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嬷嬷,盈盈不敢忘,盈盈的命是主子给的,盈盈怎么可能因为男女之情就背叛主子呢?”赛盈盈抬头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陌生的面孔,眼目中露出厌倦的神色。
这张脸,是他所喜欢的,却并不是自己真正的本来面貌,自己对他真的未曾动心,为何会如此厌恶这张脸呢?
“今天夜里他若真的来,你便拿出全身的本领来应付他,最好让他能将你迎进靖南王府,就是做个妾室,对主子的计划也是大有用处。”老鸨原本花枝招展的一张粉饼脸上,此时全是毒辣的阴狠之意。
“既然嬷嬷如此着急让盈盈进那个靖南王府,为何今**要替盈盈赎身,嬷嬷却不答应呢?”赛盈盈有些不明白道。
“哼,男人都是贱胚子,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要是轻易让他得手,他便不会再稀罕你了。”老鸨冷冷哼了一声,坐在桌子旁倒了杯花茶,淡淡饮了一口。
“渤海国的客人知道了世子到院子里的事会不会对上官宝说呢?”赛盈盈想起那个目光犀利的白衣人,身子骨仍禁不住轻轻一颤。那个人的目光太冷了,冷得像冰,瞧向自己的时候,似乎将自己看着一堆白粉骷髅般,竟然半点温色也无。
“渤海国那面暂时不要招惹,那个人个性阴狠残忍,不是好对付的。”老鸨道。
“知道了,盈盈会小心。”赛盈盈拔掉头上的发簪,放下一头柔软的青丝,自恋地摸了摸,想着司徒正彦临走时所要洗白白的话,唇角禁不住露出一丝春心荡漾的笑容。
老鸨看见那丝笑,心中暗骂一声粉贱贱的小蹄子,便转身处了房门。
昏黄的铜镜中,美人露出一抹香肩,渐渐又露出一抹粉胸,然后是红艳若樱桃的蕊珠,纤纤手指轻轻在上面划了下,便褪尽衣衫,抬起长腿,迈进屏风后准备好的裕汤内。
雾气氤氲,美人出浴。
只见红红的肚兜和一缕薄纱,赛盈盈姿势极为**地躺在床上,想象着夜里如何应对司徒正彦。
墓地,一阵凉风袭体,眼前竟出现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
光天化日之下,房间里什么时候进了人自己竟然也不知道?
赛盈盈刚要惊叫出声,却被那黑衣人一指点住了穴道。
“姑娘好荡的姿势,想着让男人疼吗?”黑衣人的手指轻轻在赛盈盈柔滑的小腹上弹了一下,盈盈顿时如被雷电袭中般,异常火辣的感觉从小腹直蹿向四肢。
“姑娘若想实践一下如何伺候男人会让男人更舒服,在下倒也不吝赐教。”
黑衣人看到赛盈盈唇瓣微张,**连连,已是不能自己,不由动手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一宗粗大的物事来,在赛盈盈洁白的小腹上轻薄地划了一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