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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无间城

无间城街道优雅富丽,店肆沿着街密咪地排列,阁楼的窗户雕了花,对外开着,窗下垂着几株绿植,惹眼又可爱。

凤鸣歧带着霓虹进了一家裁缝店。店主是个带着白玉面具的女人,梳着精致的朝云髻,一身华服上绣着精致的蝴蝶花纹。虽看不清面貌,但看她身姿摇曳,肤白如雪,看上去便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梼杌上君今日也是来赴饕餮上君的曲水宴吧?怎么有空光临小店?”那女子开口,音调温软。

“你帮她制一套衣服。”凤鸣歧倒没与她寒暄,直接说道,“我看着她的衣服不怎么合身。”

“用什么布料呢?”那女子又问。

“你自己随蝴蝶去选吧。”凤鸣歧转头对霓虹说道,自己则找了个舒适的地方坐下,一副慵懒富丽的姿态。蝴蝶上下打量了霓虹一眼,轻笑一下,媚眼如丝:“姑娘随我来。”霓虹心里想,这蝴蝶与凤鸣歧倒像天生一对,行为举止间的风情真是说不出的相似。

“姑娘喜欢什么颜色的布料呢?”

“就我身上这颜色吧。”霓虹的目光落在一匹火红的锦缎上,口上却这么答道。

“是吗?”蝴蝶抬手抚了抚那火红的缎子,“可我瞧着这匹的颜色更好些,很衬你。”

“好是好。”霓虹撇了撇嘴,“只是我不想改变太多,会不认识的。”她的目光仍停在那匹烧得火红的锦缎上。

蝴蝶了然地一笑:“若不想要,试试也无妨。”说罢,她一抬手,红绸便向霓虹裹去。霓虹惊得后退几步,转头却见镜子里十三四岁的少女身着红袍,艳而不俗,一身红装曳地,美得惊世骇俗,再低头看自己,已着了新衣,甚是合身舒适。

“喜欢吗?”蝴蝶走到她的身后,问道。

霓虹又抬头看看镜中少女,一身红衣,倾世风华。她隐约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却又说不上哪里熟悉。

“喜欢是喜欢的,但我还是想要鹅黄色。”霓虹低头说道。

“那边两套都要了吧。反正是上君买单。”蝴蝶嬉笑道,“我看上君待你与旁人不同,我还未见过他身边带过女眷。”

“女眷?不不不。”霓虹忙摆手,“我们之所以同行……只是碰巧了。”

蝴蝶举袖掩口而笑:“那便将着红衣送你吧。良衣也要择主。这流霞锦放在店里许久,我还是第一次看有人穿上这样好看,也是缘分。怕是以后难得遇见姑娘这样的人,倒白白浪费了这好缎子了。”

霓虹迟疑地看着她,心想:那有人这么做生意的?这样好的衣服也随便送。可蝴蝶不待她开口便进了库房帮她选另一匹缎子了。

黄衣温雅宜人,红衣妖艳惊俗,霓虹着了黄衣出去,手里拿着红衣,心里有种占了便宜的窃喜。凤鸣歧看了看她,目光却没什么波澜,以至于说出的话也像是某种敷衍:“嗯,蝴蝶的手艺果然好。”说罢便起身带着霓虹走出衣店。

“喂,没付钱呢!”霓虹抬头说道。

“付过了。”

“嗯?我怎么没有看到?”

“在这里要钱也没什么用。”凤鸣歧领着她走到马车边,不由分说地把她抱了上去,依然是提婴儿一般的方式。霓虹方要抗议,才发现驾车的少女只剩下一个。

“还有一个人呢?”霓虹回头问。

“用来付钱了。”凤鸣歧无所谓地答道。

“什么叫用来付钱了?她不是饕餮派来接你的吗?你把她给蝴蝶了怎么办?”

“饕餮又不能拿我怎么样——噢,你真的以为我打不赢他。”

“可是……蝴蝶能用她干什么?”

“吃掉喽。”他答得云淡风轻,“反正在饕餮那里迟早也是一样的命运。”

“一件衣服一个人?”

“嗯。”他诚实地点头。

“那我可不可以不要了……”

“无间城的生意,从来没有反悔的余地,除非你想惹麻烦。”

“可是若都是以人做货币,这城里的人岂不是早就被吃光了?”

“你以为一个人有多便宜?”凤鸣歧斜睨她一眼,“一人可换十马九丝,岂是随便就吃光的了。况且若不是久住城中的妖怪,还不可拿城中人做交易。”

“那你刚才给了蝴蝶……那岂不是我们亏了?”霓虹那简单的脑袋立刻把自己和凤鸣歧划在了统一战线上,惹得凤鸣歧直想发笑。

“这你倒不用担心。你身上穿的云裳缎和手里拿的流霞锦本就价值连城,说起来,还是我们赚了。”

霓虹听了,这才安心地点点头。

话语间,马车已停了下来。凤鸣歧先下了车,回身抱过霓虹放到地上。霓虹已经放弃了反抗,老老实实地任由他抱下来。

“咦?”霓虹刚落地,抬眼一看,不禁有些迷惑。方才分明是白天,可眼前却是夜色深沉,遍地萤火闪着清冷的绿光。

“这是永夜谷,总是在黑夜里。”凤鸣歧说道,一点萤火飘到他面前,幽绿的微光映在寒玉面具上,分外冷艳。霓虹被那星星点点的萤火迷住了,却听见一声笛音响起,成片的萤火便汇成了一条长长的大河,向声源处流淌而去,那光景实在是美不胜收。笛声悠扬,萤火聚了又散,散了又聚,竟如同在空中舞蹈一般。霓虹诧异地看了看负手而立的凤鸣歧,他漆黑又魅惑的眸子里像是染了月华,让她看了也有些许醉意。

“不知这‘萤舞’是否还合上君的意。小小把戏,让上君见笑了。”笛声断了,光影深处传来童稚的声音。霓虹瞪大眼睛,却见萤火深处蹦蹦跳跳地跑来一个小小的身影,白色衣袍,衣袖上栓了银铃,跑起来叮咚作响。

小孩子?霓虹不禁奇怪,眼前的男孩子长得极为精致,一双眼睛又大又明亮,皮肤则白的有些透明,看上去不过五六岁的光景。不过霓虹早已了解,妖怪的年龄和外貌可没什么关系,可是这孩子却并未戴面具,难道不是妖怪?

正擅自揣测着,却见小男孩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刷”地投向自己:“你是人类吗?”他脸上犹自带着天真无害的笑容,胖乎乎的小手就要去抓霓虹的衣袖。霓虹瞅着他那张极漂亮的笑脸,心中突然有些异样,果断后退一步:“别过来。”

目光交汇之间,突见那小男孩的手立刻收了回去。

自己又不小心用了幻术了……会不会惹麻烦啊?霓虹偷偷看向凤鸣歧,却听见那男孩子“咯咯”地笑起来:“上君你带来的小朋友挺有意思呀!”凤鸣歧淡笑,优雅邪气之外又带了三分威严:“霓虹是我的客人,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望饕餮上君原谅。”

什么?饕餮?霓虹顿时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是饕餮?

“嘻嘻。我方才只是与她开个玩笑,上君带来的人,我自然是不敢动她分毫。”饕餮笑着转向霓虹:“我叫白修,小姑娘你叫我白修就好。难得我无间城来了你这样尊贵的客人,方才要是吓着你,实在抱歉。”

“上君言重了,是我不好。”霓虹忙做了一揖,有些手足无措。

“那我们可以入席了,宴会快要开始了。”饕餮白修笑着去拉霓虹的手。霓虹心里虽有些悚然,但这次没有避开。白修的手又小又软,握在手里像是捏着一团棉花,凤鸣歧默不作声地紧随其后。

三人走了不一会,便闻前方一片喧哗之声,大约是宴席所在了。

饕餮白修上前几步,轻巧地跳到一块壁石之上。凤鸣歧抱了霓虹,腾身而起,也跃了上去。这一看,却见壁石缝中流出一汪泉水,汇成一条清溪,沿溪边摆了一串宴席,十来个带着白玉面具的人端坐席上,觥筹交错,几点蓝色冥火作灯,飘荡在筵席之间。

“梼杌上君到!”有谁喊了一声,四下顿时安静了。霓虹这才意识到原来梼杌上君的架子这么大。

“我只是来凑个热闹,大家不必拘礼。”凤鸣歧随意地摆摆手,携了霓虹于席间落座,白修也跟着坐下。

“今日曲水会,曲水流觞,吟诗作对分槽覆射,取胜者便可得到白修特地准备的奖品。白修嘻嘻地笑着,兀自拍着手说道。他腕上也挂了一串铃铛,叮叮咚咚地响着,清脆又诡异。

“什么奖品?”霓虹闻声望去,只见一年轻女子手中握了酒觞,一身靛色长裙铺散于席间,清冷又艳丽。她松散的发髻间斜斜地插了一支翠玉步摇,光华璀璨,看她的样子,倒不像什么吃人的恶兽。霓虹转头看了看凤鸣歧,却见他单手支着腮,一副饶有兴味的样子。

白修拍了拍手,便有两个着红衣戴面具的家伙押着一个女子上来。

“这便是了。”白修看起来很开心地歪着脑袋说道,“漂亮姑娘道不稀奇,只是这姑娘是我前几天出游时在西国蓝莲之畔见到的。”

“西国?”凤鸣歧懒懒地伸手从银盘中捅了颗葡萄放进口中,“你去了西国国主宫殿?听说那边的犬族这几百年来愈发强盛了呢。”

西国,犬族,国主宫殿。

这几个词像一把利剑,刺中了霓虹的胸口。她原本要去取点心的手猛地一抖,打翻了一边的酒杯,冰蓝色的液体洒了一桌。

凤鸣歧抬起眼皮淡淡扫了她一眼,没说话。

“人类……姑娘……”一个呆呆的声音响起来,说话的是一个彪形大汉,裸着上身,目光呆傻地瞧着那女子。他看上去似乎有些痴呆,眸光混沌迷茫,说话也不甚清楚。

“这人类可是犬族少主几年前救下的人哟!”白修有些兴奋,“那少主据说妖力深不可测,又极厌恶人类。不过却待这姑娘与旁人不同。我好奇她究竟有何特别之处,便劫了来。”

霓虹的耳边一片轰鸣,几乎快要听不见了。

那张凉薄淡漠却又俊美的不可思议的脸,冰一样刺骨的金眸,还有他离去时惊鸿般的身影。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何跳得如此的快,也不知道这一阵阵要命的窒息感是怎么回事。

清弥,他到底是为什么抛弃了自己呢?她开始怀疑,他明明,明明就可以把一个女子留在宫中数年,却为何,单单抛弃了自己呢?

原来自己真的是被丢下来了,这一个月来,她为清弥突然的离去找了千百种理由,结果,都只是用来麻痹自己的借口。

霓虹突然就忍不住了,眼泪哗哗地涌出来,打湿了襦裙,留下一片水渍。

“怎么了?”凤鸣歧在一边,不动声色地问道。霓虹说不出话,也不敢抬头去看台上押着的少女,只是一个劲地摇头,然后抬起袖子抹着眼泪。

“那女子难道是你的故人?”凤鸣歧这才抬眼去瞧那姑娘。的确是少有的美人,柳叶眉,剪水眸,体态纤巧柔弱,真是我见犹怜。他又看看霓虹:“长得一点也不像,看来不是亲戚……不过你若真想救她,我便帮你把她赢来好了。”

霓虹抹抹眼睛,没吱声。她心底的某个角落似乎有些想让这女子快点死掉。

她死掉就好了。

霓虹这样想着,又知道其实自己不该这样想。

“看样子你也不想救她……”凤鸣歧手托下巴,低声道,“女人和女人,不是朋友,便是敌人——莫不是情敌吧?”

霓虹一怔,情敌?她这十几年的经历,实在不易理解这样一个说法。她对清弥,有情吗?

“真的是情敌?”凤鸣歧原本是开玩笑,却见霓虹如此反应,挑了挑眉毛,“你这十三四岁的小孩子,竟还有情敌?”

“那不是情!”霓虹慌忙辩解,“我只是,太依赖他。以为他是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罢了。”她叹息一声,“可是,原来,我只是没有可以全心依靠的人吧。”

“哪有什么能依靠的人。”凤鸣歧扬唇一笑,“不过是自己活下去而已。不过你因为一个男人,而对一个女人有敌意,可不仅是依赖这么简单。”

“我……”她刚要开口否认,却听见一声惊天巨响,震得酒壶中的酒都洒了出来。

“咦?今日竟有搅局的人?”白修那童稚的脸上,顿时闪过一道邪恶狠戾的光芒,“能震破我永夜谷的结界,看样不简单呀。”

霓虹心中有种莫名的惊慌,紧张地环视着四周。

“公子!”台上女子一声惊呼,霓虹才发现漆黑的天空被扯开一条巨大的口子,阳光漏了进去。从那耀眼的夜幕伤口中落下一个银白色的身影。依然是那样轻盈飘渺得如同九天之神的身影,白袍翩飞。

他风一般的落下,抓起台上女子的手腕腾身欲飞,却猛地神情一滞,回过头来环顾席间:“霓虹?”他这么喊,小心翼翼,像是怕惊到了什么。

在座的一众妖怪皆惊奇——来人妖力造化非同一般,若是他立即带着那女子离去,即便有上古四凶也不见得拦得住他。可是他这一停,却是万万不能离开了,这无异于自寻死路。

只是他却不见惧色,放开了那台上的美人,一步一步地走近筵席,迷人的金眸眯起来,像是在找什么人。

“霓虹,是不是你?”

霓虹一阵心悸,手心直冒汗,却低着头一声不吭。别找我,求你,别找我。我现在,实在不想见你,也不知如何面对你。

“阁下原来不光要救人,还要找人。”先前的靛衣女子冷笑道,“也未免太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她缓缓站起来,发间的翠玉步摇也晃了几晃。寒玉面具“砰”地碎开,露出一张惊艳骇世的脸。

“穷奇大君莫要动怒,饕餮上君今日作东,且听听他如何说。”凤鸣歧挥挥手,却自然地有一番领人不敢违拗的帝王之姿,被唤作“穷奇大君”的女子这才重新坐回席上。

“好玩。”白修拍着手笑,“若依我说,不如我们将他剥皮抽筋吞了吧。这公子的妖力还真是百年未见。”

“不要!”霓虹一惊,不禁站了起来,完全忘记了场合。

无数双眼睛纷纷投过来,霓虹这才想起来害怕,可是已经没有了退路,她屏住了呼吸,静静等待着下一秒的到来。

手腕上突然一紧,有冰凉的触觉——冰凉又陌生。

“你在这里。”清弥那有些低哑的声音传来,带着罕见的惊喜情绪。

“梼杌上君莫要怪我不给面子了。”白修敛了笑容,站了起来,漂亮的眼睛里此时充满凶光,“虽说霓虹姑娘是上君的客人,可是我无间城也不是任谁来去自如的地方。”

凤鸣歧似乎顿了一下,方幽幽地站了起来,表情甚为轻松惬意:“这个我自然知道。只是我的作风你也知道,不管你们谁有道理,我只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四平八稳,却慑得众妖不敢说一句话。他此时浑身上下散发着帝王的权威,空气都绷紧了。漆黑的眸光深不可见,全然没有了方才的慵懒,“你们都知道的,不是吗?”

霓虹忙回过头去,小声说:“你不是说打不过饕餮和他的门客吗?”

“说什么你还真就信什么。”凤鸣歧的脸上,表情依然很平淡,“再说你当你的这个旧情人是吃白饭的吗?打不过就拉他当垫脚石好了。”

霓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是局势紧张不好发作,好言相劝道:“可是你现在和他们撕破脸,以后怎么办?不会被寻仇什么的吗?”

“寻仇?什么东西?没听过。”凤鸣歧一脸的云淡风轻,霓虹不禁怀疑他是太淡定还是真天真,正急得跳脚,却听见那痴傻的混沌大君傻兮兮的笑着走上前来,他体态粗硕,脚下却不怎么稳,摇摇晃晃的像是座摇摇欲坠的山一般:“吃掉他……吃掉。”

眼看他就要逼近,霓虹焦心地看看凤鸣歧,又看看清弥。他二人均没有什么动作,霓虹不禁恨自己没用,什么忙也帮不上,难道又要用幻术?

“这大块头留给你打吧。”凤鸣歧无谓地耸耸肩,对清弥说道,“知道你打不过——勉强平手也行。”清弥没有搭腔,握着霓虹手腕的手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只是眯起金眸,警惕地盯着混沌。

空气中似乎有根弦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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