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徐将军,不是要夺回积津城吗?怎么还不开时准备开战?”阿宝应了声,心想最好那俩小子躲着她,不然可有他们好受的,忽然又想起司徒勋说夺回济津城就不这么穷的话,不由开口问徐达。
“哦,这是军事秘密,不是你一个侍卫该知道的。”一听上官宝问起这个,徐达一下子警觉起来,冷下脸转身就往帅帐方向走去。
“喂,徐将军,你家夫人在哪里?好生了吧?”来了这么久咋就没看到二姐呢?不是也在这个月生产吗?嘿嘿,不知道这一胎是男孩还是女孩,听说这位二姐夫对第一胎是个女娃极为不满意。
我家夫人?他怎么知道我家夫人要生了?“你到底是谁?”徐达猛然转过身,冷厉地盯着上官宝,右手已经按在了腰间刀把之上。
“我,我是王杰的把兄弟阿,我听王杰说的,王杰听宫里人说的,至于宫里人听谁说的我就不知道了。”
阿宝睁眼说瞎话,蒙得徐达一愣一愣的。
思索半天,方有所思地放下手中的刀把,转身离开。
啐,都些什么人,不过是随口关心一下二姐,竟把自己当成敌人似的。
好不容易吃掉那碗难吃得面片,这才想起王杰他们下午要开始返回京城的话。
刚想到王杰,王杰已经寻了来,见四下无人,忽然单膝点地给上官宝行了个军礼:“小姐保重,杰就要离开北大营返京乐。”
“唉呀王将军,你这是干什么?我如今是一介侍卫,你给我行如此大礼,我怎么受得起!”阿宝慌忙丢下饭碗,起身搀扶。
慌得王杰急忙闪身站了起来。区区一个军礼小姐如何就受不起?要是小姐乐意,恐怕早就是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了。如今小姐一个人在军营中受苦,自己心中已感万分不安,怎敢让小姐亲自搀扶。
王杰去不知自己给小姐此行的异常举止已经被靖南王看在眼里,堂堂林军校尉,给一个据说是自己拜把子的兄弟下跪离辞行,说出去谁人肯新?这个王杰明显没说实话。
要是皇兄安插的人倒也罢了,要真是北魏奸细,可惜这小子一身的武艺了。
“白羽,展翼,你二人好好盯着管保的一言一行,记住是盯着,不是让你们给他找麻烦,听清楚了没有。”司徒勋扭头看到展翼正丫鬟似的侍候白羽,又是捏腿,又是喂饭,不由气乐。
“是!王爷!我们一定好好盯住管保。”展翼急忙扶着白羽站起来领命。
司徒勋远远望着那个由远至近的少年,一边往帅案前走,一边不易察觉的摇了摇头。就这俩人,明显不是那个管保的对手,就是自己亲自出马,也不一定就能制住对方,一定要赶紧派人秘密调查这个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