没有我们那当地做向导的话,他们是进不去的。至于生活习性,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我们那村落几乎都是筒子楼,跟外面的高楼大厦有着很大的区别。唉,我至今都离开村落几十年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不知道现在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嘿!原来是个背井离乡,有故事的老男人呐。
方十一越发的感兴趣,“你为什么要离开自己的故乡?我好像听你说过,你隐居在此十余年?躲避仇家咩?说说。”
“仇家?哼!差不多吧。”裴玉楼眉目一拧,一片深邃,“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问,该告诉你的我自然会告诉你。现在,好好的给我浸泡。”
“切!你以为我愿意听啊?”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真是没劲。方十一只好闭嘴,选择做个老实的乖宝宝,才有好果子吃。
特妈的!可他的心情却是气愤的。如果自己不是被变态死老头用蛊毒的方式将他给操控了,方十一真想直接一巴掌将此死老头给拍死。
叫他横,叫他拽,叫他倚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啊……”
少卿,方十一面色巨变,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