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白兔好聪明呢?”面具男轻触童星辰颤抖的睫毛,那上面还挂着泪珠呢。
“小白兔,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给你个机会,掀开我的面具。”
这话蛊惑着童星辰,她视死如归的睁开眼睛,那狰狞的鬼脸面具吓的她立马又紧紧的闭上眼睛,自小就害怕鬼的她手脚有点不受控制的发软。
“小白兔,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啊!!!”童星辰的手被面具男拿起的那一刻,她抑制不住的大声尖叫,当指间碰到那张冰冷的面具,她的手随着面具男的力道,面具被她拿在了手里。
“呜呜……”她的尖叫声消失在面具男粗鲁蛮横的吻之下,她左右摇摆着头挣扎抗拒着,那只自由的手不停的推拒着他。
童星辰拼着和他同归于尽的狠劲,狠狠的对着他咬下去,纵然他躲得快,舌尖还是被那尖利的虎牙刮到,两人嘴里都有了血的味道。
面具男哈哈笑了两声,反而从她身上离开了。
童星辰在他抽身离开的那一刻,灵活的从床这头滚到另一头,严严实实的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眼睛戒备的看着背对她的身影。
“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她哆哆嗦嗦的问着面具男。
“小白兔,我不知道,原来你的牙竟是这么锋利。”随着话音落,面具男终于转头面对她。
两人面面相觑的那一秒,童星辰觉得这世界真是太可笑了,对她做出种种羞辱行为的人是她做梦都不会想到的‘亲人’。
她心惊肉跳的看着陌生而又熟悉的俊美男人,此时他眼睛里不怀好意的表现出随时要吞噬她的侵略目光,坚毅的棱角再不是沉默寡言而是邪魅的嘲弄,白皙的面庞在那丝丝的恶意下竟然美的如撒旦。
“阿匀。”她颤抖着叫出他的名字,大大的眼睛蓄满了委屈和愤怒的泪水。
越沉匀噙着一抹浅笑,修长的双腿一伸,他的人已经再一次俯在她的头顶,“嗨,我亲爱的妹妹。”
童星辰被他身上阴沉的气息所笼罩,从来优雅从容,沉默寡言的人竟然变得如此富有侵略性,如一头狼一般凶狠,是什么改变了他?他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当她被他再次压在身下时,她终于用尽了力气大吼道,“越沉匀,你疯了!”
越沉匀闭着眼睛,鼻尖轻嗅她身上属于少女的味道,她多大,十八岁,刚刚成年,可惜了。
她的衣服被无情的撕碎,他坚硬的胸膛贴上她的皮肤时,童星辰崩溃了,身体僵硬的如木头,心中的害怕变为泪水,呜呜的哭声一直不停歇。
而她身上的男人被她的哭声弄得烦不胜烦,兴致减半,面对毫不配合,不断破坏气氛的木头女人,他扫兴之极。
“流光,进来。”他大吼一声。
流光进来的时候看到总裁伏在女人的身上,而那个女人哭的上气不接下下气,间或传来打嗝声。
“叫两个人进来,表演给她看。”
流光毫不犹豫的答了声是就退出了房间。
童星辰被越沉匀粗鲁的拉起,不给她一丝逃跑的机会,牢牢的把她锁在怀里,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大…大哥,别…别玩了,我…我怕。”童星辰揪着身前破碎的衣服,像往常的任何一次一样撒娇,企图可以唤醒已经魔化的越沉匀。
越沉匀从床头柜的木盒子里抽出一支雪茄,含在嘴里,邪魅的把烟雾吐在她的脸上。
“小白兔,你今晚逃不了的。”
“为…为…为什么?”
“因为,你是小白兔,就注定要被狼吃掉啊。”他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出不容置疑的言语。
童星辰想,完蛋了,眼前只有被她欺负,呵护她的人在今夜彻底的变成了她不认识的恶魔,好可怕,老爹,快来救我啊。
“是不是想让老头子来救你?”
越沉匀像是读懂了她的心语,漫不经心的说道。
童星辰的身体颤抖了下,他以前不会这么说的。
“他在医院里快死了,正在等待上帝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