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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喝茶吧

“琉菲姐姐……”海蓓迪看着她狼狈不堪的走了进来,好像淋了雨一般,一时没反应过来,战君铠则蹙着眉头看着琉菲:“你去哪里了?”

琉菲顿了顿:“贝蒂,你先出去一下吧。”海蓓迪犹豫片刻,像琉菲使了个神色,又瞪着他哼了声,这才转身出去。

客栈内虽然安静了下来,但是琉菲敏锐的察觉出了空气中那浓浓的火药味。

战君铠什么都没说,坐下来,深深的看着她。

琉菲拿过茶壶,又拿过两个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没有丝毫停顿的倒满了两杯茶,犹豫的将其中一个杯子给他递过去了。

战君铠敏锐的察觉出了她的异常,那略微颤抖的手,以及那一顿一顿推过来的茶杯,茶水四溢,差点没晃出来。

“喝,喝茶吧……”微微一笑,却似哭一般。

战君铠深深的看了眼自己面前的茶杯,蹙眉道:“你还没说,这么晚了去了哪里?这一身湿淋淋的怎么弄的?”

“喝茶吧……”只是轻轻的重复了一句,却不回答他,自己缓缓的端起了自己面前的茶杯,像唇边递去。

“琉菲,你这是怎么了?我们刚多久未见?你怎么变成了这幅摸样?陌生,我就要认不出你了。”

“……我没变,是事变了,让我始料未及……”

“安翰朗吗?你是不是见过他了?”战君铠敏锐的品出那话中的苦涩。

“不说他了……我们喝茶……”说着缓缓递向唇瓣的手不停的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脸色苍白,唇瓣也在抖。

战君铠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琉菲却不敢直视看他。

大半夜,两人对面坐,一个催促另一个喝着已经冰冷的茶,只要不是傻子,都会觉得这茶里有古怪,但,战君铠却是先笑了一声,盯着她的双眼,一把抓起自己面前的茶杯,仰头灌进了口中,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琉菲看他如此干脆不禁一怔,瞬间眼圈红了起来。

他信了,他信自己不会害他,他竟然信了……

琉菲苦涩微笑,也不再犹豫,刚要将自己杯内的茶水喝尽,突然房门猛的被人推开,一个面色清瘦,身材矮小的少年人突然推开了门,猛的跪在地上哭嚎着:“皇上,不好了……先帝濒危了……”说着匍匐在地大哭起来。

琉菲认出这是颐养殿的小太监,那个安翰朗的线人……

“什么?”战君铠骇然站起身,琉菲手中茶杯略一颤。

濒危?……

“皇上,您快去看看吧,先帝盼着见您呢……”不待那小太监话落,战君铠就嗖的一下冲了出去,那小太监站起身急急的跟了过去,却在临出门口的时候蹲下脚步,投给琉菲一个警告的目光……

手一颤,茶杯啪的一声掉落在地,毒沫翻滚……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不见了踪影,战无敌濒危?是他下的手吗?脑海中思绪万千,涌上来的大多都是战无敌那年迈却慈祥的笑脸,对琉菲的关怀……

身子晃了晃,扶着桌子勉强站稳,随即鼓起了勇气,追着战君铠的脚步而去,然而一冲出客栈,不见海蓓迪的身影,也不见了战君铠的身影……

空荡荡的大街一片灰暗,路上没有一人行往,正在这时,突然前方鬼魅身影一飘而来,琉菲蹙眉辨认,尚未看清,颈后忽然一痛,闷哼一声,身子就软软的倒下了。

下一刻,一黑衣人扛起她的身体转身飞跑,身后还有一人掩护。

只名黑衣人刚刚跑出了一里之外,突然前方又涌出四名黑衣人,低沉声音喝道:“什么人,放下她!”

“想放下?没门!”扛着昏迷琉菲的黑衣人冷哼一声,说罢两方黑衣人混战在了一起。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两方交手不足三回合,四名拦截的黑衣人就一个重伤倒飞了出去,失去了战斗力。

奈何对方四人身手都是中等,而这两名黑衣人却是武力高超,显然有备而来,剩余三名黑衣人却是奋力也不敌,让两人扛着琉菲飞遁而去,可这三人也不是吃软饭的,最终凭借多年密切配合的默契,硬是拉住了那垫后的那名黑衣人,拼死将其留下,又将那抓着琉菲的黑衣人打成了重伤,只可惜,最终仍被他逃走了……

在此地混战结束之后,一名鹅黄色裙衫的少女缓缓的出现在了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看着那抓着琉菲逃走的黑衣人背影,鹅黄色衣衫的少女唇角浮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又冷哼一声,还带着几分得意。

战君铠听闻父皇濒危几乎瞬间就急火攻心,快马加鞭的冲进了皇宫,却像是一块巨石投进了大海里,悄无声息。

过了不久,战君铠从一间密室中走了出来,脸色阴沉的吓人,对身边的小侍卫说道,传令出去,先皇遇刺,濒危之险……在另外传出小道消息,就称怀疑凶手与天国有关。

这小侍卫是战君铠的一大心腹,此事做的极为圆满,一夜间几乎家喻户晓,而且在各大官员府相中流传一则秘闻,战帝怀疑这先皇遇刺与天国有关联,一时间按兵不动的某人已开始蠢蠢欲动,这一切都在战君铠密切的观察之中……

没有人知道当夜战君铠进了密室会见了谁人,总之他脸色几乎阴沉到了极点。

隔日,战君铠正在大殿之中批奏折,突然有人传来一则消息,前尚国遗骨,尚毅然在宫门外求见战帝!

几乎未加思索他来的目的,战君铠就点点头:“宣。”

尚毅然孤身一人而来,在小太监的引领下,从乾门宫,一直走到战君铠所在的宣合殿内,一见面先走了一个过场,尚毅然一改往常妖艳红衫,今日反到穿了一身青色长袍。

“不知尚公子求见朕有何要事?朕可不记得什么时候与你们前朝有过瓜葛吧?”上座之上的战君铠俊脸微寒,不怒而威的居高临下看着他。

尚毅然笑了笑,不卑不亢的道:“皇上,不论之前是否有过瓜葛,但尚某今日来此只是为了与你谈一起我们相互合作事宜的。”

“合作?”战君铠故意扬高了声调,诧异的问:“你有什么资本能与朕谈合作呢?就凭你们前朝那犹如过街老鼠,那么两三只吗?”

尚毅然闻听也不怒,却是又笑了笑,话题一转道:“恕尚某直言,听闻昨日战帝遭到刺客刺杀,怀疑可能是天国一脉下的毒手对吗?”

“噢?看不出,你们的消息倒是很灵通吗?你如此大胆的说,就不怕朕将这话理解成你对战国的窥探,不轨之心吗?”战君铠面色平淡,却是阴阳怪气的问道,举杯喝了口茶,看他继续说什么。

“皇上严重了,战国实力雄厚,位列四国之首,尚某等就算有野心也没能力惦记着战国之地的。”这话虽然说的卑微,但是确实句句属实,战君铠听着不由一笑:“你们到很有自知之名,嗯,既然如此,那便说一说你的来意。”

尚毅然温润一笑,继续道:“尚某所说的合作,是希望能借助贵国的力量,攻取天国领土而已。”战君铠面色微变,却不动声色,尚毅然继续道:“昨夜遇刺一事,战帝不也怀疑天国所为吗?所以尚某才斗胆来见皇上,这现如今天国的领土本就是我尚朝,却不料一次失策,从此就被贼人罢了去,天国行事低调隐秘,几乎是瞬间就崛起,没有给尚某等人的反应余地,所以才会被打个措手不及,但如今几年过去,从暗中多次调查我等已掌握了一些天国的情报,现如今若不是人手不够,尚某也不会来求见皇上,谈这合作事宜。”

“朕听来听去似乎都对你们有大利,我战国岂不是白忙活了一场?”

“不,其实这也是对贵国有好处的,在这五年间尚某多次调查,发现这天国与前安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甚至,尚某怀疑,那天国的天帝都有可能是……安信王,安翰朗!”

“断不可能!”战君铠淡淡一笑:“不久前朕还去过那天国与之会面,天帝粗狂野蛮,与安翰朗那厮相差甚远。”

“皇上,您可别忘记了他身边还有一个神算子,九幽子!这人行事诡秘,擅长观星望月,占卜掐算之术,而伪装,变脸也是在行行通,若是他真有心隐藏,想必我等是不易发觉,但是在如何伪装,这人也不能逃过时间的磨合,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再说,这安国覆灭可与皇上你有着直接的关系,皇上你总不会放着这么大的危险蛰伏在你的身边吧?……若皇上还是不信,也应该知道凡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道理,尚某言尽于此,皇上细细斟酌再做决定也不迟。”话音落,尚毅然稳坐在椅子里,静静等待着,脸上的笑容一丝不减,显然成竹在胸。

战君铠微微一笑,接着便道:“充其量只不过是个猜测罢了,尚公子说的轻巧,这要攻打一国所费的人力,财力不是小数,更何况天下百姓都要陷入水深火热的苦难之中,这不是朕所愿见的。”

“那皇上的意思是决绝了尚某提出的合作事宜了吗?”尚毅然声音一沉,不过不打紧,他还有个秘密武器:“皇上,听闻你最近对一名女子极为宠爱,就连她身旁的侍女毒死了你的馨妃都不为所动,草草的了事了……”

“呵,尚公子,忍耐不住,终于露出了你的狐狸尾巴了?”战君铠冷哼一声:“朕知道你抓走了月玲,是想来威胁朕,之前说的所有只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

“皇上何必撕破脸皮,坏了和气?明知尚某所来为何,却又断然拒绝,这不明白着要逼尚某走上绝路吗?”

“尚公子,你可知什么叫做大言不惭?敢孤身一人前来我战国皇宫,难道你认为你能毫发无伤的走出去吗?你这是在拿你的命和朕赌!”战君铠冷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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