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纱帐,如飘渺中空中一层薄薄的云,带着梦幻般的美好与柔软,轻轻从悬落风床的顶端悬落。司徒勋呆呆地抱着阿宝走进寝殿。
直到到达旖旎的床边,方才清醒般,急忙将阿宝放在床上。
“娘娘,属下告退!”司徒勋低垂下头,不敢看那薄纱中妩媚的女子。
“谁说你可以告退的?本娘娘腰痛,哦,好痛,你给本娘娘揉揉。”阿宝翻身爬在床上,将拉开了一半衣衫的裸背向着司徒勋,姿势**地躺在大床中央。
就不信你脑子坏了,身体也坏了。
雪白的肌肤晃得司徒勋眼晕了晕,可娘娘的命令不能不听,笨笨地爬上去。
“脱靴子!”
好,脱靴子。
“外边那身衣裳也脱了!”
脱了。
某位听话的侍卫,遵娘娘的命,脱了靴子脱了外衣爬上床,伸出手刚刚摸到某娘娘的纤腰,还没等揉上两下,那起了色心的娘娘就翻身把他拽倒在床上,趁着这笨侍卫还没回过神来,某娘娘上下其手,把某侍卫的中衣从身上撕拉下来抛到床下,一下子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
“娘娘不是腰疼吗?”某侍卫慌乱地拉起床上的锦被遮羞。
“本娘娘嘴还疼!”
猛然压了上去,这会直接用嘴揉……
大殿内红纱翻飞,两人只妖精又开始打架。
“娘娘……”
“叫我阿宝……”
“阿宝娘娘……”
“我拍死你!就叫阿宝!”
“阿宝……”
“乖,让阿宝好好看看,嘻嘻,青山依旧嘛,这些日子好像没怎么清减,来啊……来啊……”某娘娘不良勾引。
“属下不敢……”
“到底敢不敢?”怒!
“属下从了……”
……
……
能不从吗?都按倒强攻了!
嘶,有点痛,臭勋,非要人家主动才肯就范。
某宝心想,下次最好用点**,就不用这么费劲了。
……
……
衣风凉薄,正睡熟间有人低低叹息了一声,“‘真是商女不如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这臭婆娘都快成亡国之妇了,还在这里睡春秋大梦……”
“谁?”阿宝拉开手臂,一下子坐了起来。
“我,除了我,这个时候还会有谁?”薄纱窗外,一身黑衣的冥正彦正无限伤感地望着天边的银月。
“靠,你怎么来了?没见人家正**苦短吗,还来捣乱。”某宝穿着睡袍打开窗户轻巧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