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接过来打开一看,见果然是自己的那些宝贝,急忙一一塞进怀里。一边塞还一边嘟囔:“敢抢我的东西,也不打听打听马王爷长着几只眼,忙活了一顿到头来还不得给爷乖乖的送球球回来,所以我说花间啊,没事别学强盗,学学刺绣啊,洗衣服啊,啥的,对。应该学学洗衣服,喂,花间,你会不会洗衣服?不会我教你。”
听着这位舅姥爷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花间努力的睁大眼,再努力睁大眼,扯着脖子猛咽口吐沫,做出一副很受教的样子,一本正经地非常之温顺地点了点头道:“舅姥爷说的是,花间再也不敢学强盗了,花间跟舅姥爷学洗衣服。”
司徒勋听到洗衣服三个字不由想起那件可怜的中衣,想着这厮竟然大言不惭地要教别人洗衣服,凤眼斜视间,差点忍笑忍出内伤。
“他舅姥爷,还有你的弩箭。”一边华老蝎也急忙将手中的物事毕恭毕敬的奉了上来。
看着那副十分眼熟的弩箭,司徒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皱了皱眉,纤纤,弩箭,毒药……
阿宝一见是自己的东西,伸手就去拿,也就一伸手的功夫,小身子突然晃了晃,竟向一边倒去。
“喂,你怎么了?”司徒勋正心中对阿宝的身份有了新的怀疑,见阿宝忽然无力的倒向自己,急忙一把抱住。
“晕,我头晕。”阿宝说了一句,就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阿宝怎么了?快,抱她倒大帐!”纤纤一见,顿时慌了,以为阿宝毒发,不管有木沉香的脸拉得有多长跟着司徒勋就往营帐中冲去。
“呼,还好,只是中暑。”见司徒勋放下阿宝,纤纤急忙探手试了试阿宝的脉象,见不是毒发,不由舒了口气。
“她到底是谁?”司徒勋的一双眼睛,幽幽地冒着幽蓝的光,像只急于吃人的恶狼。
“你问她自己。”见阿宝没有大事,而某人似乎已经严重怀疑阿宝的身份,纤纤咻得一声离开了大帐。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嘿嘿,谁惹下的事,谁就应该自己解决。咱可不干那惹祸上身的事。
“老公!你赶紧给我住手!”冲出大帐刚到辕门,就见有木沉香舞者青龙偃月刀就要往大营冲,纤纤吓得急忙出声喝止。
嘘,怎么男人一个个都这么狠啊?
……
……
上官宝昏昏沉沉地睡,只记得好像谁喂了自己一碗汤水,醒来时,一睁眼竟对上了一双黑沉沉的凤目。
司徒勋!阿宝大惊。想起自己还是侍卫的身份,不由开口道:“嘶,对不起王爷,属下方才晕倒了。”
司徒勋不说话,紧紧盯过来的凤目中隐约氤氲着难掩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