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寒搂住妙戈,两个人贴在一起同时产生了一丝喟叹,“唉,好想拆骨入腹。”!
妙戈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顿时脸鲜红欲滴,“做梦吧你!”
“做梦?”夜墨寒放开妙戈穿衣服,白日里看到曼妙的身材感觉气血全往一处去,不由得收回了视线,“如今你是冠上了我的名字,就算我不动你,谁又敢动?”
妙戈闻言抓起一件衣服就扔了过去,“去你的,再不起来你就死在床上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话今日才觉得说得好。”夜墨寒不急不缓的穿上了衣服。
两人收整好才出了门,一群属下仆人巴巴的守在门口一见两人出来就要赏钱,妙戈全盘推给夜墨寒,自己端了饭去燕南天的房间。
燕南天一见妙戈就上前抱住不放手,妙戈被燕南天抱住有些不舒服,忙把他拉下来,“洗漱了没有?饿了吧?先吃饭。”
“好。”燕南天依言笑着洗了脸,安分坐在桌边吃东西。
正吃着,南樱进来,看到妙戈比少女时艳丽了不止一倍哼道,“你的身子看上去就虚,小心些别过劳。”
妙戈红了脸,拳放在口前轻咳了几下,“我有事要问你,你先看看我的脉像。”
南樱依言将手搭上去,却在那一瞬大惊失色,“你疯了!这,这…”
妙戈笑道,“别太紧张,我知道它的作用,我只想问你有没有克制它的法子,不用效用太大,不让人发现就行。”
南樱面色十分难看,“没有。我从不知道这有什么能克制。”
妙戈皱眉,“一定有的,不然我的万毒之躯怎么可能显脉象?”
南樱用心的想了半天,还是摇头,“要么是没有,要么就是我没学过,师父那里有一本医书是我从来没碰过的,我想如果真有就在那本书上了。不过,你这样苦心瞒着有什么用?到最后还是无解。”
“因他而起,我早就跟他说过没有问题,却不想有朝一日会与他同枕而眠,以他的功力,不出一个月一定会发现,既然解不了,也不想让他徒增烦恼。”妙戈叹,“罢了,改日我去一趟鬼医那里就是了,况且燕南天这个样子,也需要仔细调理。”
南樱看了眼燕南天,“不如我们即日便启程?他这样子也拖不得。”
妙戈沉吟,“也好,我这就去安排。”
隔天妙戈等人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京都,那天正下雨,摄政王府内,夜墨寒站在窗前,看着窗外连绵的雨无声沉思。
墨五走进屋子,“主子,王妃她…”
夜墨寒制止了墨五的话,“若叶离开树是借着风的力量,树又能有什么能力阻拦?这是叶向往的自由啊。”
许久,夜墨寒收回视线,“说说吧,我让你查的事。”
江州药谷鬼医处
百草先生手搭在燕南天的手腕上。
“按理来说调养这么多年也应该好了,只不过他许久没有与人交流,一激动,多年积存的污血和着陌生的功力与自己本体的功力相冲乱了记忆罢了。这还要靠他自己运功疏通。”
“不能我们帮他吗?”妙戈问。
“不能。外来的功力越多对他越不利,”百草先生摇摇头,“自身无意识时,积存的功力都无法化解。更何况你们给的。”
妙戈皱眉,“看来是不可能了,他现在的记忆如同孩童,要他经历自己忍痛运功疏通,情况可想而知。”
“也不一定,史上也有一位自行疏通的人,只不过后来他失血过多而死,”百草先生叹,“听南樱说你中了绝子草?”
“是,”妙戈直言,“那时我受了内伤,墨寒暗自为我疗伤,不想醒来一身毒都给了我,若不是我万毒之躯,不想醒来一身毒都给了我,若不是我万毒之躯先为感应,恐怕到现在都不知。”
“我来看看。”说着百草先生搭上了妙戈的脉,一搭上就皱眉轻叹,“不太妙,毒已经侵入血液各处,马上就到五脏肺腑了,要尽快解才行。”
妙戈闻言沉思,毒入骨就难解了,能拖多久呢?几年?现在还有很多事未解决呢…比如慕容一族、谢言、花奴以及蛮雨,再比如夜墨寒、江无痕…
“而且,你似乎是中了蛊?”百草先生皱眉。
“中蛊?”妙戈一怔。
“怎么,自己都没有感觉吗?”百草先生看向妙戈,“按你的敏锐力不该啊。”
妙戈笑了一下,“想必这就是阮织的手段了。”
“那您可不可以看出是什么蛊?”南樱问。
“看样子像是焚心蛊。”百草先生站起来,“焚心蛊,顾名思义,焚心蚀骨,用来牵引男女之间的情意,所以这蛊恐怕还会有一个人。”
妙戈猛地抬头,“会有什么后果?”
“无非就是同生共死,”百草先生嗤道,“中蛊的两个人必须相爱,否则或每月受一次焚心之痛,也必须寸步不离,否则百里之外就会蚀骨。”
妙戈突然站起来向外走去,百草先生一吓,“丫头,你的绝子草不解了?”
妙戈凉凉一笑回头,“如此费尽心思为我设陷阱,我如何能不承了这一份心思呢?”
“中蛊事小,解毒事大,难道你想未解蛊先毒死不成?”百草先生呵斥,“就算不顾及自己,也想想你师父对你付出的心血吧。”
妙戈回头,“那你说绝子草如何解?”
百草先生松了一口气,“要说这毒也是难办,解药称为相思千年,一年制出一丸,且在解毒期间不能…咳…行房。”
妙戈看了眼百草先生,“还算及时,说吧,怎么制?”
百草先生面色微含怀念,却是极难露出的表情,“说起来也是几十年没出现过绝子草了,这还是我师父在世时一对相爱之人中了绝子草,情况比你还要严重,那个女子是怀孕了之后才知道中了绝子草的毒,但她依旧坚持要生下孩子,当时天下间疯狂为此女子收集解药,但解药却只能维持那个孩子不受伤害,最后那个女子还是死了。”
“这对夫妻就是摄政王的祖父祖母。”百草先生看向妙戈。
妙戈揉揉眉头,“若是不解呢?以你的能力能支撑多久?”
百草先生睁大双眼,“不解了是什么意思?你还要一心求死不成?”
妙戈挥挥手,“我就随口一说。说说配方吧。”
百草先生瞪了妙戈一眼,“少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我看你就是存心的!再来几次我可受不了,药方在桌子上,拿了赶紧走!”
妙戈一听真心的笑了笑,拿了药方走出房间,燕南天抱着妙戈的手紧紧跟了出来。
这药方倒也值得,妙戈边回城边看,要一年中春日开的绝颜花和着春雨海之水浸泡一个月,夏日绝梦莲和着夏雨井之水浸泡一个月,秋日秋海棠和着秋雨河塘水浸泡一个月,冬日腊梅和着冬雪后檐上极冰浸泡一个月,再加上一两兰芝草、一两龙骨檀、一两白芷露、一两花蜜才制成一丸。
妙戈看向天空,步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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