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紫色光带眨眼间不见,阿宝心头刚松,却发现司徒勋的痛苦更甚,连眼目嘴唇都变得与那此带一般的颜色,浑身都散发着淡淡的紫光。
“紫媚已入他的身体,若是爱妃执意不从了朕,只怕明天司徒勋就会化成一滩渍水。”拓跋野阴沉沉地威胁道。
“我……我……好!我答应你,你不要再折磨他了!”几近疯狂的小女人,终于忍不住跪在那个在地上挛缩挣扎的男人,恸哭失声地抱住男人的头。
那是她的男人啊,她怎么能见死不救?
果然,这男人是她的软肋!
拓跋野得意地笑了笑,手指轻绕,不知不觉间将紫媚收了回来,却忽然冷声道:“贵妃还不侍候朕更衣!”
屈辱合着仇恨,随着莹白的尖尖下颌,一滴滴化着眼泪滴落在正在为拓跋贵宽衣解带的纤纤玉手之上。
司徒勋神志不清地蜷缩在殿内靠墙的角落里,显然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勋……
拓跋野大红的衣衫眼看就在那双颤抖的小手中脱落,**的邪皇忽然捉住上官宝的手,怔怔地盯着她看了片刻,声音困惑道:“男人有什么好,竟让你如此为其付出?”
“少他妈啰嗦!你到底脱不脱?”阿宝怒!猫戏耗子啊?
“呵,你脾气真臭,一点也不温柔,不过朕喜欢。”拓跋野抬起阿宝的手轻轻在唇边吻了一下,却将大红的衣袍缓缓束回腰间,声音里透着淡淡的疲倦道:“朕很忙,此去渤海国你要学会乖,等朕夺了天下,朕再去亲自接你回来。”
啊?竟是要把她送去渤海国?
“休息一下,用了早膳,就随朕出发吧。”
王八蛋,大清早跑来消遣她?她分明瞧得清楚,那双紫眸在看向她时并无半点**,可为何偏偏做出对自己动心的样子来?难道就是为了得到所谓的天下?
“勋,你怎样?”阿宝将勋抱起来,放回床上,看了看勋的肌肤和面色,似乎紫色已经消退,不由心定了定,将勋扶起,双手抵于背后要穴,替勋运功疗伤。
“哦……”低低的呻吟之声,从勋的唇瓣间吐出,阿宝见他醒来,不由一喜,收功用手臂揽住他的腰,将脸轻轻靠在勋的背上。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司徒勋似乎不明白,何以这位贵妃娘娘会如此紧张自己。
“因为你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爹。”阿宝的泪从脸颊上流淌下来,沿着勋光洁的后背一跑蜿蜒。
“丈夫?孩子的爹?”司徒勋心中剧震,不由转身将阿宝抱在怀中,看着阿宝泪盈盈的双目,疼惜道:“原谅我,我是真的不记得从前了,我只知道自己一觉醒来就成为娘娘的侍卫。不过你说的话我信。不要哭了,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