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不厚道姑且不论,费克的意志依旧牢牢地矗立在冥河中。
【来吧!】。
双手张开,费克再一次向冥河虚影发起了挑战。
在萝丝的指引下,玛丽和奈奈酱带着重伤的费克赶往了蓝星号的医疗船舱。
【紫云大小姐,我准备好了】。
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女有气无力地道。
她叫欣恩,是蓝星号上最低等的人,奴隶,她只是一个卑微的人族奴隶。
身患特殊疾病的她知道自己不行了,已经准备好面对死神的时候,紫云大小姐来到了她的身旁,这位大小姐没有贵族特有的骄傲,她美丽而理智,大方而开朗。
她给自己准备了一间手术室,为了挽救一个无关大雅的奴隶,紫云大小姐甚至选择亲自操刀。
“你不用害怕,很快就会没事的”。
抚摸着欣恩的手掌,司星紫云亲切地道。
“哎,可怜人啊”。
司星紫云身后的一个中年人摇了摇头,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能成为司星家的天才少女,司星紫云怎么可能会是大好人呢。
要知道,奴隶贸易带给了司星家大量的利益,拯救一个无辜奴隶,无非是想提升一点自己的名声。
对司星紫云来说,还有另一个目的——检验自己的医术。
司星紫云的老师【博尔特】可是少有的医术宗师,据说,那个可怕的男人可以缝合人的头颅,太可怕了,中年人暗暗道。
“紫花草药剂”。
司星紫云一边说,她身后的助手一边递给了她一支深紫色的药剂。
她的医术传承自博尔特,而博尔特四十岁之前却是一个炼金大师,从根本上看,博尔特在医术领域融合了炼金术的知识,最显而易见的就是药剂方面的运用。
药剂,可是炼金师不得不掌握的能力。
而且相较于牧师的手段,药剂更安全,更可靠,更高效。
再加上博尔特的医学知识,难怪她的老师会被人称为一代医术宗师。
给欣恩服下一支【紫花草】药剂,司星紫云轻轻拿起了手术刀,“现在,准备开始吧”。
司星紫云的脸上悄悄浮现出了一抹妖艳的笑容。
欣恩看了看司星紫云硕大的胸部,【哇,好丰满】,注意着别的地方,欣恩压根没有发现,她成了司星紫云手上的小老鼠。
“对不起,我要借用一下这里!”。
玛丽飞快地冲入了医疗船舱,这里有最专业的设备,最好的材料,凭她的医术,一定能让费克好起来。
医疗船舱很大,看到司星紫云,玛丽并没有多说什么,反正还有一张手术台。
“奈奈酱,把费克放在这里”。
一边擦拭着手术刀,玛丽一边说道。
费克的脸色十分苍白,如同脱了水一样,他的生命力的确十分强大,但他却有一个明显的弱点—精神力不够强大。
可以说,费克之所以愿意经历一次冥河的冲刷,完全是因为他想弥补自身的短板。
拥有强大的精神力,能更加轻松地驾驭无心魔的魂魄,只要能成功,他的实力将迎来一次飞升。
冥河虚影摸不到,看不着,这种隐藏在虚无中的东西,除非是机缘巧合,比如像费克这样,用【记忆遗忘】卷轴的漏洞偷偷溜入冥河虚影里。
否则,只有到达剑帝层次才有机会觉察到冥河虚影的存在。
这么说来,他算个偷渡者,难怪冥河虚影的冲击力如此强大。
不过,费克显然没有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即使是剑帝强者,也没有几个人敢经历冥河虚影的冲刷,没有强大的意志力,根本不可能通过冥河虚影的考验。
这一点,即使是剑帝也一样。
没有通过考验,要么死,要么成为冥河的养料。
一望无际的冥河里,经常能看到成片成片的尸骨,其中,甚至有神灵的尸骸。
玛丽用手术刀划开费克的衣服,萝丝则是在打着下手,奈奈酱紧握住费克的双手,似乎想给他一些勇气,“费克大人,你一定要好起来!”。
撕开污秽的血衣,一身强壮完美的腹肌出现在了玛丽和司星紫云的眼前。
她认出了那个少年,那个冷冰冰地少年,嘴里发出痛苦的梦呓,似乎在经历着巨大的痛苦。
“给他一瓶安神药剂”。
偷偷瞄了一下费克的腹肌,她有些脸红地道。
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连身材都如此完美,好想摸一把,捏一下,揉一揉,舔一舔,吞一吞,吐一吐,吐了吐粉红色的小舌头,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水蜜桃般的红晕。
她的助手古怪地打量了一下司星紫云,但他不敢提出质疑,一支安神药剂,能卖到两百万啊。
毕竟,这不是普通的安神药剂,而是由博尔特大师亲手炼制的。
连剑帝都说用了好,效果可见一斑。
其实,以博尔特大师的水平完全能进入第三域发展,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留在了第四域,对司星家来说,这是一件好事。
为此,连司星家的老祖宗都出面了,一个顶尖的医术宗师在任何地方都是吃香的。
腹诽一阵,司星紫云的助手友好地把药剂交给了玛丽,这支药剂代表着司星家的诚意,希望他们不要自误。
玛丽舔了一口安神药剂,让她没想到的是,她的精神力瞬间恢复了,不仅如此,她还有一种精神充盈的满足感,仿佛她能三天三夜不用睡觉一样。
好东西,这支药剂的水准仅次于地精一族的秘药了。
感激地瞥了一眼司星紫云,玛丽没有丝毫迟疑,她一口吞下了安神药剂,然后,嘴对嘴的给费克灌入安神药剂。
【这可是她的初吻】。
玛丽的小脸涨得通红。
“好温暖”。
费克的意念依旧坚定,不过,和一开始相比,他的意念明显虚弱了很多。
就在他咬牙坚持的时候,他的嘴里传来了甜甜的牛奶味,什么鬼,哪来的牛奶啊。
不管这么多,费克当然要还击了,于是乎,在众人的面前,费克伸出了舌头。
【唔~】。
玛丽没有准备好啊,就在玛丽的哭泣声中,她的嘴里钻来了一条舌头,“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