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孤儿,一直待在福利院直到10岁被邹文凯的父亲邹晟接进了他们家,说是她的亲生父亲在临终前拜托他照顾她,至于父亲的那段事情她已不愿再提起,无论孰对孰错追究起来也是毫无意义。
当时她还是很开心的,因为终于有了家,而邹家有两个儿子,大的那个是邹文凯,平时话很少,总是板着一张脸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不过自己当时却就痴迷那样的他,总觉得他的眼里藏着很多的东西,让她想要去探究。
小他1岁的那个是邹文华,他和邹文凯并不是同胞,而是同父异母,邹文凯的母亲是邹晟明媒正娶回来的,不过后来因为邹晟明目张胆的把邹文华带进家门的时候就和他离了婚,独自一人去看这花花世界了,最后令人大跌眼镜的是邹晟也并没有把邹文华的母亲娶进门,其中的事除了他本人恐怕也没有知道缘由了。
那之后,三人便基本同在了一个屋檐下,而邹文华和邹文凯却是一直很少有交集。
在她15岁的时候,第一次把邹文凯约到了后花园,说出了自己这么多年喜欢他的事,不过呆木头始终是呆木头,呆呆的看着她说要以学业为重,她以为那就是他拒绝自己而编出来的理由,后来结了婚才知道那是他不知道怎么回答随口而出的话。
从那之后她便就只远远的看着他,而与此同时,邹文华对她展开了猛烈的追求,带她做尽了了几乎一切浪漫的事,不由的开始被他所感动,但,感动过后她清楚的知道那不是爱。
后来,邹文凯进了shine公司,而当时的邹文华心思并不在珠宝设计上,他很喜欢天文学的知识便出国深造去了,哪知让他回来的却是一张红的刺眼的喜帖。
当邹文凯看着薛蔓柔和邹文华在一起时,他才确认了他对蔓柔的是何种感情,而一旦他认清的事就会很快的行动,而本就一直对他还保有初心的她两人很快的走到了一起,结婚到有了旭尧,总感觉时候过得很快,一眨眼,旭尧就能走能跳了。
可是邹文华却是一直不甘心,任她怎么解释他都认为是邹文凯利用他不在的这段日子横刀夺爱,加之母亲一直被说是小三他又一直被说是私生子的事他就更加的恨他,连带着他们两的儿子也是异常的刺眼。
“那场绑架案是邹文华干的?”巫灵皱着眉头不可置信的问道,那家伙是那么的喜欢他的二叔,如果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却想要自己的命该是何等的心痛。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但他打电话说让我和他一起离开就会放了旭儿,我以为他只是说说,便假装答应,骗到了旭儿被绑的地址,可不曾想他竟是真的如此狠心,直接当着我的面纵火,说是只要有他们两个就够了,旭儿会坏他的事的,可我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烧死,所以·······其实这一切都怪我,旭儿是无辜的。”
“后来,不知道邹文华用了什么术法把我的灵魂禁锢在了这个身躯里,怎么也出不去。”所以她也只能一直幻想着和旭儿一起生活的样子。
“没想到你如此恨他却也仍然把他当成了你的孩子。”看着远处和邹旭尧一起玩耍的小男孩,还没张开的五官还是能依稀辨出就是邹昊然的小时候。
薛蔓柔随着她的眼神看了过去,眼底的温柔尽显,“昊然是个可怜的孩子,当初要不是因为这个身躯承受了两个灵魂太过虚弱,没办法打胎,不然的话可能就没有他了,昊然于邹文华而言只是一个责任,而父亲的角色他从来没扮演过,其实我醒着的时候并不多,看着他就会想起旭儿,不由的便把母亲对儿子的爱放在了他的身上,再者,这件事归根究底也还是我的错,对他也存着愧疚。”
“你出去的时候能替我给他说一句对不起吗?”
巫灵不忍看她近乎祈求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怎么回事?”
突然,晴朗的天空瞬间黑云满布,耳边狂风呼啸,大地也开始剧烈震动起来,远处正在玩耍的两个孩子以及碧绿的草坪以肉眼能见的速度被黑暗吞噬。
“你快出……”去,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薛蔓柔的意识就被拉往了另一处。
巫灵瞬间被混沌的黑暗所吞没,糟了,她手中的掌印还没来得及结完,越来越稀薄的空气让她呼吸越来越困难,好像是有人控制着这里,让她使不上力气,在别人的灵识里本来就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更别说真好那人想要你的命不想放你出去了。