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阿宝轻轻松松就把手从绳索中脱出来,尚金吾顿时气竭。
“别那么瞪着我,眼珠子鼓鼓的像青蛙一样,不好看,要学会保持形象。”阿宝低头将脚上的绳索也解了开来,手脚一解放,扭动了几下手脖子脚脖子,这才过来帮尚金吾。
“解开也动不了。我内力尽失,全身的经脉也似僵了一般。”尚金吾苦着脸道。
“真的?”阿宝有些不信,提拉起尚金吾的手试了试,果然脉自虚弱。顿时愁得跟什么似的,心想这么大个的人,可怎么弄出去啊,话说自己的那些毒药解药都叫花间小丫头搜了去,想着尝试解毒都没有招啊,难道真得向那阴损的小丫头去要解药?
下在阿宝犯难之际,就听得院子外似乎有人跳了进来,不由一惊,急忙闪身挨着尚金吾躺在草上假装还是被捆了手脚。
“管兄弟……”
细细的声音从门缝里钻了进来,阿宝听着耳熟,却一时又想不起是谁来,不由低声喝问:“谁?”
“我,柳三。”柳三听到柴房里有人应了声,不由惊喜地摸了过来。
“我,书生,你怎么来了?”阿宝好奇地凑到柴房门前,顺着门缝向外看,借着月光,果然是千书生柳三变的影子在月亮底下晃动。
“你空侍卫找到我,说是管兄弟忽然失踪了,我就猜与这桃冲匪窝有关,果不其然是中了花氏父女的黑手。”
“那你快将柴房的门打开,我们也好出去。”阿宝正愁搬不动尚金吾。见来了个免费劳力,不由心中大喜。
轻微的几声响动,被挂了巨大铜锁的门就大敞了开。
果然不愧是偷儿,开锁都这么地道。阿宝暗赞了一声。
上官宝赞叹的同时,急急招呼柳三进来背那浑身僵硬的尚金吾。
“这位是?”乍见还有个陌生人躺在里面,柳三变为由吓了一跳。
“哦,我表哥。他中了毒动不了了,你背他先走,我断后。”阿宝探头瞅了瞅外头,不见花氏父女的声音不由有些好奇。
“别看了,一起走,那花家父女正与族人在祠堂商议明天比赛的事情呢,正是我们逃走的大好时机。”柳三变见上官宝鬼鬼祟祟地往前院花氏父女的住处摸去,不由开口着出实情。
“哇,这样啊,我首怎么这么安静呢。”淡淡的证据中似乎有着失望。柳三变可不知道这们大齐京城出了名的不吃亏小霸王,实在琢磨着报复花氏父女一下。
不就会下毒吗,那破毒也就给爷催催眠,醒了爷照样生龙活虎。
话说有些日子没见冥虎了,若不是因为有踏月在,早就着急招呼出来当坐骑了。如今不如放这家伙出来捣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