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男子身后涌出来一些小女孩,估摸年龄只有5,6岁左右。一个小女孩突然越向半空中,双手扯住空中悬挂着的一条白布,然后坐在白布上,双腿绞着白布,突然身子一倒,整个人在半空中倒立了下来。她双手伸开,似要在握着什么。然后另一个小女孩,身体一跃,抓住之前那个小女孩的手臂,抓住她的手臂后,她弯起身子,双腿渐渐上去。第一个小女孩见她的双腿上去后,手臂一松,握住了她的双腿。第二个小女孩此时的姿势如同第一个小女孩一样,伸出双手,朝下接着其他的女孩们。
“他们只是一些普通的孩子,这样做实在是太危险了!”我在旁边担忧的说道。
“嗯。”圣子轻声答道。
我们的话才刚说完,突然之间就有个小女孩从空中摔了下来,幸好她摔到地下后,身子没有事,又迅速的爬了起来。然而,突然地一鞭狠狠地打向了她。
鲜血瞬间从她的胳膊上涌了出来,她捂住伤口,但是眼泪却不可遏止的流了下来。
“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你还说你不是故意的?我养你们这么大是为了干什么呀?净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小女孩口中的师父是一个年过半百的杂技师。他满脸皱纹,表情凶狠,又一次挥舞着鞭子狠狠地打向了小女孩!
“岂有此理!”我愤怒的说着,正欲扬起腰中的剑,却被另一个人抢先了。
“她还只不过是一个孩子,你居然对她下手如此重!”说话的是一个身着黑色衣服的女子,她眉目平常,长相虽不出众,但是站在那儿的气质却很令人折服。她手里握着剑,身形窈窕,脸色丝毫不惧的看着那个杂技师。
“呵呵……我看这位姑娘你还是少管我们的闲事!”杂技师脸色不屑的看着那个女子。
“我也不想多事,只是你要保证不再打这个小女孩!”
“呵……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我今天就打她你怎的?”杂技师突然又是一鞭打向小女孩,但是那个女子速度快,一剑砍碎了他的鞭子。然后她挥着剑,冲向那个杂技师,杂技师见情况不妙,将随手能够拿的东西全都扔向那个女子。
女子扬着剑,一一挡住这些不明袭击物。然后身姿潇洒的跃到杂技师的面前,长剑抵着他的脖子:“我看真正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是你吧?”
“嗯……是是是……是我!姑娘手下留情啊!”杂技师没有骨气的求饶。
就在那个女子的背后,另一个男子,也就是之前敲铜锣的人,他手里拿着铁锤就朝那个女子冲去!
“小心!”迦斯迩疾呼一声,然后纵身跃起,一脚踢中那个男子,男子闷声倒下。
“你没有事吧?”迦斯迩立即向那个女子问道。
“我没事,多谢你相助!”
被压在那个女子剑下的杂技师,眼神恶毒的望着他们两个,然后他朝那些小女孩钩钩小拇指,小女孩们便像是得到了什么命令一样,一窝蜂的冲向他们两个。就连女子刚刚救下的那个小女孩,手里也拿着木棍,朝他们打去。
女子的剑不敢挥舞,深怕伤了她们。迦斯迩也是不敢乱出击,只能仓皇的躲着。
“啊……”女子的腿被狠狠地打中了一下,整个人差点歪了下去。
“小心!”迦斯迩走到她的面前,然后将她横空抱起,飞离了这里。
“还不赶快走!”圣子扯住我的衣袖,向后逃去,“难道你想被那些小女孩们打吗?”
“这……这实在是太荒谬了!”我气愤的说道,那些小女孩们竟然恩将仇报!
“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那个杂技师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圣子无奈的说道,“社会上荒谬的事很多,这其实也算不上什么了。”
“听你这话你似乎比我了解的还多,可我怎么记得你好像比我小200岁左右呢?”
他听了我的话,额上的青筋微微抽搐着,“不要用年龄来压我,如果可以的话,我多希望自己能够比你大200岁,至少能够跟你差不多大!”
“你恐怕永远也实现不了这个愿望了!”
圣子放开我的衣袖,沉默了一下,说了句:“现在老牛都喜欢吃嫩草,所以我不担心。”
“你……”我的脸色微红,眼神瞪着他。
他看见我这个样子,扑哧笑了出来,然后身体靠近我,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巫耶,你气什么?我又没说你是那头老牛!不过如果你想的话,我也可以勉强你吃。”
“我才不稀罕吃!吃了会吐!”我大声嚷着,想要掩饰心里的羞怯感。
“你怎么知道会吐?难道你试过吗?”他声音突然变得很邪魅,俊美的脸庞渐渐低下,越来越靠近我。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额头,我抬起头,看着那张如此像某个人的面孔,心智一瞬间被扰乱。
“呵呵……脸红了?是为了我吗?”他的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眼神专注地看着我。
我推开他的手,然后从他的瞳孔看见忒斯他们朝我们走了过来。
“忒斯过来了。”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了起来,神情闪过一丝不悦,然后又恢复了。
“唉……你们怎么走得这么快?”忒斯看着我说道。然后他看见圣子握着我胳膊的手,神情一愣。
就在他说话期间,迦斯迩他们从后面来。
“那些小姑娘们真是太厉害了!下手一点也不心软啊!”迦斯迩叹气说道。他双手扶着那个女子,神情小心翼翼。而凉宫却被晾在了一边,眼神忧伤的看着他们。
我看着这三个人,眉头微皱。这迦斯迩对那个女子也未免太殷情了!他竟然把凉宫凉在旁边!要知道,他和凉宫才是1000多年前爱的死去活来的一对!不知为什么看见眼前这个场景,我的心里竟没有宽慰,反而生气起来。
若迦斯迩真的爱上那个其貌不扬的女子,岂不是对凉宫和他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