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浑蛋什么啊?我什么时候给过你信息?说什么浑帐话?把我的感情当着什么啦?你可以抛弃我,但你不可以胡说。怎么可以胡乱找借口?”石艳看完寒露的无情信,气愤的浑身发抖,失态的大喊:“寒露,我恨你。我让你浑,我让你浑……你以为你是谁?算什么东西啊?我离不开你了?你怎么可以胡说?”
石艳一边吼叫着,一边把手中信愤恨地撕毁着,以泄心头之恨。过了好一会儿,才从痛苦中冷静下来。
从信中,石艳了解到寒露任务的艰巨,最近一直追踪电视和报纸上的内容,更不放过南云电视台的播报情况,希望能研究出对她有用的情况,然而,一切都是一无所获,寒露就象石沉大海一样,令她心焦不安。寒露的一些开拓词语轻描淡写,让她寝食不安,最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在她身上,已经怀上他的孩子。她恨他为什么如此绝情?为什么可以胡编乱造她的话。石艳走到画前,想起自己应该写封信给他,让他知道她爱他,让他不要再胡说了,她已经怀有他的孩子,让他重新有个反应。
石艳找出了信封和信纸,准备给寒露写回信,把那撕毁的信重新拼凑起来,看了一遍,这时的她才发现寒露的来信仍然没有地址,就连年月日也没有写。
石艳简直被这封无头信气疯了,把信纸狠狠地扔在了地上。接着失声的嚎啕大哭起来,把所有的悲伤都带出来了。
初晓来看望石艳,两人来到河边花园里,刚坐到石凳上的石艳哭的像泪人一样,初晓用手扶着她,问:“怎么啦?遇到了什么事?”
石艳一下失控的扑在初晓的怀里说:“初晓,我真命苦,寒露抛弃我了。”
初晓说,“寒露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你是不是弄错了?”
石艳:“寒露真的不要我了,寒露把我给甩了。还胡说我给他传递迅息,说我跟他提出分手,并且有了新生活,他怎么可以这样胡说。”
初晓看着她一会,才问:“寒露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太不负责任了。他的来信呢?给我看看,让我给你分析一下。”
石艳从口袋掏出撕碎的信纸给初晓:“他的行为太恶劣了,怎么可以反说我不好。”手指着撕毁的信说。
初晓把撕毁的信拚起来,然后认真地看着信,看完以后对石艳说,“石艳,我敢说寒露不是好人,是那种水性杨花的男人,是一个对感情不负责的人。石艳,他怎么可以对你这样,他是轻浮的浪荡子。”
“寒露对感情不负责,真的不负责。”石艳听初晓这样说寒露,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抬起头对着初晓看去:“初晓,你说寒露是感情骗子?这……。我怎么办?”
“离开他。把肚中的孩子也坠胎。”初晓说这些话时,很冷静,对着石艳看着。
石艳慌恐了一下,摇摇头说:“我想过了,无论寒露爱不爱我,我肚中的孩子是无罪的,我决定生下这个没有身份的孩子,将来即使去逃荒要饭,也会把孩子扶养成人。”
初晓抬头看着她,被她的感情所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