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轻染依言走过来,刚拿过烤的要吃,妙戈突然感到一股杀气,马上出手千颜锦,包住夜轻染,只见夜轻染身后一只抹了毒的袖剑已经近在眼前。
妙戈面色一寒,一拉千颜锦,那袖箭与千颜锦擦边而过,直出火花。
夜轻染被拉开,一群蒙面黑衣人尾随而至,夜轻染看着那么多人,对妙戈喊,“喂,你要保护我啊。”
妙戈一皱眉,“你不是会武功吗?”
夜轻染哇哇大叫,黑衣人已经开始行动,“我只会轻功啊!”
“那你就躲远点!”妙戈一甩千颜锦,一下打倒七八个人,“花奴!”
“属下在!”花奴已经在另一边挥剑开打。
妙戈为了速战速决,用尽杀招,没想到黑衣人的武功也不弱,皆为中上等死士,很快妙戈的体力不支,额头已经滴下汗来。外围还有很多死士,妙戈咬牙,用千颜锦在手掌划出一道血痕,将手蜷起放在口中吹出一声哨令。
不久一群毒蝎沙沙的爬出来,死士尽管见过各种死,但被一群毒蝎围住的场景还是有些毛骨悚然,死士渐渐围成一团,最后还是被毒蝎一个一个咬死,死士大声惨叫,死状抽搐面色黑紫。
花奴早已经吓住了,从未见过如此惊悚的场面,一群蝎子和一堆死人,夜轻染挂在树上,显然也没见过这个场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妙戈最后唤出毒蝎群用了内力和精血,驱散毒蝎群之后直接跪在了地上,花奴脸色苍白,见妙戈如此忙跑过来,“主子!”
妙戈面无血色,靠着花奴站起来,“马上启程!”
三人即刻上马,妙戈在半路已经昏了过去,清晨云州的城门刚刚打开,妙戈三人就进了城,先去的医馆。
“大夫,她怎么样?”夜轻染问。
一位老者把了脉道,“这位姑娘受过内伤,气血亏损,又伤了元气,恐怕要休养。”
夜轻染盯着妙戈惨白似鬼的脸,对大夫道,“请大夫尽全力去医治。”
当天晚上,花奴不放心夜轻染,亲自煎了药喂妙戈喝下,夜轻染扶着妙戈,对花奴说,“我给你主子输些功力。”
花奴见夜轻染认真的表情,不言语抱剑坐在一边。
夜轻染目光放在妙戈身上,一凝力推进妙戈体内,不输功力难看出什么,一输功力,夜轻染却脸色一变,花奴见夜轻染脸色变了,立即上前,“主子可有问题?”
夜轻染努力平息情绪,摇了摇头,“她没事。”
花奴又坐回去,夜轻染才重新看妙戈,妙戈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竟然运转着功力,要知道一个昏迷中的人根本不可能有闲工夫练功,妙戈如此自然让人惊奇,但真正让夜轻染变脸的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自古以来只有一人是如此,那人…夜轻染脸色复杂的看着妙戈,若她是他的女儿,那么她怎么能和哥哥…不行,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夜轻染平复了气息,继续向妙戈推送功力。
妙戈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夜轻染不在屋内,花奴在桌边靠着打瞌睡,虽然她昏迷,但是她感觉得到夜轻染给了她一些功力,不然自己也不可能这么快醒来。妙戈坐起来运功一周天后,才慢慢站起来,走到窗边,皱眉思考着。
这场暗杀是杀谁呢?杀她还是夜轻染?有什么目的呢?既然是暗杀,那么就有交易,有交易就有主使人。显而易见,这场暗杀针对自己多一些,那么主使人就是知道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