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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噩梦

阮舒蓦然滞住身形:“这不是回卧佛寺的路。”

傅令元闲闲地看她:“嗯,我们不回卧佛寺。”

阮舒拧眉:“去哪儿?”

傅令元安静一秒,眸底飞快地划过精光,转而重新牵起她的手,悠然迈步:“过我们的二人世界。”

阮舒狐疑地拧眉,四处张望,欲图找寻路标之类的东西,便听傅令元继续先前的话题:“傅太太刚刚说,你知道我当时是在等你?”

阮舒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微翘起唇角,揶揄:“三哥老爱干些偷偷摸摸的事情,真不符合你的身份该有的形象。”

“我干哪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了?”傅令元扬起眉峰,斜斜地睨她。

他的眼里带着懒散的笑意,阮舒有点拿不准他是不是故意这般问,但既然今晚聊至此,她不怎么想放过嘲笑他的机会,清了清嗓子,为他逐一数出。

“第一眼见我就喜欢我,是偷偷摸摸。”

“去教室看我,是偷偷摸摸。”

“公共厕所里关了灯吻我,是偷偷摸摸。”

“抢了我和显扬的合影,剪成只有我们两个,是偷偷摸摸。”

“在学校外面的巷子里,为我打架,是偷偷摸摸。”

“……”

这些事情,原本是断断续续得知的。如今凑在一块,她的脑海里仿佛放了一张拼图,随着一条一条的道出,拼图一片一片地连接,慢慢地显露出框架。

令她清晰并趋于完整地看到,在那般纯粹而青春明媚的时光中,确实有一个男人,曾经深沉地喜欢过她。

她所了解的仅有这些,而她所不了解的,是不是还有更多?

更多的,他默默为她做的。

思及此,阮舒感觉心腔忽而就被一波沉甸甸的欢喜攻城略地。

欢喜……

他能喜欢她,她很欢喜。

她浅浅地弯唇——女人的虚荣心吧。但凡有这样的一个男人喜欢你,任何女人都会欢喜。她竟是也不落窠臼了。

耳畔传入的是傅令元的疑虑:“傅太太貌似从其他渠道得知了原本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阮舒撇脸瞅他,有点骄矜地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傅太太最好老实交代。”傅令元眯起眸子,清沉道,“就如傅太太不愿意我从别人的嘴里了解你的事情一样,我也不愿意傅太太从别人口中得知我的事情。”

阮舒微凝一秒,曼声问:“所以三哥生气到差点袭警?”

他摔杯子那一瞬间的狠辣,她瞧得一清二楚,叫她记起他在她面前砸烟灰缸的时候。两次,他处于情绪爆发之中,依旧能把控住理智。所以杯子只是摔在焦洋的脚边,烟灰缸也挑了适当的位置砸。

那么,他是否真的暴力?阮舒没有明确的答案。她只知,他对她,顶多就是强势了些。

“傅太太不认为焦洋欠揍?”傅令元目光异常凛冽,声音亦毫无温度,“我是不是有暴力倾向,我是不是****,无需他在傅太太面前多嘴。”

阮舒抿抿唇,半是玩笑地问:“其实三哥的意思,不就是不希望有人向我告你的密。”

傅令元的冷凝因她口吻间隐隐的故作轻松而有所缓和,挑着眉睨她:“‘告密’这个词,措得挺恰当。”

阮舒凤眸应声眯起,露出一丝狐狸般得逞的黠色:“三哥这是在承认,暴力倾向和****,都是你的‘密’?”

大概是有点猝不及防落了她的语言陷阱,傅令元略略一怔,转瞬斜勾起唇角,蓦然拉她入怀,手臂箍在她的肩侧,低低地在她耳畔轻笑:“是不是我的‘密’,傅太太有的是时间切身体会。”

耳根被他热热的气息烘了一下。阮舒侧开手肘,抵在他的腰上,稍隔开些许两人之间的距离,心下则有点无语——暴力倾向和****这样的行为,经过他的嘴之后,怎么好像变成了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如同在炫耀他的性能力似的……

傅令元箍得反而更紧,阮舒从被他牵着手走,变成被他搂着走。

身体的接触和摩擦加大,她有点不舒服。

傅令元在揪着前头的问题不放:“傅太太还没回答我,是谁向你‘告的密’。”

“三哥想要亲自上门感谢?”阮舒巧笑嫣然地继续打马虎眼。

傅令元轻轻掐了一把她的腰,有点以示警告的意思,立马便听她吐出两个字:“饶娆。”

他愣了愣,几乎是一瞬间满脸冰渣:“她挑拨傅太太和我的关系了?”

未曾料想他的第一反应会是这样,阮舒不禁舒展开来眉眼:“三哥这样恶意揣度饶娆,会不会太没有男人的气度了?”

傅令元不悦:“别转移话题。饶娆和你说过些什么?什么时候?傅太太对这件事情最好不要有所隐瞒。”

“饶娆没有挑拨我们的关系。”阮舒凝定他眸子里的冷沉,“她只是坦诚了当年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她厌恶我,厌恶到找了一伙小流氓要教训我,但是被三哥阻止了。”

“她说她以为三哥对我只是一时兴趣,没想到我们现在结婚了。”

“她嫉妒我,嫉妒我曾被三哥悄悄喜欢并保护着。”

顿了顿,阮舒浅笑唇边,补充道:“顺口她还骂了我一两句而已。不过反正都是出于嫉妒,我很大方的,并不与她计较。”

听至这最后一句,傅令元的冰渣已基本褪尽,湛黑的眸子泛出笑意,眼神剔亮地勾唇:“傅太太遭到其他女人的嫉妒,是理所当然的。”

阮舒自然听懂他并非在夸她而是间接在夸他自己,不禁翻他一个白眼。

傅令元已由此猜测道些许什么,摸了摸她的脸颊,目光深邃莫测:“这难道就是当时傅太太突然一反常态对我热情的原因?”

阮舒勾起唇角,但笑不语。

傅令元却并没有多高兴,手指勾起她的下颔,追问:“傅太太是因为饶娆的话,才相信十年前我确实喜欢你?”

这个问题,恐怕要否认的答案,他听着才会爽点。阮舒抿抿唇,终是选择实话实说:“三哥的心太深,如果没有一层层的查证,很难令人信服。”

“那傅太太现在全然信服了?”傅令元问。

阮舒心底在“全然”二字上纠结,遂迟疑住。

傅令元将她的神色收进眼里,唇际一挑:“看来得把心剜出来捧到傅太太的面前,让傅太太亲眼瞅个透彻,傅太太才有可能完全托付信任。”

说这话的时候,他虽挂着一惯闲散的淡笑,但目光暗沉沉的有点像是深海。见状,阮舒的心头亦随之笼上来一股难以名状的晦暗,轻闪一下眸光,她还是选择明媚地笑笑,接口道:“好啊,我还真挺好奇想瞅瞅,三哥的心长的怎么样儿。”

傅令元盯着她,未再言语。

阮舒垂了垂眼帘,拨一下自己的头发,再抬眸时,才重新留意到此时周围的环境,竟是穿行进一条林荫道。

应该是最近一两年新修的,铺了水泥,平坦宽敞,足够车子进出的那种,两侧的路灯明亮,还有路标往里头指引方向。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第一次来这里,可不知为何,对周边的林子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蹙蹙眉,阮舒相询:“我们是要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傅令元卖着关子,语气相当稀疏平常。

稀疏平常得令她隐隐嗅出一丝的刻意。

甚至刻意得有些反常。

阮舒一边被他揽着走,一边愈发仔细地探寻周围。

除了路灯没有其他光亮,前方的路叫人辨不清方向。时有林间凉凉的风拂面。暗夜静悄悄,傅令元的脚步沉稳,阮舒的脚步有点拖顿,随着路程的行程,心里有股莫名的不安愈发强烈。

盯了盯他的后脑勺,她沉不住气地再问一次:“我们到底要去哪里?”

话音落下的同时,原本隐在林间的一栋小别墅,在拐了个小弯之后,呈现于她的眼前。

原来是这里……难怪她觉得眼熟……她只来过那一次,这里的路又翻修过,所以她刚刚未能及时认出。

嘴角一僵,阮舒脸上的所有表情瞬间退了潮,强行挣脱他的拥揽,兀自停下步伐。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嗓音幽冷得比此时林间的风更甚。

傅令元这才转回身。

“你想干什么?”阮舒又问。

风托起她的发丝,在她白皙的脸颊边轻轻拂动。她的瞳仁乌沉沉的,眼神平静得毫无波澜,但满满的皆是凉薄。

安静两秒,傅令元重新牵起她的手,仿佛未察觉她此刻的抗拒一般,如常地扬唇笑:“想了解傅太太更多。带傅太太来故地重游。”

阮舒默了许久,嘴唇有点发白:“如果我说,我不想。”

傅令元抬手帮她将被风吹散的发丝捋到耳后:“我和傅太太一起。”

“可我还是不想。”阮舒丝毫没有多加考虑。

傅令元定定地凝注她,捏了捏她的手心,含笑诱哄道:“没关系。就只是进去呆一会儿,傅太太当陪我。”

阮舒久久无言,黑若点漆的眸子越过他的肩膀望向别墅,森森的。

而傅令元已在她的无言中,稍显强硬地拉着她往里走。

大概因为太久没有人打理,栅栏两边的杂草凌乱丛生。脚下所踩的石板路的缝隙间,有苔藓肆无忌惮地蔓延,更显荒凉。

阮舒感觉从重见这栋别墅的那一刻起,身体就不是自己的了。她的灵魂仿佛飘在了半空,眼前的世界分成了两半。

一半是彩色的画面,里面是现在的自己,被傅令元不容知否地牵着走向它。

另外一半是灰色的画面,里面是十年前的自己,同样正穿行在这条石板路上,天气很热,耳畔是满林子聒噪的蝉鸣,她拉了拉身上被汗水黏在皮肤上的衣服,加快脚步。

走上台阶,别墅门口站着栗青,俨然是提前来这里准备的。傅令元脚步不停,携她跨进有点褪色的红木大门。整栋别墅的灯都开着,迈入的一瞬间,眼前一片亮堂。

原本蒙在家具上的防尘布已被全部掀开,所有的家居摆设均和十年前一样,静默地呆在各自的位置上,隐隐蒙着混沌的灰。或许是太久没有人住的缘故,凭空给人一种阴冷感。

凉意自脚底板泛上来阮舒的身体,就像十年前的那天,她从日头底下开门进来,扑面的空调冷气将她包裹。

她不禁轻轻一抖。傅令元即刻察觉,握紧她的手。阮舒反扣住他的手,想要汲取更多的安全感,却冷不防听他沉缓道:“你觉得很热,身上全是汗,衣服都湿了,所以回去房间换衣服。”

魔音一般,复述的俨然是那****在马以的心理咨询室内接受催眠治疗时所讲的内容。阮舒滞了滞呼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傅令元深深地凝注她,依旧无视她浑身所透露出的浓浓的抗拒,拉着她迈上通往二楼的阶梯。

阮舒的每一步都无比沉重,眼前浮现支离破碎的灰色画面——

她小跑着上楼,木质地板的阶梯被她踩出“咚咚”的脚步。

上楼后的第一个房间是林平生和庄佩妤的卧室。卧室的门敞开着,里面传出庄佩妤在哄林妙芙睡午觉的温柔歌谣。

她经过门口时往里探了一眼,探见庄佩妤线条柔和的背影,却也不小心和林平生面向着门口的视线撞个正着。只一秒,她飞快地避开,一声不吭地匆匆继续朝自己的房间走。

画面恢复彩色。不知不觉中,她竟是已站定在了二楼的过道上,近在咫尺的就是她当年住的那个房间。阮舒觉得自己的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越攥越紧,她开始有点呼吸不畅,脑袋也有点晕眩。

傅令元的双手正按在她的两肩上,扶着她的身体,迫使她与他对视。他的面容沉肃,指了指手边那个房间的门:“是这里?”

“我不知道……”阮舒颤着嘴唇,拖着脚步往后退,“我要下去了。”

刚转了个身,便被傅令元的长臂捞回去。

未及她反应,他一把推开门。

和其他别墅里的其他地方不一样。这个房间完全是空的,一件家具摆设都没有。

可即便如此,阮舒也知道它原本长什么样。

似有一只无形的笔,在此刻面前空荡荡的房间里开始勾勒线条。

很快画面变成灰色,线条勾勒出的形状也变成了实体的家具。

她迅速地掠进房间里来,关上门,背抵着门板,想起和林平生看她的那一样,她的心口悠然生出恶心。捺了捺心绪,她谨慎地锁上门,然后从衣柜找出干净衣物,进了浴室。

她脱掉身上满是汗味的脏衣服,扔进衣篓子。

她伸手到后背解内衣的扣子。

她甚至清楚的记得她那天穿的内衣是淡淡的蓝。

胸口的束缚得到解脱的一瞬间,她抬头。

镜子里映照出林平生满是贪婪欲色的脸。

阮舒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噩梦开始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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