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使自己喝,还是让在下动手!”青龙低声道,暗想主公明明不想杀她,干嘛非得整她不可。就算是找乐子,这样未免太过了!
“小姐!”
“没事!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千夜阑颤抖着手瑟瑟接过那瓷瓶,拿开那塞子,嗅了嗅。“好臭!”那味道真是怪,怪得她直想吐。“这是什么呀!这么臭,难道就没香得么?”
“死到临头,还这么挑三拣四!”阎修冷笑,长剑一挑,她手中的瓷瓶就落入了他的手。“这只是解酒药而已!”要是杀了她,他的乐子岂非没了!
呃,这人存心就是整她,以整她为乐,可是说真的,她其实真的不想死,至少她还没玩够,她真的不知道这个面具男到底想要干什么?也许哪天她会被他整死。“不杀我,就是放我走了!”
“休想!”
只听见他一声厉喝,千夜阑只见他伸手拉住她,一个用力,她就被他纳入了怀中,转眼就被他晾在马背上,他以为她是麻袋哇,硌的她腹间难受。“喂,放开我啦,很疼的,你这人也忒霸道了吧!我要告你侵犯我的人生自由权,抓你进公安局,抽你一百鞭。”
阎修只听得懂她话里的一部分,其余皆是不知,不过抽他一百鞭,就凭她。“有本事就来!”阎修嗤笑着,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靠,吃她豆腐,她的屁股是用在坐,用在拉屎,可不是用来打的。“你个色狼,吃我豆腐,我刨坑埋了你,种上花花草草,**夜夜用屎尿施肥,熏死你!”呜呜,好丢脸!
“呵呵,你觉得你做得到吗?”阎修听着她喋喋不休的唾骂声,不怒反笑。
他已好久没听到有人会这样毫无忌惮得骂他了!
千夜阑听着他的笑声,不由想起那晚他那爽朗的大笑,记得初见他时那如死寂般的眼神让她难以忘怀,他心里到底有什么痛苦的回忆呢!这一刻她有点想了解他,这个念头一闪,让她惊愕万分!
她突然安静下来,让阎修有些在意,低头看向她,只见她一动不动出神的愣在那里。
天边太阳高升,驱除了这清晨的微凉。暖暖的感觉,心湖上泛起了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