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伤的,那时没有得知小主子的事,早就与谢言有恩怨,每次我们一查到和以前有关的事,总是被谢言断开,看样子摄政王也不知道,他一直暗中行动,如果这次不是设计了一个套,恐怕我等也不会知道一直以来阻挡查案的是他。”笙生子干脆承认。
“他阻挡你们有什么目的呢?”妙戈一听就开始思考。
“问题就在这里,当年一事我等也知道事情始末,按理说夜家承担这么多罪过,应该同意我们查案摘除他们身上的责任才对,可不知为什么,偏偏就拦着,无奈之下才出手的。”笙生子如实汇报。
“这件事不要再跟任何人提起,我们不说,夜家也不会有人开口说,少一些麻烦。”妙戈似乎想通了些事情,神色如常,笙生子领命称是也不敢再多言语。
过了江州,妙戈等人避开了江南与水镜宫,赶往晋州,当日就到了晋州境内落脚,进了客栈,妙戈等人原本打算直接进房间休息,不想却遇上一个算命的,拉住妙戈不放手,嘴里还喃喃道,“姑娘最近有血光之灾,要小心行事啊!”
妙戈觉得有趣,便站住脚步,笑道,“那你到说说,我是怎样一个血光之灾法?”
万毒手等人听的烦刚要赶人,妙戈看此人是易容来的,想到自己的身份也不容易猜测出,必是江湖中人,当下让他跟着进了房间里。
妙戈坐下看那个人,“仔细看了,这血光之灾有多大?”
只见那人扳手几点,“强攻强占,必适得其反,姑娘可要考虑清楚了。”
妙戈心头一动,万毒手、笙生子已拍案而起,“你到底是何人?胆敢在此危言耸听!”
妙戈挥挥手,示意两人安静下来,笑意不变,指了指面前的位子,“坐。”
那人笑眯眯的坐下,“还请姑娘赏一杯酒,一些吃食。”
妙戈盯着那人,只说了声,“莫言,”
莫言立即领会,下去吩咐人送酒菜来。
妙戈展开手掌,手心处躺着一块碧玉,翠绿的模子刻上‘百’字繁图腾,那人脸色变了一下,也不多言,笑着看妙戈。
妙戈磨砂着掌心的玉,正是从那人怀中摸来的,慢慢开口,“你与他,不同。”
这一次,那人眼中波动了一下,“哦?有何不同?”
“他,太重利;你,太重义。”妙戈不再看那人,玉也随手扔回给他,“一个一身铜臭气,一个一身清风意,太不顺眼。”
那人呵的一笑,抹去脸上的易容,“能得冰冥殿殿主,江湖第一女子如此评价,百里若筠恐负厚爱!”
“哪里?百里大公子担得起。”妙戈举杯喝了杯酒,“今日出此一言,想必是有所求,大公子不妨直言。”
百里若筠脸色一凝,下坐抱臂,“若筠的确有事,若殿主能助若筠一臂之力,若筠必倾尽所学拜于门下!”
“我为何要助你?”妙戈无所谓的说,“不助你我也不损失什么,顶多就是多了些受伤的属下罢了,你能给我什么?”
百里若筠咬咬牙,“若你能助我,我将所有我知道的能预测到的都会一一告诉你。”
妙戈挑眉,“这样的俏皮话谁不会说?做不做却不一定了,我还是那句话,你能给我什么?既然你一定要我听,我也可以侧耳倾听,但做不做,这要看我。”
百里若筠点点头,“也罢,你不妨听我说完再看。”
妙戈勾唇,周围的冷气微缓,“公子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