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一堂课就是让众人吐血的无聊课程《马克思主义哲学》,万千大众都在感慨老马你没事说那么话干嘛?说话多也就算了,你干嘛要将这些写进书里面呢?到了期末考又是整本书的背,您还嫌我们学法律的孩子们不够辛苦吗?
当授课老师走进来的时候,教室里一片起哄的声音,当然老师也知道他这门课程并不是那么受欢迎,不过现在不听,考试之前他们肯定会抱着他的大腿求着他划重点考题的。
对于同学百般聊赖的互相打趣,田歆汶完全不放在眼里,怕是这堂课只有她一个人在认真听了吧?
她倒不是一个十分爱学习的孩子,就只是不喜欢放空的状态,也不喜欢做浪费生命的事情,她这19年几乎都是争分夺秒的走过来的,14岁那年就已经练到跆拳道黑带九段了,15岁考下了钢琴八级,拿过国际象棋少年组冠军,16岁创下了台球界神话,18岁之前她几乎将别人一生都在努力的成果全部完成了,当然她16岁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拿下了麻省理工的计算机学士学位了,如今不过是在学习一项防身的法律技能,或者说过了23岁她将跟法律有着不可或缺的关系。
不知不觉四十分钟就过去了,听到下课的铃声,所有的同学都一窝蜂的飞奔出了教室,40分钟马爷爷的精华,足以让大部分同学约会周公,就是不知道周老能不能忙的过来,可以安抚每一个人的梦灵。
合上课本,田歆汶和徐思雨是最后一个走出教室的,徐思雨并不是一个十分热爱学习的孩子,她出生在良好的家庭里,未来肯定是要继承父业的了,所以家里给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大学这四年混也要混下来,拿了文凭什么都好说。
“歆汶,今天我想去你家睡可以?”
田歆汶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徐思雨,示意在问她为什么?
徐思雨的家很大,很漂亮,却因为父母做生意长期在国外,所以家里就只有她一个,经过了昨天的事情,徐思雨发现自己只要闭上眼睛就会听见冷宸枫对她说的那句“以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这句话深深的割伤了徐思雨的心,虽然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而已。
“我在家觉得好孤单,整个房子就只剩下我自己,况且……”
看见徐思雨的眼睛又开始泛红,田歆汶也就没再问下去了,她知道是因为冷宸枫昨晚的话让徐思雨很受伤,真不知道这些无知的女人们为什么都偏偏喜欢贱男呢?
“那个家我不打算回去了,我今天就会搬到学校宿舍住!”
“为什么?”对于这个答案徐思雨别提有多诧异了,田歆汶有多么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她不是不知道,之前死都不肯住宿舍,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不为什么,住学校方便!”
好吧,徐思雨承认跟田歆汶说话永远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刚还失落的小脸,突然灵机一动开心的笑了,“那我来陪你好不好?我也住进宿舍?我们住两人间的!”
夏北大学的学习环境非常的优越,只因为这里读书的大多是名门之后,所以对于学校的各项要求也自然会高出很多,不过学校也不会过分担忧这些问题,因为每一年总会有那么几个富豪,为了让自己家的孩子能够上学上的舒服些,出资巨款为学校打造良好的环境。
就像现在学校的新教学楼,新的实验楼,新的图书馆,新的食堂,新的游泳馆,新的体育馆,新的宿舍楼,都是这些孩子的父母们每年砸下不少的钱来建造的,并且以自己的名字命名,这样既可以让自己的孩子有个良好的学习环境,更为自己提升了名气,为学习捐款大可以说是在做慈善事业,帮助一些国家有用的人才铺垫更好的发展环境等等冠上些子虚乌有的名词。
就像眼前的这座大楼,叫贾淳大楼,哇靠,是假纯还是甲醇啊?光听名字就有点像古代的怡红院或者后现代的化工大楼,还是专产能喝死人的工业酒精的,拜托,我们这里不是交际大学,也不是化工大学好吗?
面对这些有的没的之类的调侃,田歆汶也完全不会放在心上,无论是甲醇还是乙醇她都没兴趣知道。
当天晚上,两个人就搬进了这豪华的两人间宿舍,田歆汶完全没有想到学校的宿舍竟然堪称星际酒店标准间啊,难怪那么多人住学校宿舍呢,就是这费用贵了点,对面那幢旧的宿舍楼如今也依旧还在用,只是那里几乎都是八人间和六人间,大多都是家庭比较一般的孩子住的,一年下来也就七八百块,而她们住的这种豪华标准间,一年要在那边的基础上翻上几倍,没想到还没有步入社会,在学校就已经先划分好了等级,难不成只是为了让他们更快的适应这个社会有多么的现实和残酷吗?
“歆汶你住哪张床?”
在心里的那份感慨很快的就被徐思雨的问话给拉了回来,看着徐思雨正在一张宽一米五的床上坐着来回的颠,似乎在试试这床垫够不够软够不够结实一样,田歆汶淡淡的道:“随便!”
徐思雨直接就在大床上躺了下来,“那我就这张,你睡那张!”
有的时候不得不佩服这些有钱的孩子们,在学校还能住上如此奢华的宿舍,两人间的不算奇怪,很多大学都有,问题是两张175cm×150cm的席梦思大床见过吗?更夸张的是,这里面的一切都跟酒店是一样的,现成的床单和卫生间用品,最重要的是,每天有人来清洁和换洗,难怪这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二代们都争着抢着住学校,原来里面还有这么大的讲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